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宗政旭的無恥,慕言也算是又一次見識了,如果現在這個樣子的宗政旭被京城裡的其他人見到,怕是全都要懷疑,
四皇子是不是有雙生的同胞兄弟,否則那樣一個溫潤如玉,對人總是溫和有禮的四殿下,怎麼會如此的無恥??
“其實我更喜歡自己動手,殿下的身材應該很好?”
面對無恥之人,她只能同樣以無恥對無恥了,柳慕言的手同樣跟着從宗政旭的脖頸開始下滑,在宗政旭的領口徘徊,小手好像是在捉迷藏一樣,一下觸碰上去,一下退出。
很得意的感覺到自己緊靠着的男人身體突地緊繃了起來,柳慕言心底一陣暗笑,
在宗政旭領口滑動的小手,又一次轉移陣地在他的腰間徘徊,那樣子似乎下一刻就會扯下對方的腰帶一般。
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靠在自己懷裡,還故意有心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挑逗,是個男人都會涌上一股衝動,更何況柳慕言那種若有似無,時不時的挑逗,
更是直接在挑撥一個男人的耐心,宗政旭只感覺身子猛地一陣熱,體溫似乎都開始升高,看着慕言的目光也變得灼熱了起來。
察覺到宗政旭身體的變化,慕言暗自裡一陣偷笑,和她玩曖昧挑逗,也不看看她是什麼人,現代什麼片那個教學的一大堆,
當初雖然沒有親身體驗學習過,不過也好奇的看過,自然知道怎樣最能挑逗一個人的,直接的勾引,其實還比不上這般,時不時輕柔的一點點的觸碰逗弄。
挑逗的小手依舊在健壯的身軀上跳動,不管的挑撥着這句軀體內心的火焰,似乎不將這把大火點燃不能善罷甘休一般。
小手在腰間間斷姓的跳動,此刻慕言脣瓣邊的笑容彷彿更加嫵媚了幾分,微微一挑眉,小手繼續動作此刻更是開始往更下的方向慢慢的,非常緩慢的移動着,
似乎每一個都在往下,可是那距離又似乎能夠忽略,那每一下的觸碰都幾乎是點在宗政旭緊繃的身體之上,給小火苗加了一根柴火又一根柴火最新章節。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作什麼?”
宗政旭猛的伸手一把抓住越來越下的小手,帶着耀眼璀璨光芒的紫色眼眸此刻一片灼熱,身上的溫度在懷中小女子的挑逗之下,早就已經緊繃火熱到了極點,
他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有膽子玩這麼大,看他方纔如果不阻止的驅使,似乎她立刻就會去挑逗他的重點部位,倘若那樣,他恐怕……
“殿下說的什麼話,我做什麼自然心裡很清楚??”
嘴角邊掛上勝利得意的笑意,慕言微微一挑眉,對着宗政旭傾身靠近,吐氣如蘭的說完一句話,立刻身子一轉滑出他的懷裡。
挑逗的夠了,就不玩了?
顯然她大膽的舉動讓宗政旭也有些招架不住了,其實如果他不阻止她的動作的話,她也不敢真的將手摸下去的,怎麼說她都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這種事情玩玩就好,她還是不會玩到那個地步。
況且她可是很清楚,男人不管是多麼理智的男人,都會有衝動的時候,挑逗挑逗就好了,如果她繼續下去那就是玩火**了??
紫眸一片深沉,灼灼的目光死死盯着面前點火的女子,深呼吸了一口氣,片刻之後,宗政旭就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只是看着慕言時候的目光卻比過去更加的多了份興趣,行事大膽的女子,而又沒有一點之感,隨姓慵懶的氣質幾乎也在她的舉動中帶出。
此刻冷靜下來的宗政旭,也已經清醒了過來,大概也猜到了慕言方纔的舉動,後面如果他不阻止她估計也沒膽子繼續下去,
說隨意大膽,可是卻有個度,眼前的女子明顯是抓住了他的心理,猜到了他會阻止她的動作。
“現在這裡沒有人監視,那人離開了……看不出來柳小姐你還有崇拜者跟隨啊,不容易不容易?”
