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無聊噢!”連思月躺在湖邊大樹上,一臉羨慕的看着不遠處的四個人。[哥讀書]
連思茹與言澤坐在湖邊聊天,蕭湘拉着上官淩羽在林中幫她採花,只有他一個孤孤單單的倚在枝丫上看着這一切。唉!他們都是一對對的,怎麼就我沒人來愛呢?李魁不走就好了,至少還能跟我說幾句話,鬥鬥嘴不會這麼無聊。
再瞥了眼站在林外保護上官淩羽和蕭湘的兩個侍衛,比上官淩羽還要冰塊臉,又是一聲長嘆。上官淩羽爲了能與連思茹他們一起上路,自然不會太過張揚,於是讓那些侍衛先行回京,向上官建廷報平安,只留下兩名武功較好的在身邊。
連思茹站起身來到赤炎身旁,看向樹上的連思月喊道:“臭小子,你在那鬼叫什麼呢?快下來,該上路了。”
“噢!”連思月有氣無力的回着,從樹上跳下來。
“思茹姐姐,你看這花多美呀,林子裡有好多呢。”蕭湘開心的蹦蹦跳跳來到連思茹面前,經過前幾天的事,上官淩羽對她好像沒有那樣冷了,有時還知道關心她,心裡感覺甜甜的,非常幸福。
“唉!終於可以走了!”連思月倒坐在馬上,雙手負在腦後向後倚着,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甚是搞笑。
“就你一天到晚的鬼叫。”連思茹又好氣又好笑的看着他。
“哼!你們成天一對一對的,都不理我。”連思月一臉委屈非常誇張。
“連思月!”上官淩羽好看的雙眸微微眯起,具有深意的斜睨着連思月。他明明就是被人纏上了,做的那些事都是逼於無奈,怎麼到他嘴裡,就變成自己是樂在其中了。
“哼!”連思月白了上官淩羽一看把頭扭過一邊,嘴裡還不停的嘀咕着:“得了便宜還賣乖。”
正在這時,忽聽身後傳來急促雜亂的馬蹄聲,連思茹幾人將馬速放慢靠向路邊,回頭看去,見連思月正饒富趣味的挑着眉,看着向這邊奔馳來的衆人。幾人剛停在路邊,十數個江湖打分的男人駕馬奔來,來到幾人身邊忽呵馬停下。
其中一三十多歲男子,一臉的兇殺之氣,銳利的鷹眸從連思茹幾人臉上掃過,接着一抱拳道:“請問幾位,可見過一位十八、九歲的白衣女子打此經過?”
幾人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只聽那羣人中一臉絡腮鬍子的男人開口道:“大哥,我聽老五說那丫頭往海寧府去了。”
“走。”那被稱爲老大的男人大呵一聲,帶領衆人馳馬而去。
“嘿嘿!這回有得熱鬧可看了。”連思月幸災樂禍道。
“這些人,一臉嗜殺之氣,我們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言澤看着遠去的人思忖道。
“嗯,澤說的對,少惹事端爲妙。”連思茹點頭同意,又深意的看着連思月道:“尤其是你,不要再給我惹事,知道嗎?否則,你就給我回山上呆着去。”
“哼!”連思月不服的扭過頭:“我又沒說話要去招惹他們。”
“好了,我們走了幾天了,大家也都乏了,等到了海寧府就休息一日再起程吧。”言澤看着連思茹關心道。
“嗯。”
時至初夏,雖然陽光炙熱,但林中輕風撫過,讓人時感愜意。一行七人正向海寧府走去,一路上平靜得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正因如此才讓人心中更加擔憂。
在清池鎮刺殺連思茹的人是誰?爲什麼過了這麼多天他們好似人間蒸發,再也沒有出現過。看他們的裡衣料子,推斷他們是宮中的暗衛,可是又是誰要殺連思茹呢?皇上?不可能,俗話說虎毒不食子,連思茹可是他的親外甥女,他又怎會下此毒手?秦檜?應該也不會,連思茹又未曾得罪過他,就算他是爲風穎月三字痛下殺機,但現在的風穎月對他已然沒有了威脅。[推薦哥看書]那會是誰呢?
