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又一次重新播放了一下昨天的生活,對於昨天的生活我所能說的就是不知所措,好吧,也就是我現在的心情也是不知所措的。
行吧,有這種待遇我應該感到高興。
畢竟什麼東西還是都是有總比沒有來的好。
我揉揉自己的臉,從包裡摸出鑰匙,打開門。
發現爸媽只是笑着對我說着:“你回來了?你身後的是是誰?陰銘麼?你這孩子真沒有禮貌人家在你的身後站了半天就這麼讓人家站着?”
啥玩意?
我趕緊轉過頭,陰銘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沒想到陰銘只是對我露出一個微笑:“叔叔阿姨好,我只是碰巧遇到了喬菲,喬菲要我上來坐坐。”
啥玩意?
我什麼時候讓你下來坐坐了?
陰銘你怎麼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你已經不是原來的陰銘了!咱們已經沒有朋友了!陰銘!我要和你友盡一個小時。
“這樣啊,那快進來坐坐吧。”老媽非常熱情的招待了陰銘進屋,熱情來的有一些快,讓我有一些不知所措。
老媽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陰銘以來,老媽給陰銘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熱情的讓人覺得很驚訝。
我抿抿脣看着陰銘,陰銘似乎明白我眼神中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只是故作無奈的聳聳肩,似乎一切都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就有鬼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
“你來我家幹什麼?”我有一些不理解的低聲問着陰銘。
陰銘手上的動作聽了下來眼神非常無辜的看着我:“怎麼我來這裡你不開心麼?”
我剛剛想要吐槽他爲什麼要做出這麼無辜的表情的時候,陰銘的表情就變成了非常的委屈。
那種委屈的表情一旦出現了,我基本上就是丟槍棄甲了,爲什麼?
因爲那種表情真的是太無辜了,讓人度不忍心傷害第二回,你讓我怎麼傷害第三回?
什麼?就那麼傷害?
哼,那就是禽獸的行爲,然而我的行爲並不是讓人覺得非常的滿意。
“行吧,你就呆着吧。”我有一些無奈的長嘆一聲,陰銘並沒有吐槽我的態度,他對我露出了一個笑容。
這種笑容真的是讓人有些無處遁形,說無處遁形不如說我確實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陰銘了,我在爲我曾經糟糕的態度懺悔。
不過我就是懺悔了陰銘也不知道,只是安靜的吃了一口蘋果。
我看着那個被咬了一口的蘋果,又看了看陰銘杯子裡的果汁,我再看了看我自己的杯子,白開水。
媽,咱們能不能愉悅的玩耍了?你怎麼就這麼對待我呢?
給自己的女兒和白開水,給陰銘喝的是鮮榨的果汁。
這就是主人和客人的差距麼?
想當年我在和衝的家裡喝的清一色的都是果汁,對於那種果汁我,哼,我不屑於喝了。
“啊,對了關於藝人的名單我拿到了。”我對着陰銘露出一個微笑。
哼,喝那麼好的果汁還是需要我的力量吧。
一羣凡人。
讓我安靜的喝一口白開水,告訴自己這是果汁。
是啊,沒錯我就是想要喝果汁,怎麼樣啊!
“名單拿到了?”陰銘的眼睛一亮,他有一些迫不及待的看着我,想要我把名單拿出來。
不過我想我大概,可能也許,拿不出來。
我有一些爲難的看着他,陰銘一看我的表情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他興奮的表情消去了不少,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接着我站起身從屋裡拿出來一張大白紙和筆,然後我拿出手機,將我照下來的兩章照片找出來,我就開始瘋狂的抄着。
我寫下一個人名,陰銘就拿出手機不斷的查着那個人是藝人還是演員,現在的成就如何,可不可以作爲我們的目標。
我還在拼命的奮筆疾書,我完全忘記了陰銘的存在,陰銘百度的速度漸漸也比不上我了,我放下筆的時候陰銘拿過我的紙和筆,在上面的不斷寫寫畫畫。
我有一些納悶,這突然之間是做什麼?接着陰銘將名單重新遞給我的時候,我發現一個人的名字後面帶了一個圓圈。
“這是什麼?”我指着那個圓圈,詢問着陰銘,陰銘對我露出一個微笑。
我不理解這個時候露出微笑是幹什麼?有什麼用意麼?
“你查查看。”我查查看啊。
我看看啊,我即將百度的第一個人名到底是誰呢?