宗政旭瞥了眼窗外的方向,隨即直接在就近的椅子上,一撩衣襬坐了下去,似笑非笑的調侃慕言起來。
說什麼崇拜者,其實他自然心裡清楚,那是有人派出來跟蹤的她的,只是沒想到她居然還懂得帶着人跑來他這裡,還真是不怕她和他的關係被人發現?
“有些人最不希望的應該就是看到我和你一起了,尤其是這麼親密的在一起,不過我向來都不喜歡順着敵人的意思去做,既然她想要讓人監視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和你有點什麼不可告人的親密關係,那麼我這麼乖巧自然要把她想要看到的都給她看全了,不然人家大費周章的找人跟着我,不是浪費了??”
柳慕言勾脣冷冷一笑,眼底一片的冷然,邁步優雅的走到自己就近的位置坐下。
既然別人最不想要看到的就是這個,而想要查探的也是這個,那麼她就正好順勢來表演一下,省的別人一直跟着她太過勞累了。
不過就是那人聽到了跟蹤之人的彙報之後,不知道會不會更加的生氣和發怒,就不是她的考慮範圍了?
“柳大人居然放着你這麼一個女兒在一邊,反而寵愛你的二姐,真是他的損失?”宗政旭望着慕言的臉,嘆息一聲。
一個有心智有心計的女子,在任何時候都能夠獲得更好,尤其是在這大家族和皇家宮廷之中,更是這個道理,如果想要好好的活下去,永遠單純的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即便是那些看似溫婉柔順乖巧的女子,也深知這個道理,她們懂得怎樣才能夠好好的活下去,讓自己活的更好。
只是最後的勝利卻是要看誰更技高一籌罷了,而慕言本來是想要藉着草包花癡之名,能夠置身其外,不過卻因爲種種原因,自己都變得身不由己起來,既然身不由己要自己去適應,那還不如自己去主動。
“柳大人估計還在家裡發火,我來你這裡也可以順便避避火?”
柳慕言聽到宗政旭提到柳忠明,想到自己方纔進宮之前的事情,輕笑了一聲,煞有其事的開口道。
“父皇這次急衝衝的把我們所有人從甘南召集回來,說是要舉辦選妃大典,可是如果我的情報沒有錯的話,這一段時間來父皇的身體已經每況愈下,雖然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傳召太醫進殿的次數和時間越來越多,這一切都在告訴所有人有心之人,父皇的身體已經情況不樂觀了。”
宗政旭端起下人又一次上了的茶,微微抿了一口開口道,“尤其這次選妃大典的地址讓人很費解,觀星臺?”
“觀星臺是一個一向都是旁人不得隨意進入的地方,這次居然會選在這觀星臺舉辦,怕是有父皇的用意在。”
“觀星臺,那是什麼地方?”
柳慕言順口問道,她對於這京都裡的很多地方確實不瞭解,過去的柳慕言是一個草包,大字不認識幾個,自然不會對一些地方有了解,所以她現在也是對着地方完全沒判斷感覺。
“觀星臺,從名字上你也肯定能夠猜到是觀察星象的地方,這觀星臺在天宇國建立起來之前早就已經存在了,一直是被當做一個禁地的存在,通常情況下唯有皇上能夠進入,即便是祭天觀星也不能雜人打攪,可以說這觀星臺是我們這京都附近最爲古老的建築了,同時伴隨觀星臺還有一個傳說?”
宗政旭停了停,看着慕言認真聽着的樣子,微微一笑繼續開口道,
“據說這處於郊外的觀星臺還是一個入口,一個地下皇陵的入口,只是這皇陵是什麼時候存在的卻從來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見過,更沒有人知道這皇陵究竟是什麼人的,因爲從發現皇陵到現在,還從來沒有人發現過入口的存在,所以說只是一個傳說而已。”
地下皇陵??
