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
正在人們圍着這個新兵議論紛紛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心細的士兵發現在他們宿舍的門口正站着一個長官模樣的軍人,而這個軍人正一臉陰沉的盯着王少陽的牀,看起來很是惱火。
幾乎所有的新兵都第一時刻認出來,出現在門口的這人是誰。
“長官,您別生氣,這個小子是新調來的兵,不認識您的,所以你不要見怪啊,”
一個小兵慌忙地湊到了那個軍官的身邊,一臉諂媚的笑道,因爲他知道在他們宿舍出了這種事情居然有士兵無視長官的存在,這簡直就是犯了大忌,而且這個長官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連長。
這個新兵居然不知道連長在這兒居然躺在牀上呼呼大睡起來了,這讓連長的面子往哪兒放而且以後這他們還怎麼相處啊。
而那個連長則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同時沒有動地方依然盯着王少陽的那個牀,因爲他發現王少陽居然還在那個牀上睡覺。
那些新兵們都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這個小兵居然如此的淡定,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當着自己的面他居然能睡得這麼香,那個連長現在已經意識到了這個新兵是故意在給自己找麻煩,因爲他根本就沒有睡覺他簡直就是在裝睡。
看到那個王少陽還是在牀上一動都不動的,這下那個連長旁邊的小兵也忍不了了,一腳踢在了那張牀上,同時衝着王少陽吼道:“你個新兵*,沒有看到領導在這裡嗎?居然還在這裡睡覺,趕緊給我下了立正,你還有個當兵的樣子嗎。”
現在他感覺自己的面子都沒處放了,作爲一個班長他可是這個連長忠實的狗,而且這個連長平時的大事小情都是經過他的,包括這個連長所所收受的各種賄賂也是通過他的渠道給遞上去的,可是現在在這自己的主人面前,居然連一個桀驁不馴的小的管不了那自己以後還怎麼在主人面前混啊。
“這不是太累了嘛,想睡個覺
服舒服吧,明天才軍訓啊現在找什麼急啊?有什麼領導也不能不讓人睡覺吧。”王少陽愜意地伸伸腰,打着哈欠從牀上坐了起來,同時瞄了一眼那個所謂的領導,發現那個領導一副肥頭大耳的官相啊,而且怎麼看怎麼覺得他這是天蓬元帥轉世,這也太胖了,再說了這麼一個大胖子怎麼能當上的連長呢。
王少陽覺得她這個人在軍隊呆都呆不下去,平常的日常訓練都得把他累死啊,但是轉念一想也許人家不是通過正規渠道進來的,現在*,賣官的路子有的是,華夏國都掀起了一陣*賣官的風潮,第三支隊肯定也存在這種風氣,所以說這麼一個大胖子當上連長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進軍隊就應該當一個好兵的樣子,既然你已經進了第三支隊,那你爲什麼還要這麼懶散呢,我的三支隊不是你的公寓也不是你的別墅,如果你在這待不慣就滾出去。”
那個大胖子在也忍不住了',他的臉都氣成了豬肝色了,當了這麼多年的兵他第一次遇到這麼桀驁不馴的兵,而且這小子也太刺頭了吧。
“哎呦,連長真的在這啊,對不起啊連長我沒看着你,我還以爲你們在開玩笑呢?”王少陽睜開了眼睛看一眼大胖子,裝作驚恐的樣子從牀上跳了起來,同時,迅速的湊到班長的身邊微笑着說道:“對不起啊班長我還以爲你們和我開玩笑呢,原來連長真的在這兒啊,我真的沒有看到,剛開始我還以爲他是伙房的大師傅呢,長的這麼富態,不過看他這個樣子是被我給惹生氣了,你快幫我說兩句好話吧。”
說完王少陽在懷裡掏出了一塊金錶,悄悄的塞給了那個班長,他知道這些傢伙都是一路貨色全都是貪財的傢伙,見了錢就像蒼蠅見了臭雞蛋似的。所以他要先試探試探的這幾個傢伙的胃口到底怎麼樣。
本來還想親自去訓他幾句呢,可是那個班長一看到這塊金錶的一顆眼睛都直了,吞了吞口水看了眼王少陽,他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這麼的趁錢,而且簡直就是一個暴發戶,居然一出手就是一塊金錶,這塊金錶比自己掙一年的錢都多呀,要是把他給賣了他自己後半輩子估計就吃喝不愁了。
想到這兒,那個班長衝他臉了咧嘴說道:“沒事兒,有我在這兒呢連長怪罪不下來,就是怪罪下來了他也不會怪罪到你的身上啊。”
說完之後那個班長又湊到了連長的身邊說道:“連長這個小子確實不怎麼懂規矩,可是他對咱們軍隊的這一套可是門兒清啊。”說着那個班長將那塊兒金錶放在了那個連長的手裡,這個連長是個黃金大家,他應該能驗的出來這一塊兒金錶的成色。
當看到那塊表的時候,那個連長的臉色一變,他沒想到這麼一個看似普普通通的小兵,居然能拿出這麼成色好的金錶來這塊金錶是瑞士的名錶,通體用黃金打造,而且錶盤上還鑲了十二顆鑽石,這塊表的珍貴程度,不亞於清明上河圖啊。
這要是賣到國外去的話在黑市上怎麼也得拍個幾百萬的美元吧,他沒想到這個小子一出手就這麼闊綽,現在自己就想整她都整不了了,而且他發現自己找到了一個爆發戶,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當然要好好宰他一頓。
那個連長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發現沒有人在注視着他手裡的那塊兒金錶,所以迅速的將金錶揣進了懷裡,衝着王少揚說的道:“年輕人我看你氣度不凡,只不過是有點兒桀驁不馴了,沒關係,我最喜歡的就是刺頭,軍隊裡全都是刺頭,以後就在這裡好好的生活下去吧,在宿舍裡好好的正和戰友相處,而且要平時好好的訓練,爭取早日提幹,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給你提幹的。”
說完之後意味深長地看了王少陽一眼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