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怎麼不敲門?”大強子疑惑的看着濟生站在大門前,閉着眼,卻是沒有任何的動作。
錚!
濟生睜開雙眸,兩道金芒轉瞬即逝,隨後輕輕一笑道:“不用敲門,自會有人來開門。”
“嗯?誰會來開門。”大強子聽了濟生的話後完全是一頭霧水,撓着腦袋不明所以。
濟生笑而不語。
“是哪位高人前來找我瞿某喝茶啊。”這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府邸內傳來,隨後眼前的大門霍然打開。
一名中年的男子站立當中,青色的長袍,看起來極爲的儒雅,但是微微發福的肚子,卻訴說着這歲月的無情。
“我去,還真開門了!”大強子吃驚道。
“你就是沒見過世面。”張大鵝在一旁道。
“你知道啊?”大強子不服氣反駁道。
“嘿嘿,灑家自然是知道了。”張大鵝得意一笑道:“這濟兄弟定然是散發出只有那高手才能感受到的氣息,隨後這火山城主瞿天牛感受到了比自己強大的氣息,自然是不敢大意,根本坐不住,不出來還能幹什麼?”
“兩個人半斤八兩,還在本帝面前爭論這麼久。”此時小黑撇了撇嘴巴,不屑道。
咚!咚!
兩聲悶響霍然從小黑的腦袋上響起,頓時兩個如同小角般的小包出現在了小黑的腦門上。
“我去,你們兩個幹什麼,竟然敢如此對待本帝,小心.”小黑還未說完張大鵝陰沉着臉緩緩逼近,立刻閉上了嘴巴。
“打你怎麼了,難道剛纔灑家說的不對麼?”張大鵝眯着眼問道。
“對,當然對了,但是還有一點你沒有說出來。”小黑開口道。
“什麼?”張大鵝看向小****。
“天機不可泄露!”
“灑家看你丫的就是找抽!”
“啊!”
在小黑痛苦的哀嚎之中,濟生緩步上前對瞿天牛道:“瞿城主好啊!”
“你是.”瞿天牛皺着眉頭,對濟生這少年腦海當中完全是沒有任何的印象,此時疑惑的開口問道。
“我是誰這不重要,只是來找瞿城主說說話。”濟生大大方方的直接步入到了這城主府邸之中。
瞿天牛看着眼前的濟生,神情之中充滿了深深的忌憚,完全沒有因爲對方是一個少年而產生半點輕視之心,多年的經驗告訴他自己,這少年多半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而且實力相當恐怖,就像是一汪大洋落在自己的眼前,最後輕易不要惹怒對方。
“怎麼?瞿城主似乎不歡迎呢。”濟生臉上掛着笑意,來到瞿天牛的面前道。
“怎麼會呢?遠來皆是客,裡面請。”瞿天牛最後露出一絲淺笑,大大方方將濟生等人請入到了府邸之中,隨後大門自動合上,整個府邸,重新籠罩在一片肅穆之下。
“還不知道小兄弟怎麼稱呼呢?”瞿天牛帶着濟生等人穿過了曲曲折折的長廊,來到了大廳之中,吩咐下人備好茶水,此時手輕輕碰了碰蓋子,抿了一口茶水向濟生詢問道。
“濟生。”濟生神情淡然淺淺一笑道。
“原來是濟兄弟啊,不知道這次來不知有何貴幹?”瞿天牛向濟生詢問道。
“想來和瞿城主談一談。”濟生道。
“哦,有什麼事要和瞿某談?”瞿太牛眯着眼道。
“不知道瞿城主可曾聽說過前幾層地獄的事情?”濟生反問道。
“你是說.”瞿天牛說着眯起了眼,腦海之中迅速搜索着那些記憶的片段,神情頓時沉重了起來。
濟生觀察着瞿天牛表情的變化,知道這先前的事情應該是傳到這兒來了。
“我想瞿城主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濟生輕輕一笑道。
“原來是你!”瞿天牛放心手中的杯子,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濟生道:“你已經除掉了那五個城主,這次來看來是對付我的吧?”
“說對了一半。”濟生老神在在的看着瞿天牛道。
“嗯?”瞿天牛疑惑地看着濟生,眼中的忌憚沒有降低分毫。
“我確實除掉了那五個城主,但我這次來去不是爲了來對付你的。”濟生笑盈盈的看向瞿天牛道。
“不是來對付我,難道還是來招攬我的麼?”瞿天牛意味深長的看着濟生道。
“沒錯,瞿城主果然是聰明人。”濟生道。
“我爲何要聽你的?”瞿太牛看着濟生道。
“難道你自認爲自己有實力對付我麼?”濟生道。
“你就不怕豐都郡王的報復麼?”瞿天牛深吸口氣對濟生道。
“你覺得如果我敢來,還會害怕麼?”濟生笑着反問道,一臉的淡然。
“.”瞿天牛咬着牙關死死盯着濟生,神情之中帶着幾分遲疑之色。
“你若是跟了我,絕對不會後悔。”濟生伸出橄欖枝道。
“你爲什麼不像先前對付那些城主那樣對方我?”瞿天牛提出疑惑道。
“因爲你的性格,我知道你心中的不甘心,你需要一個更大的舞臺去展示你的才華,而是蜷縮在這小小的火山城之中。”濟生撇嘴笑道。
瞿天牛低下了頭,雙手緊緊攥着拳頭,隱隱有些顫抖,心中做着天人交戰,臉色極爲的複雜。
很明顯濟生的話,說到了瞿天牛的內心深處!
