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當時誰呢!能夠把我的大堂經理給制的服服帖帖,原來是、、、、、、”
看着那肥碩搖擺的身體,大老遠的就熱乎乎的招呼過來,王瑞峰伸手製止了他下面的話語:“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我想我們的身份那天晚上你就應該清楚,所以我們也就沒有拐彎抹角的必要!”
“我早就聽說過王隊是一個爽快重感情的人,現在看起來傳言果然不假。裡面請!”肥碩的肩膀靠在王瑞峰的身體上,很是熱情的拉着家常,一點也沒有擔憂的神色,反而對於他們的到來,感覺到無比的榮幸。
“死胖子,既然你早早的就知道我們的身份,那天你還敢羞辱本姑奶奶!”狄欣一聽那天這頭疤痕肥豬竟然是故意爲之,不僅有些惱火的橫在馮明的前面,有些霸氣加之女兒氣的指着馮明。
齊邦達這個跟屁蟲此刻也是發揮的淋漓盡致,一支不怎麼肥碩的胳膊,攔在狄欣的身前,唯恐站在馮明旁邊的魁梧大漢做出什麼對狄欣不利的舉措。
“這個好像怨不得我啊!你也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看到美女哪一個不想沾點腥,況且你還是那種少見的美人呢?”佯裝調戲狄欣的樣子,把一張肥碩的大手,繞過站在前面阻隔的齊邦達,扶向狄欣的面頰。
“噁心”狄欣沒好氣的吐了一口香痰給馮明,便扭身先一步跨進了馮明的辦公室,大有喧賓奪主的意思。
抽回那張肥碩大手,看着在那裡竊笑的齊邦達,魁梧大漢趕緊從衣兜裡抽出一張手紙帕,遞給馮明。
沒有理會魁梧大漢的舉動,只是把那口香痰放在鼻尖上嗅了嗅,忽然吐出自己的舌尖,把狄欣的那口痰給吞了下去,還發出一聲‘嘖嘖’的聲音,一副異常享受的樣子,喘着均勻的氣息:“美女的口水就是好吃!”
本來走在前面,已經坐在馮明辦公椅上,開始翻找東西的狄欣,在聽到馮明的話語,在看着他那還沒有舔舐乾淨的大手,猶如小孩子一般的含在嘴裡,不僅感覺着身體極度不舒服,只聽哇的一聲,狄欣竟然先一步低頭倒起苦水來。
摟着王瑞峰的肩膀,走到那一排潔淨的沙發上,指了指示意王瑞峰他們坐下,然後看了眼魁梧大漢:“你們先出去吧!我在這裡和王警官談點事情!”
魁梧大漢對着身後的一干人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而他自己卻是沒有想要走出去的意思。
站在茶機旁沏茶的馮明,看出魁梧大漢的意思,笑了笑:“阿魁,你也出去吧!王警官和我是朋友,沒有事情的!”
猶豫了片刻,魁梧大漢說道:“那我在門外候着,刀哥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說完邁着標準的軍士步伐,走出門外,還不忘把門給關上,但是聲音也就在關門的哪一刻停止,很明顯魁梧大漢就守在門外沒有走。
看着魁梧大漢的舉措,王瑞峰不僅笑了笑:“你這位兄弟對你很忠心啊!”
其實有一點王瑞峰沒有說,因爲在魁梧大漢轉身關門的那一剎那間,同樣的一個眼神,再次從魁梧大漢的面容中出現,並且還是快速的閃動了一下,看向了王瑞峰,要不是王瑞峰從進來哪一刻就注意觀察着他的動作,還真難以捕捉到這麼神速的眼神動作。
到底這個名叫阿魁的人想要給自己傳達一個怎麼樣的信息,到目前爲止,王瑞峰都沒能夠想清楚,如果說那天晚上他使這麼一個動作是在告誡自己已經暴露的話,或者是要告誡自己今晚要出事情的話,那今天自己的到來,他再一次給予自己使眼色,並且還是那麼倉促的一閃而過,那又將給予自己什麼樣的提示呢?這是此刻王瑞峰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當然也是王瑞峰敢於涉險的原因,如果說他來這裡是衝着馮明的話,倒不如說他來這裡是爲了這個神秘的忠心耿耿的呆木大漢。
“那是,我曾經救過他一次命,所以從此以後他就對我死心塌地,從不肯離開我半步。”馮明似乎頗爲傷感的說道。
“那不是很好,捨棄自己的一點毫無用處的東西,就換來一條忠心耿耿,肯於爲自己賣命犧牲的狗,你這生意可是賺大發了!”在那裡翻箱倒櫃,尋找證據東西的狄欣,低着頭說道。
“那可不是嗎?我就感覺着上天太眷顧我馮明瞭,一生所行善舉,都得到了應有的回報。”馮明樂呵呵的端着茶水,爲每人倒了一杯,然後自己抽了根菸,叼在了口中,把煙盒遞給了王瑞峰:“這可是上好的外國貨,一般人是嘗不到的,送給你了。”
看着那牌子,王瑞峰還真不是怎麼的熟悉,但是那字樣卻是正牌的外國貨,並且他還知道這種貨還真不是一般的好抽,因爲在他退役離開軍隊之前,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有幸繳獲了那麼一盒品牌產品,那個抽的舒服過癮啊!從那以後,讓他再去抽那些十元之下的香菸,簡直就是在要他的命。
“你這是在賄賂嗎?”聽到馮明的話語,狄欣不僅從忙碌中抽出那麼一點時間,探出頭來,正好瞧見王瑞峰那愛不釋手的樣子,不僅恨恨的罵道:“又是一個蛀蟲,就這麼半包菸頭就給買通了!”
嘿嘿一笑,王瑞峰也不去辯駁狄欣的氣話,看她那張俏麗小臉上的醜樣,王瑞峰就知道她這一陣子的忙碌,是沒有任何的收穫,不然的話,她的俏麗小臉不會難看到這種地步。
馮明吐出一個菸圈,看着狄欣那張已經變黑的俏麗小臉:“我說美女,你這一陣的忙碌,可找到你想要找的東西?”
狄欣玉手高高舉起,卻是輕輕的拍在桌子上,質問道:“你的犯罪證據到底藏到那裡去了,再不說的話,我直接把你的電腦搬到警局裡面去。”
霸道的語氣,犀利的眼神,不僅把在場的幾人全部震住了,隨後便是鬨然大笑之聲。只有狄欣一人,臉色黑暗的瞪視着半空的天花板燈籠,好像她們之間有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