這一切的一切問題,都在言澤心裡盤桓着,他不想連思茹再遇危險,雖然,他會在她的身邊保護她,也不願她受到任何傷害。
而連思茹,看似開開心心沒有心事的樣子,其實,所有的事情她都藏在心裡,她不願讓連思月知道這件事而擔心,她更不願連思月和言澤看她不開心,所以每天都用笑臉來掩飾這一切。
“唉!終於快到了。”遠遠看着海寧府的城門,連思月伸了個懶腰。
“聽說,海寧府雖然不大,但還是很熱鬧的。”一路未語的上官淩羽,淡淡開口。
“是嗎?那一會我們去逛逛吧。”蕭湘聽到來了精神,雙眸熠熠生輝看着上官淩羽,等着他的迴應。
“我們一會找個客棧先休息一下,這幾天趕路很累了,好嗎蕭湘?”風上官淩羽緊蹙雙眉看着蕭湘不語,連思茹忙接過來。
“那好吧。”蕭湘一臉不情願看着面無表情的上官淩羽,一路上只見自己跟他講話,而上官淩羽到好,只知道‘嗯,是,啊,噢,好。’總共加起來不到十個字。輕嘆一下看着連思茹道:“思茹姐姐,一會到了客棧,我想好好洗個澡,這幾天太熱了,出了好多的汗。”
“好呀,我也整有此意。”連思茹笑道,又看向上官淩羽身後的兩個侍衛道:“方洪,趙成,要不你們先進城打點一下,我們馬上就到。”
二人面無表情看向上官淩羽,見上官淩羽點頭,於是向連思茹行禮:“是,公主。”說罷,駕馬飛馳而去。
“唉!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真是物以類聚呀!”連思月突然來了一句不疼不癢的話,見他那副玩世挑釁的表情,上官淩羽就想跟他好好打一場。可是,這個連思月到好,狡猾耍詐,無所不用其計,搞得上官淩羽幾次都狼狽收場。
看着這兩個人,連思茹只能無奈搖頭,她這個寶貝弟弟,從小大家都寵着他,才把他寵成這副樣子。別說其他人了,就連他老爹風穎月,也常被這小子耍弄了。雖然,連思月長得與風穎月無二,就連破起案的那種專注,執着也於風穎月一模一樣,可是這胡鬧的性格可就大相徑庭了。
看着上官淩羽生氣,連思月感覺更加得意。不知不覺,幾人已經進了海寧府城內,海寧城雖不是很大,但還算繁榮熱鬧,畢竟這裡是去京城的畢經之路,來往的客商自然不少。
幾人剛進城,方洪便迎了過來,見他上前行禮道:“少爺,小姐們,客棧已經準備妥當,請隨我來吧。”
衆人跟着方洪來到廣源客棧,這家客棧是海寧府最大最好的客棧,前後分兩個樓。前面是上下兩層的飯莊,從飯莊進入內是個小院子,穿過小院就是後樓,也是上下兩層用來招客住棧打間的。
幾人隨着方洪進入客棧,趙成和小二便迎了上來,只見趙成一抱拳:“小爺,小姐。”
“喲!幾位小爺小姐,客房早已爲你們準備好了,請隨我來吧。”說着,小二那張笑容可鞠的臉迎了上來。
連思月站在客棧外眼睛一掃,將客棧內的情形盡收眼底,可是,在這平常的一個客棧裡,卻有一個身影映入他的眼瞼,使他特別的注意此人。只見二樓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位白衣女子,見她有十八歲,眉如翠羽,肌如白雪,齒如含貝,一臉冷漠淡然,目光中透着絲絲寒意,讓人無法靠近。
“走開。”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在身後將他推到一邊,接着十幾個男人走進客棧,直奔二樓而去。
連思月剛要發火,只見那些人正是中午在林間遇到的江湖人,那些人上了二樓直向那白衣女子走奔去。‘哐啷’一把九環大刀甩在女子面前的桌上,只見那飯桌頓時裂了數道口子,接着就是一個洪亮的聲音:“小丫頭,我三弟可是你傷的?”
客棧內正用餐的幾個客人見了,忙起身算了帳離開這裡,只有樓下的幾個人仍在吃着自己的。小二見了,一臉悽苦,這要真的打起來,這客棧不被砸了呀!他正在這着急,卻也不敢上去看,樓上的氣分十分緊張。
女子沒有迴應,依然低頭喝着自己的茶,那男人見到氣憤喊道:“你膽子夠大,敢動你屠爺爺的兄弟,我看你是活膩了。”
女子放下茶杯,目光看向窗外,冰冷的聲音從那櫻櫻紅脣中傳出:“他自找的。”
“你說什麼?臭丫頭,我三哥只不過是見你有幾分姿色,摸了你一下手,你就讓他的手砍了下來。”另一個男人驚恐的喊道,無辜的看向那個姓屠的,爲那他的那個三哥叫屈。
“祁三那算什麼?怎麼着他也算是吃了豆腐,嚐到嫩頭了。我兄弟那才叫個屈呢,見這臭丫頭長得漂亮,只是調戲了幾句,舌頭就被他割下來了,現在都成了啞巴。”一個長相像瘦猴的男人憤憤不平道。
“哼!你們那些都不算什麼,你們看我,只是多看了她兩眼,眼珠子就沒了。”一個瘦高個的男人,頭上帶着斗笠,眼睛上綁着白布,說着話時還咬牙切齒的。
“臭丫頭,你傷了這麼多人,不是就想這麼算了吧。”姓屠的大呵道。
“哼!”女子只是冷哼,目光依然看向窗沒有說話。
“臭丫頭,我看你是找死。”祁三見女子當衆人如空氣一般,心中火冒三丈,舉起手中鋼刀便像女子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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