“張大哥你說這師傅,爲什麼如此看重這瞿天牛?”大強子很疑惑,不知道這瞿天牛到底有何值得濟生看重的地方。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張大鵝低頭附耳道:“在這所有的城池當中,論這瞿天牛的資質是最高,當初可是競爭判官的有力選手,但是中途出了點意外,才導致他最終失去了這個資格。”
“話說師傅怎麼知道的?”大強子繼續疑惑道。
“還記得生死薄麼?”張大鵝神秘道:“這生死薄之上最初的幾頁之上可是有那些神祗的來歷,濟兄弟天資聰穎,過目不忘,將一切都記下來了,自然是知道誰的資質強大了。”
啪!
一聲脆響響起,卻是這瞿天牛不小心將手邊的茶杯碰倒在了地上。
嗖!嗖!嗖!
數十道身影從一塊屏風背後竄了出來,出現在了濟生等人的身前,手中寒光閃過,冰寒的刀劍抵在了濟生等人的脖子上。
“瞿城主,原來是來了一個鴻門宴啊。”濟生繼續品着手中的茶水淡然道,並沒有因爲眼前的變化而有什麼多大的變化。
瞿天牛默然不語,,神情極爲的複雜,不知道在思索着些什麼。
“臭小子,死到臨頭,在故作淡定麼?”這時候一個黑衣人身穿黑色斗篷,從中走出來開口道,很顯然他便是這羣神秘人的頭領了。
“哦,瞎貓瞎狗,什麼時候也敢出來講話了。”濟生眼睛擡頭不擡一下,只是低着頭喝着水。
“你!”那黑衣人眯着眼,殺意噴薄,手中的利劍瞬間抵在了濟生的脖頸之上:“哼,聽說郡王說你小子不簡單,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麼特殊的,還能起死回生不成麼?”
“瞿城主,最近府裡是不是喜歡收養一些阿狗阿貓呢?”濟生依舊不爲所動,笑着和瞿天牛道。
“找死!”此時黑衣人完全陷入了憤怒之中,將手中的利劍瞬間刺入到了濟生的脖頸之中,隨後鮮紅的血液瞬間綻放開來。
“師傅!”
“濟兄弟!”
“!”瞿天牛臉上陰晴不定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這一幕,眼神有些意外,帶着極度的複雜。
“哼!不過如此麼。”黑衣人輕蔑的嘲笑一聲,看着眼前死去濟生的屍體道。“那你覺得該如何才能算是有本事?”這是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出現在了黑衣人的耳邊,讓他的整個身子瞬間顫抖了一下,汗毛倒豎。
“怎麼可能?!”黑衣人猛然回過頭看到出現自己背後的濟生。
瞿天牛也是吃驚地看着這突然出現的濟生,在看向另一邊原先濟生所在的位置,發現那兒的濟生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
“說吧,給你個機會,說出自己的身份,否則恐怕就沒有機會了。”濟生開口對黑衣人開口道。
“不過是個簡單的障眼法而已。”黑衣人自然是不信邪,手中的利劍瞬間擡起,點出一朵朵劍花,不停的閃爍,遮天蔽日,往濟生所在的位置籠罩而來,如夢似幻!
“哼。”濟生輕哼一聲,看着眼前的這朵朵劍花,金色的瞳孔閃爍異彩,很快便知道這劍花的虛實,擡起手,金色的光芒瞬間爆發,一條大龍頓時洶涌而出,擺動自己的身軀,將這些劍花瞬間擊潰,隨後張牙舞爪撲向這黑衣人。
“嗯?”黑衣人發現自己的劍花在這金色的大龍面前完全不堪一擊,而且瞬間朝着自己撲來,恐怖的力量若瀚海一般,往自己的身上洶涌而來,而且這力量完全不應該是大羅金仙所能展現出來的。
瞬間黑衣人的身子便被淹沒在了金色的光芒之中。
“使者!”瞿天牛突然擡頭道,但是他的身形卻是沒有任何的動作,可以看出他此刻的立場。
“使者大人!”那些剩下的神秘人見到他們的使者陷入到了困境之中,神情一個個無比是恐慌了起來,但是卻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