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你很聰明。不錯,正如你所想,那些神靈被深淵的力量所吸引,所以墮落了。放棄了神界的力量,獻祭了自己神國的一切給了深淵,然後獨自在深淵佔有一個層面,在那裡,他們獲得的力量遠比在神界的時候要強大。”雷神解釋道。
但是所謂的墮落神靈不是受黑暗的影響,看來在地球上的道理在這裡不是太適用啊。不過這個深淵是什麼?能獲得這麼強大的力量,爲什麼不幹呢?
“哼!你別以爲這就是無敵的了。獲得深淵之力容易,但是想去掉深淵的力量,你就會被深淵剝奪到毫無力量。而且深淵之力會影響到獲得者的神智,會讓獲得者變得殘暴,變得喜怒無常,這也是爲什麼稱這些人爲墮落神靈的原因。”雷神看到青陽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就來氣,要不是因爲身份原因,早就一道雷電劈的這小子渾身冒火光了。
青陽聽完不禁的暗歎一聲,看來這也不是好相與的,獲得力量的同時,也需要承擔風險。
“你或許以爲只是這點限制,但是還有一點是神界所不容的。你也知道,想升爲神,不只是要獲得神職,神格,最爲重要的還是神國,有了神國,通過不斷的鍛鍊,就可以托起神國,升爲那些至高無上的神。神國裡面是有着生靈的,有着生靈的神國纔算是可以托起的神國。所以說,那些墮落神靈的神國全部被獻祭出去了,裡面千千萬萬的生靈都會被隨之獻祭出去,這樣的話,僅是墮落的一瞬間,就會造成大量的生靈死亡,那可都是完全信仰那位神靈的生靈啊。就這樣毫不猶豫的獻祭了出去,而且靈魂都會被深淵吞噬,這也是墮落神靈被所有的神靈所不容的原因。只要秩序陣營的神靈見到了邪惡陣營的神靈,必將毫不猶豫的滅殺。同樣反之亦然。”雷神一臉嚴肅的講解道,說的時候一臉的回憶的神色。
青陽大爲震撼,一下子聽到了這麼多的神的秘密,青陽需要大量的消化,不過雷神可不會就這樣放過青陽,仍然說道:“你的領地的危險,就來自以一位墮落神靈,哪位神靈我現在還不能說。不過他墮落的還不算是十分,可謂是混亂陣營的一位神靈,不過他接受血肉的獻祭,今天大戰的時候,領地之中的精靈們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獻祭之法,獻祭了一定數量的血肉和靈魂,得到了那位混亂神靈的幫助,得到了空白的樹人靈魂,所以說,他現在標記了你的領地,如果有可能,他還是會降臨你的領地的。不過看起來,短時間內不會,畢竟遠古大戰……”說到這裡,雷神戛然而止,不在說了,彷彿有什麼禁忌,這話頭說的,讓青陽心裡癢癢的。
不過青陽也知道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所以青陽十分隨意的說道:“管他呢,現在他又降臨不了,不怕不怕,沒事,到時候再說吧。現在主要的是面對紅薔薇領地軍隊的攻擊。”
雷神一呆,然後二話沒說,身形縮小,就氣憤的走出了屋子,然後雷神的屋子中紫色的電流就閃了一夜。可見這位雷神大人對於青陽的氣憤。第天,侍女進去收拾的時候,整個屋子都被電流給電的面目全非。天花板,牀,地面,桌子,都是黑乎乎的,就像是被大火燒過一樣。
對此青陽只有苦笑,不是自己不關心,是現在考慮那麼遠實在是沒有用。先不說他現在降臨不了,即使是他現在降臨,青陽表示自己也只有等死的節奏。
雷神走了,青陽的煉製還需要繼續,不過很快就要結束了。青陽的傀儡不可謂不多了,這次一定要敵人大驚不成。青陽抱着壞壞的心理,繼續開始了煉製。