那麼會不會有當初凌皓宸要的東西,那個雕刻着青龍形狀的玉石?
慕言聽到這個傳說,腦子裡猛的跳出這麼一個想法,她進宮之後,就偷偷觀察過太后皇上還有幾個妃子身上,
他們佩戴的玉佩或者身上帶着的玉石,沒有一個是帶着青龍狀的,即便是皇上身上的也和凌皓宸說過的不同。
雖然順便觀察了下,不過沒有發現她也並沒有多少失望,既然凌皓宸會用這麼一個玉石的消息來讓她換取烈焰丹,
那這個玉石肯定沒那麼容易找到,凌皓宸的消息網,她覺得似乎還是很龐大的,單單他能夠那麼早就發現甘南瘟疫一事與南疆有關,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話說……宗政旭,四殿下,你們這次可是選妃,應該不可能所有人都去觀星臺吧?皇上應該不至於做這樣的事情?”
柳慕言暗自想了下,隨即瞥眼看向宗政旭,覺得他一定還有什麼沒有說完,尤其他眼底在她開口問話時候,絲毫不掩蓋的讚賞,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觀星臺一向是禁地,參加選妃的人衆多,皇上即便真的有什麼用意,也不可能讓所有人闖入觀星臺?
宗政旭紫色的眼眸底帶上深深的笑意和讚賞,微微點了下頭道:“你猜的沒錯,父皇的意思是讓我們每個人都選幾個人選,被我們挑中的人方纔能夠進入觀星臺做最後的選拔?”
說完,宗政旭別有意味的目光在慕言身上打轉,再一次閉嘴不再說下去,似乎在等着慕言開口。
要讓幾個皇子先選好人選?
皇上究竟打的什麼主意呢?
瞥眼看到宗政旭別有意味的眼眸,慕言撇了撇嘴,聳了聳肩膀,順着他的意思說道:“你不用這麼看着我,我確實要參加,前面進宮你的茹兒很是殷勤向皇上太后提議的,說我這樣的害怕嫁不出去,然後讓我參加這個選妃大典來碰碰運氣,丟丟人??順便給其他人噹噹陪襯?”
“我認識的柳慕言可不是一個當陪襯的角色??”
宗政旭帶着紫眸微微眯起,一閃而過的決定,不過只是瞬間的事情,即可恢復了過來,笑着直接說,“到時候我會在名單裡寫上你的名字,你應該對那觀星臺也有興趣吧?”
“興趣,我的興趣可多了,對了,那個名字是不是有排順序區別呢?要不你把我的寫第一個好了,既然我不是應該當陪襯的角色,那麼四殿下就讓我當一回主角好了。”
柳慕言柔聲一笑,靈動晶瑩的眼珠子轉了一圈,隨即笑嘻嘻的開口要求道。
這就是得寸進尺,還得寸進尺的理所應當,如果其他人聽到四皇子宗政旭要將她的名字寫上候選名單之中,那麼她肯定早就抱着一顆亂跳雀躍的心做陶醉狀,
要不就是嬌羞欲滴的低頭做溫婉狀,有誰像慕言這般,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不僅沒有一點正常女人的反應,反而得寸進尺的要求名單第一的位置,還一副理所應的的樣子最新章節。
……
茹妃回到自己的寢宮之中,臉上的溫婉之態在進入自己寢宮的那一刻,立刻化作冰冷猙獰,拿着手絹的手緊緊的捏成拳頭,指甲狠狠的劃過手絹的表面,留下一道道的痕跡。
“不是說一切都做好了麼,說她早就死了,死了???那今天本宮在太后殿裡看到的是什麼?你怎麼傳話的,那消息究竟是誰亂傳,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在那裡,居然還有膽子和本宮說一切都做好了??”
茹妃一進入宮裡,暴怒的她雙手直接對着桌面一揮,將桌面上的茶具全都砸到地上,對着房間裡剩下的貼身宮女,怒聲大罵。
“娘娘恕罪,奴婢也是根據傳來的消息通報娘娘的,一定是他們想要得到娘娘的賞賜就隨意亂報?”貼身侍女直接跪倒在地上,顫聲道。
“亂報,亂報??你就不知道查探下這消息究竟是真是假?”
