想着想着,這時許多人快步的從他身邊經過,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風穎月攔住一人問到:“這位兄臺,請問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這麼多人,如此着急要趕向哪裡?”
“這位公子,一看就知道你不是本地人,你不知道,前幾天從番邦來了個耍雜耍的班子,今天在觀音廟前表演他們的絕技,叫什麼分屍的,人還不會死,聽這名字就精彩。”
“噢
!”風穎月淡淡的一笑,反正這案子一時半刻也想不出來個頭緒,不如跟去看看他們怎樣分屍。
風穎月來到觀音廟前,已是人山人海圍着看臺,都等着看那千古的奇觀。這看臺是五天前早就搭好的,三天前正是本縣的張大人接待這個雜技班,這個雜技班是番邦很有名的一個班子,名字叫作‘天上人間’,他們所表演的都是有着異國風情味道,是中原人從來都沒見過的節目。
本次‘天上人間’來中原表演,經各省各縣都非常受人歡迎,張大人當然是先搭好看臺迎接他們的到來。沒想到的就在三天前他們第一次表演,大家正看到最精彩的時候,張大人的頭不意而飛了。從那後就一直沒有表演,今天是他們第二次的演出。
風穎月站在一個角落注視着四周的環境,這時班主來到臺上,是一個穿着番邦衣着的中年男人。他雙手抱拳向臺下的觀衆行禮,笑道:“各位鄉親,我天上人間初到此地,多謝各位鄉親們的捧場,只可惜…張大人他…不幸遇害。但是我們的表演一定要完成,今天表演的就是我們最驚險的美人拆解之迷。歡迎阿露,阿娜姐妹表演。”只聽臺下一片熱烈的掌聲。
當班主退下臺去,兩個穿着異服的女子,走上臺來向衆人行禮,接着一個走進了一人高的櫃子裡,另外一個女子從箱子裡拿出了張一米見方,薄如紙的鐵片。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那光只在眼前一閃便被平插入櫃中,只聽臺下的觀衆‘唔’的驚歎。
接下來的表演風穎月全無放在心中,他只是盯着那鐵片:對呀,如果打造薄如紙的刀來殺人的話,那就能證明傷口爲何平滑無疵了,這刀……難道是……。想到這裡,風穎月冷眼看着臺上,思緒一滯。
“風公子,風公子……”風穎月被人一叫魂回原體,側頭看去,原來是府衙的捕快,他很恭敬的對風穎月笑道:“風公子,我家夫人請你去一趟府衙。”
“噢?那我們走吧。”風穎月並沒多問,轉身跟他離開,邊走邊回頭看着臺上。
風穎月來到府衙,剛進正堂便見一身着華服,二十出頭的公子正坐在那品着茶,在他身後站着幾個下人,看樣子個個都是身懷絕技功夫不俗的人,看來這個人的來頭不校他的下手邊坐着一位跟他差不多大的公子,衣着也是不俗,看着就是個習武之人。張夫人正坐在他的對面,見風穎月進來微笑的迎過來,扶了下身子。
“風公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她引過風穎月走到兩位青年面前道:“這位是鎮國將軍的三公子,上官建廷少將軍。這就是小兒張遠,在上官恆將軍手下做副將。”
風穎月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雙手抱拳道:“二位將軍,有禮。”
“你就是母親提到的,家父在京城的朋友?”張遠站起身詫異的盯着風穎月,疑惑的問:“如此年輕,怎會與我父親交上了朋友?”
風穎月聽後輕笑搖頭道:“實不相瞞,在下並不認識張大人,只是路經此地聽說張大人的死很是離奇,好奇心驅使,想破此案纔會來到貴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