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的御書房內,慕容天麟拿着一張類似奏摺的東西慵懶的靠坐在一張很大的書桌後面,眼睛一直盯着摺子。而我,被兩個侍衛夾着站在御書房中間。
“跪下!”侍衛甲在我耳邊小聲說。
“跪下?開什麼玩笑?憑什麼?”我活了二十多年了,要我給人下跪?不如給我一刀好了。
“大膽刁民,面見聖上哪容你不跪之理。”侍衛甲忽然提高了聲貝。
“刁民?你纔是刁民,你們全家都是刁民,以後你的兒子還是隻雕呢!我招你惹你了,憑什麼罵我刁民?”我也大聲叫比聲音大嘛,誰怕誰啊!
“既然你不是刁民,是何物?”
“唉~都叫你別罵了,還罵!”
“我什麼時候又罵你了?”侍衛甲一頭霧水。
“你說何物了,何物就是什麼東西,你罵我是什麼東西,還說沒罵!如果沒有,那好!我問你,你是什麼東西?”
“我…我…纔不是東西!”侍衛甲已經說不清話了。
“哈哈…你才知道啊!”
侍衛甲無語了,侍衛乙見同事受期,仗義相助了,“面見聖上不行下跪之理,實屬對聖上的大不敬,理當然充軍!”
白了侍衛乙一眼,“那你們呢?也不是沒跪,要充軍也是我們一起去啊!”
侍衛甲、乙同時跪了下來,侍衛乙還得意?對!得意的看我。
看他一臉的欠扁樣,我忍住要給他兩巴掌的衝動,“靠!你那時什麼表情?得意?給別人下跪你還有臉得意?他是你爹啊?還是生了你,養了你?我看你對生你養你的爹孃都沒這樣跪過吧!你爹孃該多傷心啊!還有,男兒膝下有黃金聽過沒有?你的膝下是草紙嗎?你沒有一個男人該有的尊嚴嗎?”
聽了我一番大道理後,侍衛甲乙都羞愧的將頭埋在胸前。­
正爲我自己的聰明感慨時,有一個不知道’死‘字則呢麼些的人開口了,而且聲音還又尖又細的,“大膽女賊,對聖上不敬,還滿嘴胡言!”
不怕死的正是站在慕容天麟身邊一個貌似傳說中名不見經傳的公公。哇塞!這就是太監啊!不僅翹着個蘭花指,還擦了粉誒,應該也打了腮紅吧!
“女賊,爲何一直盯着咋家看啊?”公公做自戀狀用蘭花指撫着臉陰陽怪氣的說。
半響,我說出一句讓全場人暈倒的話,“唉~這位公公,你下面的那個東西被割了以後,你是怎麼噓噓的啊?”
話剛說完,所有太監和宮女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一直保持看摺子狀的慕容天麟身形也微動了一下,而那個公公更是誇張,表情驚訝的就像看見我吃了一碗大便還大叫好吃再來一碗的樣子。
公公翹着蘭花指全身顫抖的指着我,“你你你你~”
“聽說是在那裡插一根羽毛,想噓噓了就拔出來,”不顧其他人的反應我自顧自的說。
“你你你你···大膽!”公公抖了半天厲聲說。
“嘿!我受夠了哦!幹嘛老說我大膽啊?我一弱小女流連看見個小強就要死要活的,哪裡大膽了?而且,插不插羽毛這事就你清楚了,你是知道的,知道你就說啊!別說我大膽啊!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知道就要說,不能知道裝不知道,我都知道你知道,你幹嘛還裝不知道?公公,下次說話要經過大腦哦!你的腦袋不是隻會想着要怎樣才把自己化的更像個女人吧?還是,進水了?腦袋空不可怕可怕的是裡面進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