茹妃怒聲大罵,腳下直接對着侍女身上踢了下去,將她狠狠的踢倒在地上,此刻她哪裡還是那個溫婉賢惠的茹妃娘娘,
美豔的臉上此刻一片猙獰,絲毫恨不得將慕言抓到自己的面前,親手將她殺死,嫉妒起來的女子變得可怕,幾乎心全都被掩蓋住了。
“讓你派人去跟着那個小賤人的事情怎麼樣了?”
喘着粗氣的茹妃,最後緩緩的平靜了下來,緩緩的走到首位的地方坐下,面無表情的問道。
“稟報娘娘,小的從她離開太后殿就讓人注意跟着她了,方纔剛回來說……”
將跟蹤之後看到的都通報了上來,雖然她也知道說出來娘娘必定又要發脾氣,可是卻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因爲一旦被娘娘知道她說謊話,隱瞞了事情不報,那麼她恐怕就沒命了,就是因爲深知茹妃娘娘的心思,所以她一點不敢隱瞞,什麼都說了出來。
“柳慕言,她有什麼好??爲什麼你要喜歡她,爲什麼她可以我卻不行??”
茹妃聽了全部的事情,知曉慕言離開皇宮之後,立刻就去了四皇子的府邸,兩人還很親熱的一起,這個認知幾乎讓她快要發狂了。
柳慕言究竟有哪裡好了??
她一個草包花癡的女子,尤其還不知廉恥的隨意上青樓,這幾乎是全天宇京都的人都知道的事情,這樣一個不堪的女子爲什麼會被他另眼相看,憑什麼???
她居然連一個草包花癡女都比不上,這讓她怎能夠平靜,難怪從上次進宮見她那次之後,宗政旭就再也沒有來皇宮裡見過她,他根本就是被柳慕言這個妖女給勾搭上了。
只是她實在難以接受,那樣一個不堪的女人,憑什麼能夠站在他的身邊??
她知道他不僅僅是表面上那樣,他是她見過最棒最好的男人,也是最有實力的男人,那樣的天之驕子不應該是柳慕言站在他的身邊??
她絕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柳慕言她配不上他??
如果他不能正確的選擇,那麼她就來替他選?
站在他身邊的女子必須是她能夠接受的,這個人絕對不會是柳慕言?
“娘娘,梅妃娘娘派人送來了甘南地區的特產,說是讓娘娘嚐嚐鮮?”這個時候一個小丫頭進來通報,手上還端着一個食盒。
“放下吧?”茹妃微微蹙眉,她有些好奇梅妃怎麼突然想到給她送東西了。
“娘娘,盒子裡有一封信?”
小丫頭離開,茹妃娘娘的貼身侍女被她看了一眼,明白的上前將食盒裡的東西拿出放在桌面上,三層的食盒,在最底下的一層,盤子的下面放着一個信封,這封信拿出來,茹妃就明白了,這梅妃送來東西目的不是吃的,是爲了這一封信。
“拿來,本宮倒要看看這梅妃究竟想要做什麼?”茹妃伸手,侍女乖乖的將信封放到了她的手上。
拆信,瀏覽?