杜菲。
我的視線緊緊的看着那個名字,真巧,這個是杜菲,而我叫喬菲。
不過這個名字我聽都沒聽過,這個人到底是誰啊?會不是助理就這麼混進去了?
但是這份名單是經理人做的,不是我做的,經理人這個人雖說人品不是很好,但是他的工作效率還是非常優秀的,工作質量也是沒的說。
我懷疑別人都可以,但是我似乎不應該懷疑經理人。
行吧,懷疑經理人寫下的這個人名是我的錯,懷疑陰銘查過的人名是我的錯,我現在就去看看這個叫做杜菲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其實仔細想一想,我似乎也是不是怎麼關注娛樂圈的人,出現這種狀況是很正常的。
行吧,我接受了,我說服了我自己,我現在就說服了我自己。
我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在搜索框上打下杜菲的名字。
還真有這個人,還有這個人的寫真,是一個帶着陰鬱笑容的女人,那個笑容讓人看起來並不是很舒服的,光是從照片上就可以看到杜菲這個的眼睛,帶着一種故事,那種哀傷的眼神像是經歷了非常嚴重的苦痛,那種苦痛讓人覺得這個人似乎經歷的是一種絕望,是一種非常嚴重的絕望。
也許這個人並不是很想要活下去,也許活下去對她來說是一種痛苦。
我不知道這種痛苦從何而來,但是我看到了杜菲的第二章的照片上面,她的左上臂帶着一個紋身,那個紋身是兩個被藝術化了的:失格。
失格兩個字之中開出了妖豔的花朵,失格兩個字是黑色的,花朵是紅色的。
我忽然之間有一些不理解這個花朵的意義。
看到失格的兩個字
我就想到了那本書,由太宰治著的《人間失格》,其實從字面意思來解釋人間失格是失去爲人的資格,但是小說的裡面有一句話是生來爲人,對不起。
這個女人在肩膀上紋上失格兩個字是不是暗指這個意思,但是這個開的妖豔的花是什麼意思?
失格的背景是黑色,花開的妖豔,其實如果單看失格的背景的話我大概可以默認爲失格是土壤,土壤開出妖豔的花朵。
妖豔的花朵啊。
我習慣性的咬着自己的手指甲,做着思考。
我可以默認爲這麼一句話麼?
失去了成爲人的資格,但是我還是想要開出妖豔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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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自己這麼理解對不對,但是從他並不是很火的狀況來看就可以看出來她的紋身十有八九和我想的是一樣的。
我揉着自己的臉頰,看着那個照片,我琢磨了一下我現在應該可以看一下杜菲的資料了。
杜菲現在還是一個小明星,他出道了三年,出道的這三年就是一個黑暗的狀態,她一直都不火,還總是去做伴唱。
一個出道的人做了伴唱,這是什麼概念?對此我不說別的。
杜菲現在真的是一個非常慘的一種狀態。
但是爲什麼杜菲的名字爲什麼出現在何衝的邀請名單上面?
我腦子微微賺了轉了一下我就明白了,何衝是邀請杜菲做伴唱。
一個出道了之後的人做伴唱其實是一個非常的好的,我沒記錯的話杜菲就是去給何衝做伴唱。
做伴唱啊。
我都替杜菲覺得惋惜好好的一個明星就做這種事情,做這種雜活,還真的是難爲她了。
杜菲是一個農村出聲的孩子,是經過選秀節目出來的,據說還是一個冠軍,好好的一個冠軍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在我的印象中不應該啊,更何況和我一樣用着單名的“菲”字,和我一個叫菲的人混成這個樣子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算是一種欺負吧。
面對這種變相的欺負,杜菲居然真的這麼忍下去了。
杜菲還真的是一個好的忍者啊。
不過現在的情況就是杜菲居然可以這麼一直忍着,這麼一直忍着他也是很神奇的一個人啊。
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抗,我覺得我可以去看看杜菲。
“怎麼了?已經決定目標了?”陰銘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嚇得我一個激靈。
我趕緊轉過頭看向陰銘。
陰銘看到我這個樣子說着:“你怎麼了?你怎麼嚇得這個樣子?”
我尷尬的笑了兩聲:“是啊,想的有一些入迷了。”
“想什麼呢?”他對我笑了起來。
“這個,人間失格。”我指着杜菲的紋身對陰銘說着。
陰銘看着那個紋身驚訝了一下:“你怎麼會想到人間失格?”
“我。”聽到這句話我就愣住了。
人間失格。對啊,我怎麼會想到這個名字的?
我爲什麼會想到這個意義?
不過我要是沒有想錯的話,那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