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塵封。
千年的恩怨,也許,是時候了結了。
塞德與西羅的大戰,驚動整個西普大陸。
不爲人知的歷史,一幕幕在眼前重現,揭開塵封的秘密,敬請期待——西普大陸小說《勇敢》第二部《尋·憶》,一切,等着你來探索。
序章
皇家圖書館,也許可以找到任何關於西普的書。
但,西普大陸歷史,仍是一片空白。
也許是執意掩飾,也許是西普一族當年的消亡。但,無論如何,歷史,總會有不爲人知的一面,總會被揭開。
懸案、驚魂、失去,面對這一切,該如何抉擇。
曾經一個錯誤的決定,影響了整個西普大陸,也影響着曾經在那場戰鬥中一個個浴血搏殺的人。
當失去一切時,能否保持一如既往的鎮定,這將影響着成敗與否。
正視自己的弱點,方纔是真正的勇敢!
一切盡在《勇敢》第二部《尋·憶》。
希望大家能夠支持!
(待續)
風,靜靜地吹着,給這原本淒涼的世界增添了幾分憂鬱。
沙漠。
“站住!”一聲怒吼打破了這個世界應有的寧靜,令人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回頭之時,刀,已架在了脖子上,我的額頭上不禁滲出豆大的汗珠。
刀,已高高舉起,此刻,我閉上了眼睛。
睜眼之時,已是清晨,天外灰濛濛的,原來,不過是一個夢罷了。我習慣性伸手去拉住什麼,這一次,卻沒有摸到什麼,手突然放下了,心裡空落落的,似乎缺少了什麼。
“嗷~主人,聖光會永遠陪伴在你身邊。”耳邊突然響起這句話,待我欣喜萬分地回頭去看時,周圍卻什麼也沒有。
一個很奇怪的夢,不知爲何,這個夢,沒有很快的忘卻,相反,卻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記憶中。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徑直向戰神大廳走去。
戰神大廳。
“你來做什麼?”神風用一種匪夷的眼神望着我。
“找你們首領。”我目不斜視地答道。
我向右邊的大門走去。
“你不能去。”神風一把攔住了我。
“與你無關的事情最好不要管。”我推開了他的手。
我猶豫片刻,推開了門。裡面,分明有一種陰森恐怖。
“你來了。”那個聲音令人脊背發涼。
“哦?你知道我要來麼?”我有些疑惑了。
“我當然知道。”
“你要殺了我,對嗎?”我咬着牙。
“以前是,不過,現在沒必要。”他微微一笑。
“殺了我。”我聲音中帶着幾分怨恨。
“爲什麼?”他走到我的面前。
“沒有原因,我不過是一副軀體而已,我的靈魂自從我失去朋友的那一刻開始就死了。”我轉過身,那一刻,無人看到我眼裡的淚水。
“你錯了。”他的語氣緩和了許多。
“我來到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一個錯。”我淡淡的說道。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他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我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走。
我無力地奔跑着,突然感受到一股悲哀,一股莫名的悲哀。
我來到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一個錯,背叛同伴更是一個錯。
對於一個人來說,也許真正害怕的不是敵人,而是孤獨,那種一個人的孤獨與痛楚。
做過的,別後悔。但,我真的後悔了,我後悔自己的懦弱與無能。
也許,我明明可以去幫朋友一把,但,當這一切來臨時,我猶豫了。只因,我太怯懦了。
我想知道,怎樣,自己才能真正勇敢起來,哪怕,只是一時的。
(待續)
地上,有一個紙片,疊得很整齊。似乎,是被人故意丟棄的。
我隨手撿了起來,打開,是一行字:
“皇家圖書館,第二行書架,第四排,《西普歷史》,不見不散。”
我懷着好奇的心情走向紙條上的地址。
皇家圖書館。
第二行書架,第四排,擺着一本陳舊的書——《西普歷史》。