茹妃的面色一直是凝重的,看完信封裡的信之後,立刻就將信放在燭火之下燒燬,目光灼灼的盯着手上燃起的信,嘴角邊露出一抹微笑,卻對於信裡的事情沒有做任何的表示。
柳慕言在宗政旭那裡待了大半天的時間,之後還是由宗政旭親自派人送回柳家的,
柳慕言一邁入柳家大門,立刻就被人“請”到了前廳,而此刻不僅僅是大夫人和柳忠明在,連二夫人和三夫人也都在,還有柳浩瀾也站在了一遍,看到她被人帶了進來,柳浩瀾目光怪異的看着她。
他不明白,過去那個柳慕言似乎真的變得不一樣了,眼前的柳慕言和過去的她根本就兩個人,雖然還有很多事情他弄得不太清楚,可是卻能夠察覺到其中的不同,
今天的事情他也早已經聽說了,一羣的侍衛被她直接擋在門外,連爹的命令都沒有最終實施,就看着她離開柳家進了皇宮。
太后皇上召見,不得不去,那好吧,本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去那是抗旨不遵,
可是離開皇宮她卻沒有直接回來,反而是到了這麼晚的時間方纔回來。
“這不是我們家的三小姐麼,沒想到去了甘南一趟,回來都還是見不到人啊,三小姐真是越來越難請了??居然讓老爺和姐姐在這裡等了你大半天?”方纔進入前廳,三夫人就故意的大聲開口說道。
“可不是,三妹現在可是代表太后的使者,這架子自然就大了,大的連爹的話都敢不聽了?”
柳輕恬在一邊陰陽怪氣的搭着,隨後又突然伸手捂着嘴巴,似乎恍然大悟方纔想到一般,“哎呀?三妹已經從甘南迴來了,事情結束了,自然這使者的身份就沒有了?哎,我也是沒記姓?”
“慕言,和爹好好說說,別鬧脾氣,爹正在氣頭上,你說點好聽的就沒事了。”
柳浩瀾似乎有些不忍靠近了慕言的邊上,帶着提醒的說道。
氣頭上?
慕言幾不可查的微微一挑眉,冷然的目光對上首位之上的柳忠明,心底冷笑了一聲,
他邊上可是連家法的大板子都拿出來了,看看邊上一羣侍衛,手上拿着的棒子可是很粗很大,她可不認爲放軟了面前這人會輕易放過他?
“你給我跪下??”
柳忠明看着面前自己的三女兒,積蓄了大半天的火氣,狠狠的一掌拍在桌面上,厲聲大喝。
柳慕言筆挺的背脊,直直的站立在廳裡的正中間,冷冽的目光看着面前暴怒大火的柳忠明,又在周圍一衆幸災樂禍的人臉上掃過,
心底一片清明,眼底更是冷然一片,最後目光直接對上柳忠明盛怒的視線,淡然的冷冷一句:“你憑什麼讓我跪??”
淡淡的這麼一句話,輕蔑的態度幾乎是直接正面挑釁柳家當家家主的地位,
“你憑什麼讓我跪?”
很淡然又簡單的一句話,卻完全出乎在場人的意料之外,
柳忠明是誰,是這偌大的天宇的第三世家的當家家主,是這整個柳家的掌權人,
而柳慕言她只是柳家的一個小小三小姐,從來沒有得到過寵愛,也從來沒有得到過重視,名揚京都的草包花癡小姐,
如今她居然膽敢站在所有人的面前,以這樣一個高傲的姿態,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你說什麼,有膽子你再給我說一句??”
柳忠明鐵青着一張臉,怒目瞪着眼前的女子。
這就是他一直無視不喜歡的三女兒,現在居然有膽子來反抗他的話,居然還有膽子在他的面前說他憑什麼讓她跪?
真是反了天了,她當她的衣食住行是哪裡來的,她當這裡是什麼地方。vewr。
這偌大的柳家,還輪不到她小小一個柳慕言來撒野??
“再說一百遍我也是那句話……你憑什麼讓我跪?”
柳慕言傲然的擡高絕美的臉,帶着一身的高貴傲氣,冷冷的盯着柳忠明,絲毫不退避。
她還真是敢說,沒想到這個柳慕言今天是吃錯藥了,居然膽敢這樣和爹說話,哼?看看待會到底她是怎麼死的?
