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說的沒錯。”薛夫人冷笑道:“慕容顯是我殺的,因爲他五年來住在軒雨山莊,就是爲了薛家的寶藏。還有薛平,他與慕容顯合謀害死了我的兒子,他們爲了從紹兒口中得到寶藏的秘密,趁我和老爺出門,把紹兒抓起來嚴型烤問。他們受的苦只是我紹兒的萬分之一,你們根本就想不到他們是怎樣烤打紹兒的,他們打、抽、烤都問不出來寶藏所在。。於是,就……用刀把紹兒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說着薛夫人已是泣不成聲,一頭撲進了薛竟堂的懷裡。
“夫人,你受苦了。。”薛竟堂眼中充滿了關切與悲痛:“他們根本就不是人,活活的折磨死了紹兒,當我們回來的時候,他們早就把紹兒的屍骨丟在了山上,被野獸啃食了。他們還騙我們說紹兒出行了,沒說什麼時候能回來,最後是廚娘告訴我們事實的真相。廚娘她是自願去死的,她是我們薛家的大恩人呀!是她幫我把夫人藏起來的,然後她換上夫人的衣服,從裡面閂上門,讓我從房間的氣孔,用鋼絲把她的頭割下來。。她爲了我們薛家犧牲的太多了。”說完二個抱頭痛哭。
“那齊虎呢?你們殺齊虎幹什麼?”鄭羿霖厲聲問道。。這也是在此所有人都想問的一個問題。
“對呀,你們殺齊虎幹什麼?他又跟你們有什麼仇呀?”
在衆人的質問下二人並未回答,只是垂頭難過着。
“齊虎真的不是他們殺的。。”風穎月凝眉沉思着,語氣不容置疑。
“齊虎不是他們殺的?怎麼可能?不是他們殺的那會是誰殺的呢?”衆人疑惑的看向風穎月。
“是她,朱雲派的掌門,朱曉悅。。”風穎月把目光移到朱曉悅臉上。
“怎麼會是她?”衆人驚呼。
“見血封喉,產自大理,是一種極毒的毒藥,只要一滴就可毒死十人以上。朱掌門你們朱雲派就在大理境內吧。”說着風穎月轉過身看向薛竟堂問:“你的毒藥也是朱掌門給你們的,對嗎?”
“哼!你不能只憑一種毒藥就說我是殺人兇手吧。。”朱曉悅若無其事冷笑道。“更何況我們四個門派,就是爲了保護軒雨山莊而生的,我們四派如同兄弟,我爲什麼要殺他呀?”
“對,我是不能只憑見血封喉就定你的罪,可是你有動機就不一樣了。。”風穎月臉上平靜的毫無波瀾:“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薛莊主應該是唐朝將軍薛仁貴的後人,齊虎、洪天龍、玄明、朱曉悅便是薛仁貴將軍身邊的四大副將的後人。。他們世世代代都爲保護軒雨山莊而生,保護古墓中的寶藏而活。可是,幾百年以後的今天,他們的心都變了,他們一心想得到這些寶藏,所以薛家越亂你們就越有機會。”
“朱曉悅殺齊虎,是因爲齊虎是你的殺兄仇人,他在七年前失手殺了你的兄長朱大喜,所以你懷恨在心,早就想殺死他了。。可是,苦於一直都找不到機會。其實,你早就知道薛夫人是假死,殺死慕容顯和薛平的人是薛竟堂夫婦,但你卻還在背後幫助他們,是因爲你的目標是齊虎。齊虎死了,你就可以把一切的罪全都推在一個讓人認爲已死之人的身上。”風穎月長舒一口氣,淡淡的笑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呀!世上最讓人傷心的莫過於最親的人離開自己,但是他們已經死了,他們根本就不想看到自己的親人,因爲他們的死而傷心痛苦,甚至去仇恨,報仇。恨一個人是很痛苦的,爲什麼不能放下呢?好好的去活着,把他們的那一份也活出來。”
古墓中靜得如死一般,所有的人都因此而難過,爲了名利、地位、金錢他們竟可以不顧一切的去做一些,違背良心,違背國家律法的事。恨與愛,只是一線之間,爲什麼就不能寬容樂觀的對代一切呢?
這時,古墓的入口打開了,從外面傳來了張遠的聲音:“建廷、穎月,你們沒事吧?”
“沒事,我們這就出去。”建廷迴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