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沐月棋震驚地看向沐念傾,“這個小賤種一直和你在一起?!”
顧墨不悅地皺起眉,正要說話沐念傾就炸毛了,“要給顧墨下藥的是你,想做他女人的是你,用這麼不堪手法的也是你,事情敗露還想推給我!現在嘴裡還這麼不乾淨!”
“是誰給了你這麼厚的臉皮!讓你能堂而皇之的不要臉,你和你的母親,就是兩隻黃鼠狼!”
沐念傾盛怒之下直接拔劍,“在我來之前,你們已經這樣陷害了小沐多少次!要不是這次這個男人有點腦子,是不是小沐就又被你們害了!”
“沐念傾你想幹什麼!”沐月棋看到長劍有些害怕,生怕劃到自己的皮膚,她一直以爲那只是一個裝飾物。
沐念傾冷笑着,玉白色的長劍發出微弱的光芒,“幹什麼?我沐念傾只殺妖怪和壞人,你說我要幹什麼?”
“沐念傾別忘了你還是沐家的養女!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殺人,你想坐牢嗎!”沐月棋雖然緊張,但還沒有方寸大亂。
她看着這裡的攝像師和照相機,沐家養女,這時候爆出來也無所謂,正好滅滅沐念傾的氣焰!
“我還沒聽說過,殺壞人還要坐牢!”沐念傾說完長臂一動,衣裙翻飛,旁邊一陣吸氣聲。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那一劍真會戳個窟窿時,沐念傾的長劍撞上她的酒杯,發出一聲脆響,看似無意地輕挑手腕,紅酒盡數倒在沐月棋胸前。
白色抹胸長裙上,被染出一片印記。
“啊!”沐月棋大喊着,連忙用手擋在胸前。
沐念傾脣邊勾起一抹笑容,慵懶桀驁,“你還真以爲我要殺你?你們這裡的規矩多,真以爲我會往裡跳?傻不傻。”
“玩夠了就走吧。”顧墨在她身後說道。
沐念傾回頭看了他一眼,眸光中別有深意,脣邊噙着一抹笑意,“知道了。”
“被餓了三天還這麼有活力,小心一會低血糖。”顧墨帶着她往出走,步態優雅,好像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
沐念傾晃着手中的長劍,不解地問道,“什麼是低血糖?”
“嘖……別裝的這麼無知,蠢的讓我興奮。”顧墨輕笑着,冷漠的表情緩和。
沐念傾鄙視地看着他,“你說誰蠢!”
“呵呵。”
周圍的人自動分出一條路,目瞪口呆地看着兩人出去。
讓他們覺得驚悚的有兩點,顧總居然笑了,不再是那張看了讓人緊張,嚇到會尿出來的表情。
另一點,那個古裝女人,看起很聰明好像又不是很聰明的女人是誰!
出了會場,顧墨吩咐羅寒,把所有人相機手機銷燬,同價賠償。
沐念傾靈動的雙眸看着他,嘴角彎起一絲弧度,靠牆而立,手指轉着長劍,顧墨轉頭剛好看到她這副樣子,“兩條腿併攏站好,像個小流氓。”
“剛纔謝謝了。”沐念傾挑眉,瀟灑帥氣,接受到他的眼神後,長劍一收兩腿併攏站好,“你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是無恥之輩,收回之前對你成見。”
顧墨點頭,看着她的目光柔和了很多,“嘖,這麼大方,剛纔還對我咬牙切齒。”
沐念傾輕笑着,用長劍點了點他的胸膛,“江湖男兒,那麼斤斤計較幹什麼。”
顧墨用手指彈開她的長劍,“怎麼學的痞裡痞氣的。”
“沐月棋不知道怎麼樣了?雖然那個做法對女子有些不地道,不過……誰讓她惹了我,切,一隻黃鼠狼。”沐念傾趴在玻璃門上,自言自語道。
顧墨嘆了口氣,對牛彈琴的感覺。
“剛纔要不是你拉了我一把,可能我就在她心臟戳個窟窿了。”沐念傾回頭笑看着他,“你們這裡的規矩麻煩,我確實不該多生事端。”
“殺人倒是沒什麼。”顧墨口輕淡然地說着,然後上前看着她眼睛,“只要跟着我,什麼都規矩都沒有,你想要什麼規矩,我給你什麼規矩。”
沐念傾雙眼微眯,慵懶的笑意讓人看了很舒服,她又用劍戳着他的胸口,“這麼狂,我喜歡!”
“只要你不再問我什麼亂七遭的問題,我也不會那麼反感你。”沐念傾挑眉說道,“顧墨是吧,是個聰明的男子。”
顧墨沒有說話,眼神裡帶了絲疑惑,這要是演的,只能說她演的太好,甚至於他現在都要認爲,她們不是同一個沐念傾了。
“你要去哪。”顧墨看着要走的沐念傾。
沐念傾朝他笑了笑,眼睛亮晶晶的,櫻脣彎起好看的弧度,碧藍色的長裙被風吹起,添了仙氣,“我要去找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