柳輕恬站在大夫人的邊上,方纔也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她也沒想到柳慕言這傢伙居然真的有膽子這麼和柳忠明說話,只是隨後更是開心不已。
前幾次都讓柳慕言逃過了,這次她當面反抗爹,她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老爺,這個三小姐也太放肆了,老爺您是她爹,是我們柳家的當家家主,她這個態度根本是完全不把您放在眼底。”
三夫人轉頭對着柳忠明添油加醋,她此刻巴不得將這個自己看不順眼的慕言給處理了。
“慕言,你怎麼和爹說話的,快跪下?”柳浩瀾看着慕言的態度,心底一陣的着急,
雖然平時他並不是很喜歡這個妹妹,但是依舊不希望她被責罰的太重,
今天柳忠明可是連家法都拿了出來,如果她這麼囂張的態度,一點不認錯,在盛怒之下,怕是柳忠明可能會打死她。
“來人?”
柳忠明暴怒的拍案而起,青筋在額頭之上幾乎暴起,因爲怒火而漲紅的臉此刻一片猙獰。
從來沒有人膽敢如此反抗他,尤其這個人居然還是他自己的親生女兒?
他一個偌大家的當家家主,連一個女兒都教訓不好,傳出去他還有和臉面。
本來這個女兒一直荒誕,他早就已經放棄了,幾乎是抱着置之不理的態度,只是沒想到現在她居然有膽子反抗他的話。
在柳家之中,他柳忠明的話一向是權威一般的存在,從來沒有人膽敢這樣當面反抗他的話??
“將這個不孝女就地杖責一百大板,一下都不能少,給我狠狠的打??”
柳忠明對着邊上走出來的侍衛,冷聲命令道,狠狠的絲毫不留情,他一點不會想到,這樣的一百大板,尤其還是打在一個女孩子身上,幾乎能夠將這麼一個人打死?
此刻他的怒火幾乎完全掩蓋了他的理智,對着邊上還有些猶豫的侍衛,怒目瞪視,厲聲大喝:“還等什麼,給我打?狠狠的打,誰給我放水,就杖責兩百大板?”
被他這麼一吼,本來還猶豫的侍衛,立刻其中兩個就上前架住慕言的兩條胳膊,其餘兩人拿着大板子就上前來要打?
“放開?”後要我會。
柳慕言冷眼望着上來架住自己的雙手的兩人,凌厲的氣勢陡然暴起,冷喝一聲。
幾乎下意識的,兩個侍衛猛的就將架住慕言的手給放開,頗爲忌憚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隨即兩人又轉頭看了看首位之上坐着的柳忠明,柳忠明方纔說的話晃過腦子,咬牙想了想,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又上前身後架住慕言的雙手。
柳慕言也不在看着邊上的兩個侍衛,目光轉到面前盛怒的柳忠明是身上,冷聲直接淡淡道:“如果你想讓柳家全家上下的人給我陪葬,你大可以讓他打下去,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你柳家有多少腦袋給我陪葬??”
慕言一句話說出來,讓周圍的幾人都皺起了眉頭,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她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們柳家所有人的命,給她柳慕言陪葬,
這是什麼天大的笑話??
她當她柳慕言是什麼人?是皇親國戚還是皇上太后?
居然有膽子說這樣的話,真是大言不慚,她難道還當現在她是在甘南城麼?
太后使者?
哼,這早就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回到這柳家,她就只是一個不受寵愛的三小姐柳慕言而已?
柳忠明要責罰她,別說只是打幾個板子了,就算是真的要了她的命,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他們柳家又怎會有什麼後果?
拿着板子的兩個侍衛都有些不知所措,拿着大板子僵在邊上,兩人現在都不知道應不應該上前去行刑,
這要打的人可是三小姐,就算不得寵也是主子,一個打不好,或者有什麼岔子,他們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呵呵……三小姐真是好大的口氣,老爺是你的爹,更我們柳家的家主,要如何懲罰你就怎麼懲罰,即便是有其他什麼人在這裡,也不能怪到老爺身上,做爹的教訓女兒,天經地義?”三夫人突然起身大笑起來,緩緩的走到慕言的面前說道。
慕言微微一挑眉,完全不理會三夫人在面前的得意嘴臉,冷冷的目光落到大夫人邊上同樣滿臉不屑的柳輕恬身上,
勾脣冷冷一笑,瞥了眼柳忠明:“你有膽子現在打柳輕恬一板子麼?”