這本書顯然很久沒有人動過了,封面覆蓋着厚厚的灰塵。我輕輕地吹去了上面的灰塵,編者一欄各位顯眼,我似乎想起了什麼。
打開書頁,一行模模糊糊的字跡映入眼簾:
塞德西羅之戰,千年恩怨。
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翻開第二頁,已是一片空白。
隨後的書頁也驚人的一致,但,最後一頁那發白的痕跡,似乎是被人刻意磨去的。
這是西普大陸惟一的一本,也就是說,一旦內容被磨去,將無法彌補。
我越發感到疑惑了,望着那張紙條上的字跡,找不到任何頭緒。
“歡迎光臨。”原來是圖書館長艾倫。
我定了定神,指着書上那大片的空白問道:“艾倫館長,這本書是怎麼回事呢?”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驚慌,儘管只是一個細微的表情,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哦,這本書年代已久,圖書館打算正對其進行保護,請先放下吧。”艾倫館長答道。
他的回答裡分明帶着搪塞之意,似乎已經下了逐客令。
但我也並不想就此善罷甘休,畢竟,現在除了這件事情我還真的沒有其他事情可做。
夜色慢慢地籠罩了整個西普大陸。
午夜2點,正是人們熟睡的時刻,我悄悄地撬開了圖書館倉庫的鎖,從書架上取下那本——《西普歷史》。我想從中得到一些線索,臨走時,我又將鎖重新鎖上了。
也許是不會被發覺的,艾倫館長很少去倉庫,除非,是存放重要的東西,比如,這本《西普歷史》。
今晚的月光格外的明亮,似乎,是爲我準備的。
我一直觀察着這本書,卻依然找不到任何頭緒與線索。
我將書隨意搖晃着,編者名字一欄突然閃出幾個字,但又很快的消失了。
我越發疑惑了,慢慢地調整者書的角度,終於在書的封面與月光成45°角時看到了這樣幾個字——ZD計劃。
ZD計劃,不知爲何,看到這個名詞,我突然莫名的恐慌起來。
此刻,沒有聖光的陪伴,在黑暗中,我分明多了幾分恐懼。
趁着夜色,我迅速地回到了自己的家,卻有一種隱隱的興奮感,我似乎感覺到多年來塵封的冒險慾望再次甦醒了。
第二天清晨。
我將那本書裝在了自己衣服內層的衣兜裡,只因我知道,要想明白這一切,必須得保護好這本書。
“有新服裝麼?”我走到了服裝店內。
服裝店的新招聘的那個女店員默不作聲,我便再次重複了我的問題。
女店員沒有說話,只是繼續去招呼別的客人。
離開服裝店時,我分明感受到有幾雙眼睛在盯着我。
“奕。”我聽到有人在叫一個名字,當聽到這個名字時,我本能地回過頭去,儘管,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站住!”一個聲音打斷我的沉思。
原來,是那個組織的首領。
我微微一笑,不過,這次,不同的,是沒有以往的恐慌。
看着我鎮定的神情,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不安。
見他沒有再說什麼,我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再次伸手摸衣兜裡的那本書時,口袋裡卻空空如也,能在沒有覺察的情況下偷走這本書的人,也許能在深夜拿起刀在我脖子上輕輕地一劃。
我沒有絲毫的侷促,只因我察覺到,我的行動已經讓戰神組織覺察到幾絲恐慌。既然遇到了,那麼,就勇敢的去面對吧。
曾經塵封的歷史,必定隱藏這什麼,也正是因爲這一點,我內心纔多了幾分堅定,只因我已有了對於死亡的坦然,我一直在等待着那一天。那一天,也許真的要來了。
(待續)
我徑直向西普王城走去,我知道,那裡有我需要的答案。
眼前,不錯,是騎士團。一個個整裝待發的騎士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隨意向周圍瞅了瞅,卻,愣住了。
因爲,遠處,神風帶着枷鎖。
我走向了他,他卻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請不要接近犯人。”一個騎士模樣的人攔住了我。
“犯人?你們爲什麼要抓他?”我有些疑惑了。
“這是命令,沒有原因。”他的口氣依然很嚴肅。
“無名小卒,你可沒資格抓我朋友。”我撇了撇嘴。
