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不枉費爺每晚辛勤耕耘
我何嘗會想到,喬燃這丫的居然會直接把我給拎出去。或是因爲三爺女朋友的這個名號,倒是引的劉清雪往我的身上看了一眼,但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她看向我的眼神依舊很是和善,並沒有什麼敵意。
不過,喬夫人的面色就沒這麼好了。對着喬燃所說的話,她不由冷哼了一聲,但面上卻還是帶着一絲笑意,微微說道:“喬燃,什麼叫阿讓的女朋友,這話可不能亂說。”
在喬夫人的眼裡,她顯然沒有把我當做三爺的女朋友看待,甚至可能還會覺得我踏進喬家,是髒了喬家的地。
三爺這會兒也在身旁,他聽到這話,只當喬夫人還在因爲之前我佔了她房間的事情在跟我置氣,對着喬夫人說道:“媽,之前的事情念念已經跟你道過歉了,你就不要再爲難她了。”
喬夫人淡淡掃了我一眼,但這會兒,這個叫劉清雪的姑娘倒是“咯咯”地笑出了聲,對着三爺說道:“倒是頭一回看到三哥幫其他女人說話,還真是稀奇。”
對此,三爺像是意有所指一般,只是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人總是會變的,不是嗎?”
劉清雪微微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說道:“三哥這話說的可不對,有些人會變,但有些事情如果已經發生了,就變不了了。”
我不知道他們倆究竟在打什麼啞謎,在不瞭解任何前提的情況下,根本無法捉摸。
兩人你來我往地說了一陣,但到了後來,卻忽然停了下來,倒是讓人有些難以捉摸。這次的生日宴上,我原本以爲還會有其他人回來,但除了一大早趕回來祝壽的劉清雪和午間回來的喬二叔之外,並沒有其他人出現。
在此之前,喬燃確信三爺不會帶我回來,是因爲他篤定劉清雪會出現嗎?
看的出來,在喬夫人的眼裡,她顯然更滿意劉清雪,對於我就像是憑空佔了她兒子的女人,對着我自然親近不到哪裡去。
雖然在三爺和劉清雪的嘴仗中,我能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尋常,但整場生日宴其實辦的非常簡單,只是單純的一家人圍在一起吃個飯。因爲劉清雪的到來,喬夫人沒空搭理我,在飯後就拉着她說話。喬燃在飯後就跟喬二叔一塊出了門,至於我和三爺反倒是成了較爲清閒的人,他陪着喬老爺子下圍棋,而我則是坐在一邊爲他們煮茶。
大學裡有選修課程,我當時選的一門課就是茶藝,從最開始的辨別紅茶綠茶黑茶品種,到後來慢慢學習茶道。一個學期下來,到底也有些多多少少的收穫。
我對圍棋只是略懂,停留在知道怎麼下,卻下不好的程度。這會兒看到喬老太爺和三爺下圍棋,我在一旁觀戰,才發覺圍棋其實是個特別精妙的東西。它不像五子棋那般速戰速決,也不像象棋那般氣勢洶洶,它來的更平和,但同時需要極大的耐心,站在一個全局觀下整盤棋,考驗一個人的耐力和心性。
三爺並非只是一個懂得喊打喊殺的莽夫,相反,他其實懂得許多,不管是國家經濟政策亦或是唐詩宋詞,他每每都能侃侃而談,胸有溝壑。相處的時間越長,你越會覺得這個人是個特別有魅力的人,讓你忍不住想要靠近。
一天下來,我在喬老太爺面前大大地刷新了好感值,至於喬夫人那邊,在好感值方面卻無能爲力。她一整天都拉着劉清雪在說話,我就算過去了,指不定也是被晾在那裡,而且,之前在那邊又是跪菩薩又是抄佛經又是打地鋪又是被冤枉的,這麼一來,我會想再踏足那個地方纔怪。
飯後,我回房間洗澡,原本三爺在房間裡處理一些事情,後來似乎有人敲門,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就聽到三爺說了一聲;“好,我馬上過去。”
這話說完後,我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隨後,三爺敲了敲浴室的門。
我這邊剛剛洗到一半,在聽到敲門聲後立刻停了花灑,拉開一道縫對着外頭問道;“怎麼了?”
三爺對着我說道:“媽那邊找我過去一趟,我先出個門。”
我點了點頭:“好。”
我正想着回去繼續洗的時候,不想三爺卻忽然一把拉開了浴室的門,伸手在我的胸部抓了一把,嘴上還不由嘖嘖說道:“看來爺每天的辛苦耕耘沒白費。”
三爺這丫的分明就是個色胚!
饒是我一直可勁兒躲着,但還是難逃他的鹹豬手,他抓着我一頓蹂躪,這才心滿意足地笑着離開,末了還不忘對着我囑咐:“乖乖等着,爺回來就收了你這個妖精!”
這個流氓!!!
好不容易等到三爺終於出了門,我低頭一看,身上倒是沒起印子,但剛纔的觸感卻分明還停留在記憶之中,無比清晰。我驀地有些羞紅了一張臉,就連之後洗澡的時候,腦海裡還是不免會想到剛纔的畫面,不免有些有些又羞又躁。
在洗完澡之後,我就躺牀上一邊玩手機,一邊等着三爺回來。可三爺出門的時候差不多是晚上七點半,我一直等到快十點鐘,還是沒見他回來,不免心裡有些存疑。我拿起手機給三爺打了一個電話,可沒想到,手機鈴聲卻在房間裡響起,一看才發現原來他沒帶手機在身上,而是忘在了桌子上。
等的時間長了,難免有些心焦,再加上我對喬夫人這主兒確實有些摸不準。萬一……萬一她學電視裡頭的情節,硬是讓三爺和劉清雪生米煮成熟飯該怎麼辦?
果然,女人就不能多想,一多想就容易出問題。我越想越不對勁,最後乾脆換了身衣服就跑出了門,一路往喬夫人的住處趕。
可我剛走到那房子附近,路過花園那邊的時候,正好看到有兩個人站在那裡。
而看那兩人的身形,似乎是三爺……和劉清雪。
雖然只是兩個身影,但從遠處看去,卻讓人感覺到這兩人似乎靠的很近,倚在假山那邊,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我存不住心裡的詫異,到底還是一步步輕手輕腳地往那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