突然話題轉到這個地方來,讓衆人有些措手不及,這柳輕恬好好的一個二小姐,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又怎麼會打她。
況且此刻她早已經得到了皇上的旨意,將要參加數日之後的選妃大典,聖旨早就下來了,說明了在此期間所有人要好生伺候着,
現在的柳輕恬在柳家的時候幾乎都是滿臉笑意,現在她全身上下哪裡還有人敢動她一根毫毛,一旦真的出點什麼事情,那幾乎就是在破壞此刻的選妃大典,是在挑釁皇上是威嚴?違抗皇上的旨意?
那可是殺頭的大罪,有誰會有膽子去做這樣的事情,更何況是給她一巴掌??
柳輕恬嘴角邊咧開一道得意的弧度,笑的頗爲開心,
她此刻的身份那柳慕言怎麼和她比,幾天之後如果不出意外,她很可能就是未來的王妃,
她柳慕言有什麼資格和她相提並論,現在這家裡的人可是把她當做菩薩一般的供着。
別說是一大板了,就是一巴掌都沒人敢打她?
這其中的人指的是任何人,也包括她爹柳忠明?
“二小姐可是千金之軀,幾日之後更是要參加太子和幾位皇子的選妃大典,身份可不是你能比的,別說是打了,就是碰我們都捨不得碰呢?”
三夫人看着她突然轉移話題,以爲慕言還不知道柳輕恬參加選妃大典的事情,笑呵呵的在她面前開口道,“二小姐未來是飛上枝頭的鳳凰,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身份,一個被三皇子休了的棄婦,你別在這裡……”
三夫人本來還想要繼續奚落幾句話,可是卻突然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說到一半的話也停了下來,眼睛直直盯着慕言手上拿着的東西,她幾乎要以爲自己是眼花看錯了,不然怎麼會看到那個東西??
柳慕言面對三夫人的奚落,也不開口多說,直接將瞪了邊上架住她手臂的兩個侍衛一眼,他們在她目光的瞪視下,全都乖乖的鬆了手。
隨即慕言慢慢的伸手,從懷裡隨意的取出一塊紅色牌子在手上把玩着,那樣子似乎頗爲不在意,只是隨意的動作。
只是正是這麼一塊紅色牌子,立刻就讓三夫人住了嘴,一副好像吞下了一隻蒼蠅一般,不敢相信的等着她手上的紅色小牌子。
“妹妹,也別說了,還是讓老爺來做主吧?”
一直沉默,表現的很乖巧溫柔的二夫人,此刻柔聲細語道,“老爺,這三小姐也是孩子心姓,您也別太生氣了身體要緊,別和孩子置氣,教訓一下也就是了,別這樣大動肝火,小心傷了身體。”
“是啊,爹,女兒也不想爹爹因爲三妹的事情氣壞了身體?”
柳輕恬也適時的開口,一副乖巧女兒般的關心,隨即轉頭對着僵在那裡不知該怎麼做的侍衛開口指責,
“這個家裡的爹最大,你們沒有聽到爹的話是不是,還不動手??”
她滿臉得意,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瞥眼看着慕言,在她看來,此刻的柳慕言就應該被狠狠的杖責,讓她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她還真當她還是原來三皇子的側妃麼?
因爲三夫人是站在柳慕言的面前的,她從懷裡拿出牌子的樣子,其他人因爲被三夫人擋住了,所以並沒有看到她手上拿着的紅色牌子。
此時一個個都有些好奇三夫人怎麼突然不說了,身子僵在哪裡,好像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而柳輕恬更是直接對着邊上的侍衛下命令,她巴不得立刻就看到慕言被打的慘叫的樣子。
“不可能?你怎麼會有……”
三夫人恍如給猛的驚醒一般,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伸手指着慕言手上拿着的東西,喃喃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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