“抱歉,請不要隨意稱別人爲無名小卒,皇家騎士團第37任勇士皎茲便是在下。”他頓了頓。
“什麼破騎士團,一羣廢物而已。”我習慣性地向身旁摸去,卻,什麼都餓米有,因爲,我是在習慣性的摸聖光的頭。
“快走吧,你打不過他們的。”神風終於開口了。
“我這樣做並非因爲你是我的朋友,只是我看不慣而已。”
“失敗,無需理由。現實是殘酷的,你不要太過於幼稚了。”神風盯着我。
“那可不一定。”說罷,我拿出了身上的小刀。
皎茲做了一個手勢,騎士團的人包圍了我。
“對付我一個弱者還需要如此大動干戈麼,看樣子你也不過如此。”我輕蔑地笑了笑,目的也只是爲了拖延時間。
他揮了揮手,示意騎士們退下去:“我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我一直在閃避着他的攻擊,只因我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
他似乎厭煩了我的閃避,召喚出了金盞蜂皇。
我的閃避速度慢了下來,因爲,我想起了聖光。
我被輕易的制服了。
“不要總是輕視他人,有時請教一下他人也不錯。”他溫和地笑了。
“別假惺惺的,我看着噁心。”我依然表現地很倔強。
“加入我們騎士團如何,我會讓你得到任何東西。”他走到了我的眼前。
我的鼻子裡發出一聲悶哼,我已對那些所謂的組織失望了。
“請你不要太過分了。”他有些火了。
“我並不過分,不過,你說能讓我得到任何東西,未免牛吹得大了些。”
“我們會讓你得到任何東西,包括,精靈。”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內心。
我搖了搖頭,“每一隻精靈都是無法複製的,我不希望擁有一個新的夥伴、”
“那可不一定,或許,我們可以讓原本離開你的精靈回到你身邊。”他和我的對話像極了談判。
“包括生死的距離?”我的聲音低了一些。
“那我看重的,不過是你那份倔強而堅強的性格而已。”他打量着我。
我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走,不過,他並沒有攔住我。
但他不知道,一個人,外表縱使再堅強,內心也是脆弱的。
我不過是希望有夥伴陪伴在我身邊,也許是自己放不下。
但,忘記,就意味着背叛。
我終究不可能完全地加入一個組織,畢竟,我明白,一個人對一個東西越忠誠,這個東西就傷你越深。
我來到了埋葬聖光的地方。
卻,已是一片廢墟。
“不要想太多。”皎茲出現在了我眼前。
“是你毀了這裡麼。”我我握緊了拳頭。
他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你根本就不明白聖光對我來說有多重要!”我吼了出來。
“不要沉溺在過去。”他愣住了。
“你根本就不明白一個人固執的內心!”我終於爆發了。
“一切總會過去的,你不過是不敢面對而已。”他走近了我。
(待續)
我四處徘徊着,是圖從中找到些什麼線索,哪怕,是細微的。
我一直低着頭看着地面,似乎是希望像上次一樣找到紙條之類的東西。
不過,這次,一無所獲。
我似乎有些失望了,只因,找不到任何線索。
我回到了小屋,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疲倦,於是,就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醒來時,午夜12點。
夜,從來沒有如此寂靜。
我擡頭望着滿天的星光,心中多了幾分憂慮。
永恆之森。
第一次夜晚來這裡,習習的清風,貓頭鷹那略帶恐怖的聲音,分明個這個夜晚增添了幾分色彩。
我的腳彷彿踩到一個硬硬的東西,低頭,是一個日記本。
日記本的扉頁,這樣一行字:
總有一天,奕,會勇敢起來的。
奕,這個名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錯,上次,我聽見有人在呼喚的名字便是奕。
打開第一頁,模模糊糊的字跡映入眼簾:
4月16日
夜,是寂靜的,也是美好的,只是,此刻,我根本睡不着。
ZD計劃,一個恐怖的名詞,這一切,也許是錯的。
爲了所謂的戰鬥力,而犧牲戰友,犧牲夥伴,有必要麼?
