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密?!天吶!任是誰都知道,好好的在那裡掛一口鐘,不是用來召集門人又是幹什麼的?這就像當年我姐夫乾清宮外的景陽鍾一般,那是呼喚皇帝的器物啊!沈倨想着,上前作揖道:“晚輩在火神海中,聽那些火神獸議論,這火神鍾是召集本門弟子的器物;只因弟子晉級心切,這才冒失撞響火神鍾,還請火心宗主恕罪!”火心上人一聽,當即心中長舒一口氣,還好還好,這小子不像他師父一般,魯莽粗野毫無心機,火德師弟能夠得此人傳授衣鉢,也是上一輩子修來的福分了!“沈倨,你現在就挑戰核心弟子,豈不知道在這以前,還需要生擒火神海火狻猊,以及得到道:“沒有執法堂見證,任何私下行爲都不能進入考覈!”“你***矮蛤蟆!火怒師弟,老子可從未招惹過你吧?師尊他老人家讓你執掌刑堂,老子也就認了!可你爲何污衊老子天才徒弟做過的事情不算數?你他孃的是不是找打啊?!”火怒上人正因爲嫉惡如仇,才被委任到執法堂首座的位置,他當然不鳥火德上人這一套,“火德師兄,地宗任何弟子晉級核心弟子,都是在執法堂監督之下進行的;怎麼,火德師兄,難道你要改變這一規矩不成?”這話說的,即便火德上人再大條,也說不出半個不字,“呵呵呵……火怒執法說得好,法不可因人而廢!那好,很簡單,誰現在去驗證一下,我是如何生擒火狻猊,與得到紫炎葫蘆的?”“我親自去!”火怒上人說着,怒目站了出來,他最恨喜愛破壞法紀的小人,他要看看,這叫沈倨的,所謂火德上人的天才弟子,是如何在一天之內,完成這兩項相對艱難的任務的!沈倨看着火怒上人,微微一笑,這笑容充滿戲謔與譏誚,他身後的火神戰衣隨風飄起,“火怒上人,我就不親自去了,我這火神戰衣,就能擒獲要多少有多少的火神獸,你不妨去見證一下!”火怒上人臉色當即大變!但是作爲執法堂首座,需要的僅僅是罪證;而罪證是需要他自己去收集的,所以,火怒上人惱歸惱,還是身形一展隨着火神戰衣狂飆而去……火神壇在這一刻,陷入絕對的寧靜之中;火神海距離火神壇不過三百里,像這金尊級高手,往來不過彈指時光,須臾,紅光一閃,火怒上人重現火神壇,而火神戰衣重新披到沈倨背後;“火心宗主,無需再次進入了我這天才弟子萬里難求,你他孃的冒出來搗什麼亂?小心我打的你修爲倒退一萬年!”火冥上人顧忌的看看火德上人,但是再度轉過去的目光,看着火心宗主堅定的猶若磐石,火心宗主環顧一圈,卻看到這些師弟們,大多是贊同的眼神,心中不由嘆道:唉!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啊!於是,“地宗十位核心弟子何在?”隨着火心宗主的呼喚,十位紅袍人越衆而出,英姿颯爽的挺立在火心宗主面前,“你們隨意接受火德師弟,兩位弟子的挑戰吧!”火心上人無力的說道。“弟子責無旁貸,願意接受其他同門的考驗!”十位核心弟子同時吼道。“老鬼,我們去了!”沈倨含笑一說,火德上人頓時嬉笑開顏,“去去去……只管去!什麼核心弟子,全是垃圾一般的東西!給我好好的揍他們!”沈倨與曉月煙再度深深一禮,面帶微笑緩步來到火神壇中央,“我們選他!”倉促開口的正是火月上人的三位高徒,旭陽、攬月、繁星,他們三個指着曉月煙,萬分急迫的說道。沈倨冷冷環視一週,亢聲說道:“還有誰選擇我的師弟曉月煙?!”“我、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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