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爽沒有說話,目光平淡的掃過這六個他還不算了解的人,遺憾自己在當時爲什麼沒有注意到,這是他這一生犯的第二個錯誤。有時候一個失誤就會造成很嚴重的結果,這對於劉爽而言是一個教訓。
最終劉爽和凌風去調查關於朱振的這個案子,但是這事就是做的,現在要劉爽去調查,他會自己查自己?笑話,調查的過程就是劉爽和凌風找了個地方去喝酒了。晃悠了兩天之後,劉爽和凌風給上面叫了報告,內容大致是這個兇手的實力太強橫沒有留下絲毫的蛛絲馬跡,連一個目擊證人都沒有留下,異能探測更是如同大海撈針,所以,他們查不出任何的東西。
······
朱家的大兒子朱威,這是一個在京城這個大少橫行的地方低調的如同大海中的沙子一般的人物,大家都知道,朱家有個很囂張的二少爺,華少!可很少有人知道朱家還有一個叫做朱威的大少。
朱威今年已經是二十中旬的年紀,在這幾年間他一直在位於地處南美洲委內瑞拉玻利瓦爾的“獵人學校”進修,“獵人學校”是一所世界名聞遐邇的特種兵訓練中心,由世界最大的私人保安公司美國黑水公司承辦。由於他的性格極其低沉,屬於典型的悶騷男,沒人清楚他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茂密的熱帶叢林裡,朱威拿匕首劃開了自己的胳膊,看着胳膊上流出來的鮮紅的血液,朱威露出如同野獸一般的目光,低喃:“爸,弟弟,走好!”
朱威從獵人學校退學了,悄無聲息的一個人走的。
·······
京城最富盛名的組織就要數***,這是一個由來已久,一直存在着,但人員幾經變化的組織。若要論起現在國內哪個組織的能量最大,***說第二,絕對沒人敢做第一,***在政商兩界的影響力透過他們的背景影響深遠。
起初這個組織是一幫無所事事的二代們因爲好玩搞起來的組合,發展到後來漸漸的成爲了實至名歸的hei道組織,而他們也成爲了連接他們背後的人的一條線。漸漸的發展壯大了起來。
除了***,在京城這塊地方還存在一個讓人很驚訝的組織,他的創建者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混混,從京城這塊地方混起來了,建立了一個名爲兄弟會的組織。這個兄弟會和***一直以來處於敵對的狀態,所謂一山不容二虎。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憑***那強悍的背景和實力居然一直沒有把這個兄弟會搞下去,反而的雙方的關係越來越緊張。
這是吳俊給劉爽發來的關於京城地下勢力的大概介紹,在收到劉爽要在京城發展勢力的時候,吳俊吃了一驚,不過他很快就着手佈置在京城的情報勢力。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情報顯得尤爲的重要。
現在西北的局勢也基本的穩定了下來,吳俊被手下的事情副堂主魅,他親自趕到了京城負責情報。吳俊和王翰一直以來是劉爽的左膀右臂,有了他們的輔助,劉爽的心裡就有了底氣。
吳俊來的很快,劉爽前一天給吳俊打的電話,第二天吳俊就趕到了京城,在飛機場接到吳俊,吳俊剛來,劉爽免不得要給吳俊接接風。對於他們這樣的男人而言,接風就是去喝酒,無酒不歡。
布魯斯酒吧,京城一家異常火熱的酒吧,它是因爲一本小說而發展起來的,據說這是一個網絡作者的理想,然後在衆多粉絲的共同努力下幫助這位作者完成了理想。
這裡也一時成爲了衆多網絡寫手集會的場所,也成爲一個京城地下勢力的重要集會場所,因爲這裡的裝修風格和獨具創新的酒吧特色。
劉爽和吳俊叫了幾大杯燒刀子,這酒跟烈性的男人一樣,充滿了爆炸性,劉爽一直很喜歡,而且還不貴,喝的也爽!
“老大,你怎麼想起在這裡發展自己的勢力了?”吳俊低聲在劉爽的旁邊問道,這裡是一個魚蛇混雜的場所,談論這樣的話題,大聲不起來。
劉爽端起杯子和吳俊的碰了一個之後,說道:“這裡,是勢力的集中地,在這裡有風險也有回報,而且是風險高於回報。我們不能因爲這個地方難發展就窩在西北不出來吧!”
吳俊點了點頭,給劉爽豎了個大拇指,說:“還是老大有眼光,幹!京城這塊地方怎麼能沒有我們的一席之地。”
“西北那邊現在什麼情況?”劉爽頓了頓問道,這段時間他基本上很少去了解西北那邊的發展情況。
“形勢基本上穩定了下來,老大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們掃平了西北其他地方那些不大不小的幫派,現在整個西北都成了我們的勢力範圍,現在我們六芒也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幫派,聲名遠播啊!哈哈。”吳俊面帶紅光,自豪的說,想想當初六芒剛剛建立的時候,就他們四個人,現在發展了成員數萬的大型組織,現在說起來一路的艱辛只有他們這些從一開始走過來的人才能體會的到。
劉爽也很感嘆,六芒的發展不易,從一個不爲人知,被一個市的小小幫派壓榨的小組織發展到如今的地步,一路走來,一路感慨。
“來,喝一個!爲了六芒。”劉爽喝乾杯中的酒,給自己和吳俊又滿上之後說道。
酒吧裡嘈雜的聲音充斥着耳膜,有人在臺上撕心裂肺的吼着《北京北京》,那滄桑的聲音就好像一個北漂了許多年,依舊一事無成的年輕人的心,帶着被現實打壓的只剩下滿是傷痕的心靈,
這首歌相對於北漂的年輕人而言,永遠是一首打動他們心靈的歌,賺足了他們心靈的震顫,“我在這裡歡笑,我在這裡哭泣,我在這裡活着也在這死去,我在這裡祈禱,我在這裡迷惘,我在這裡尋找也在這裡失去。”
劉爽禁不住轉過頭去看着那蓄着鬍鬚的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的小夥子,少年老成的面孔上帶着滄桑,眼睛中閃爍着對理想的火熱光芒,北漂的年輕人理想是他們的生活,剩下的纔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