ZD計劃,也許,換來的只是殺戮罷了。
聖光,我的夥伴。如果將聖光與ZD計劃這個名詞放在我的夥伴身上,那,會怎樣。
ZD計劃,顧名思義,戰碟計劃的首字母。也許,被這個計劃盯上的人,難逃厄運 也 例 。
後面的字跡逐漸模糊的起來,直至完全淡去。
聖光,我分明看到了這個字眼。
我心中感到一種隱隱的痛,聖光,一個美好的名字,也許是和我同伴一樣擁有這個名字的精靈。
至少,我知道,ZD計劃,也許,並沒有什麼好處。
我將這個筆記本帶回了自己的小屋內,用鎖鎖了起來。
《西普歷史》、戰神組織、一位叫做“奕”的青年的日記本,一定存在着某種關聯。
它們,唯一的相同點,便是它們身上的神秘。
我突然想到了和它們一樣神秘的另一個東西。
不錯,正是武鬥場的主考官。
武鬥場。
“你來了。”他們的話驚人的一致。
“你應該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至少我明白,他既然知道我要來,那麼,也一定知道我來的原因。
他微微一笑,從抽屜裡取出一本書,竟,是那本《西普歷史》,圖書館,明明唯一的一本,他怎麼會有另一本。
他似乎看出了我臉上的那份驚異,翻開了書頁,第一頁,依然,是那句話:
“塞德西羅之戰,千年恩怨。”
他繼續翻開了第二頁,不過,與圖書館的那本不同的是,那上面寫滿了字。
沒等我看清寫了些什麼,他便將書塞回了抽屜裡。
“我想知道······”我將話說了一半。
“某些事情,你是沒必要知道的。”主考官臉上浮起詭異的笑容。
“ZD計劃。”我從牙縫中咬出了這幾個字。
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少頃,他端起桌上那杯茶,輕輕的說:“我困了。”
既然已經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至少,我明白,DZ計劃,這個詞,一定具有某種特殊的含義。
星光之夜,一切,籠罩着神秘的面紗……
(待續)
騎士團,是對我的侮辱,我以爲,沒有什麼能摧毀掉我的內心。
事實證明,我想錯了,摧毀掉我內心的人恰恰就是我自己。
是我內心對同伴的歉疚。
大家,都瞞着我。
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錯了。
我是一個本不應來到這個世界的生命。
“站住!”皎茲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
但他並不是在與我說話。
而是跟另一個人,一個瘦弱的西普。
那個西普,從我身後跑了過去。
皎茲追了上去,卻被我一把攔住了。
“請不要妨礙公務!”皎茲有些生氣了。
我沒有說什麼,只是擋在他的前面。
半晌,他搖搖頭,轉身離去。
儘管,我也不知道爲何。
那位西普跑了出來,說:“謝謝。”
我有些不知所措,因爲“謝謝”這個詞對我來說是何嘗的陌生。
“我被誣陷爲兇手,就因爲我是最後一個離開案發現場的。”他說。
“騎士團就是這樣,不分青紅皁白,”我微微一笑,“也許,我可以幫你擺脫罪名。”
“真的?”他露出驚喜的神情。
“不過,我想知道些什麼。”我提出了條件。
他點點頭,目光轉向了我的脖子,脖子後面的印記。
他伸出手,準備帶我去案發地點,我卻下意識地縮回了自己的手。
“天黑時,我們再去看一下現場,這會兒容易被發現。”我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眼睛卻盯着他的手套,他的手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恐懼感。
我倚在石頭上,太陽照在身上,使我多了幾分倦意。
四周一片黑暗,遠處一道光射了出來。
是那個手套。
那個手套旋轉着,愈來愈大,我看到了指尖上的小針,針上,還有一些小孔。
一個人戴上了它,大拇指稍稍用力,毒液從針尖處釋放了出來。
那個人靠近了我,抓住了我的手······
“不,不要······”我驚恐的叫了出來。
“不要什麼?”那個西普正滿臉疑惑地望着我。
原來,不過是夢而已。
那位西普的手套,竟和夢中如此相似。
“天色不早了,我們走吧。”那位西普伸出了手,想拉我起來。
我卻下意識地躲避,自己爬了起來。
“走吧。”我對他說。
他的嘴角里流露出幾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伸出了手,伸向我的右手。
我想躲避,可是四肢卻僵硬了,無法動彈。
他狂笑着,抓住了我的右臂······
(待續)
聖光,消失了;光明,消失了。
周圍越來越黑。
“嗷~主人。”聽見這句話,我的淚水,輕易地流了下來,不是因爲失去,而是因爲記憶,死亡神殿的記憶。
我死了,不就好了麼。
我就可以陪伴聖光了,對不對。
這世間,最大的痛苦。
不是同伴與你生死的距離,而是他在你身邊,你卻只能看着他慢慢離去。
曾經失落的回憶,一切,都是陷害罷了。
憑什麼一定要找回這一切。
一切已是定局,無法改變了。
“嗷~主人,聖光一直在看着你啊,晚上那顆最亮的星星,就是聖光啊。”聖光出現了,我伸出手,卻只是幻象。
黑暗,籠罩了我的內心。
我深深地明白,這只是夢境,不,準確的說,是我的內心。我的心已經死了,在現實中的只是一副軀體罷了。
“嗷~主人,你要找出真相啊,這樣聖光就可以來陪你了。”他的聲音,越來越響亮,我愣住了。
那隻手伸了過來,我,迅速地閃過了,爲了聖光,爲了這個世界。
“你本來就是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生命。”那位西普笑了笑,縮回了手,背過身去。
我一直盯着他。
“認識這隻手套麼?”那位西普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
我搖搖頭。
“那是我們小組當初的發明品,ZD計劃的第一步。”他笑了,我卻感受到一股淒涼、
“爲什麼一定要陷害我?”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說。
“當初ZD計劃的戰士很少有人倖免,倖存下來的,也因爲失去記憶,被一個個暗殺,”他低下頭,眼裡閃着淚光,“他們曾經是惡魔,一個個陷入ZD計劃的惡魔,本性,不可能變了。”
“爲什麼一定要殺了他們,爲什麼不去找真正原因!”我吼了出來。
“事情太複雜了,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擦去了眼淚,“只有你,腦海裡似乎存留着記憶,我用這個辦法暗殺了所有人,可當我看到你絕望的眼神時,我猶豫了。”
我沉默着。
“對於一名研究員,尤其是一名殺手來說,心軟,這是致命的。”他搖搖頭。
“他們不一定喪失了本性啊,也許失去了記憶,本性都變了!”我越來越激動。
“上級的命令啊,也許只是爲了掩人耳目罷了,誰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他低下了頭。
“當初擁有正義感的西普大陸,去哪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領。
“服從,是組織成員的天職。”他無力地搖搖頭,突然轉頭衝向了海洋。
隱瞞麼,呵呵,當初,本來,就是一種錯的。
一切,只能用戰士的生命來掩飾當初的過錯麼?
我不怕了,向前衝就是了,一個個未知的謎團,是一種探險。
我會,保護聖光,保護我的一切同伴。
包括神風,他也一定是ZD計劃的受害者。
單槍匹馬,獨行者,定當如此。
很多事情,不去找出真相,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