與此同時,在巴羅的大帳之中,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這位客人正是紅薔薇領地旁邊的鬱金香領地的領主,這次來,也是爲巴羅帶來了強大的援軍。
一夜的密談,兩位領主不知道達成了什麼樣子的協議,不過兩位倒是一臉的笑色出來了。
很快,通過兩天的修整,後方的糧食源源不斷的供應了上來,軍隊得到了很大的修整,不過青陽領地軍隊的騷擾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導致巴羅的軍隊出來都是提心吊膽的,所以所有的巴羅軍隊都是小心翼翼的在營地裡啃乾糧,連出來打獵都不敢,只有聞着遠處飄來的誘人的烤肉的味道流着口水啃麪包。
在巴羅的營地旁邊,又多了一個營地,看起來不比巴羅的營地小,反而有更大的趨勢。這個情報,第一時間就一小紙條的形式遞到了心清的面前,所以心清連夜有鑽進了青陽的屋子中,商談退敵之策去了。
所以,在大戰那天,青陽出來之後,所有的首領都是一副奇怪的眼光看着青陽,青陽很是不解,不過也懶得管,只有心清默不作聲的從地下發了幾道雷電,把這些思想不正的老頭子們電的渾身顫抖。
這幾個老頭子渾身顫抖,不過青陽沒看到心清的雷電,所以好奇的問道:“我出來你們也不用這麼激動啊!放鬆點,放鬆點,沒事啊。”
這一番話說得,把幾個老頭子氣的直翻白眼,他們倒是想冷靜,不過身體不聽話啊。雷神的紫色雷電是那麼容易褪去的麼?而且心清還特意的激發了電流的麻痹效果,所以現在這幾位老頭子渾身動彈不得。
青陽也沒有在意,而是直接去了城樓,看見遠處推進的軍隊,最前面的還是重甲劍士,不過這些重甲士兵放棄了長劍,而是拿了一人高的塔盾。這讓青陽不禁感嘆,這個世界的人的身體素質真不是蓋的,這要是在地球上,只是這一身的重甲就足以將士兵壓趴下了。
這些軍隊推進了一會就停了下來,不再前進了,然後巴羅簡單的給自己施展了一個擴音魔法,然後大聲的吼道:“青陽領主,我們紅薔薇領地,鬱金香領地同時向你領地發起挑戰,請青陽領主派出軍隊,進行軍隊對戰。”
“軍隊對戰?”青陽很是不理解,就將頭轉向了一旁的精靈首領,這位外表美貌年輕的女精靈,已經是上千歲的年齡了。
“軍隊對戰就是兩方首領的軍隊進行對戰,通過兵種的組合作戰方式,簡單的說,就是拼軍力。”精靈首領沒讓青陽失望,簡單了當的解釋道。
“哦……好啊, 牛魔,精靈,半人馬部隊出城迎戰。”青陽的命令下達了下來,頓時間,城門大開,牛魔軍隊拿着遮蓋全身的精鋼大盾,遮遮掩掩的出了城,先行列好方陣,牛魔大手一拍,厚重的塔盾下面就彈出來兩個寒光閃閃的尖刺,扎進了地面,牢牢的固定在了地面上。後排的牛魔將塔盾疊了上去,又是一層的塔盾疊加,只是這兩層的塔盾疊加就有將近四米高。
牛魔方陣列好之後,這邊精靈方陣陸陸續續的出來,種子紛紛的種了下去,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是固定取箭了,而是長出來一個箭囊裝的植物袋子,然後不斷的長出來箭支掉進去,不一會,整個袋子就鼓囊囊了,陸陸續續的長滿了三個袋子纔算是結束。
整棵的植物化作了種子落了下來,被精靈小心的收了起來,然後將一個箭囊插在地上,剩下的兩個箭囊就成交叉狀的纏在身上。
最後是半人馬的方陣,只不過半人馬出了城之後就隨着馬蹄聲散開了,半人馬的箭支在馬身上掛着,每個半人馬都掛着相當多數量的箭支。
“我們的方陣已經布好了,可以開始了。”青陽也施展出了擴音的法術,然後大聲的對巴羅的軍隊說道。
“好”巴羅簡單的答了一句,就命令進攻開始,底下的人反應了一會纔算是聽見了命令。
因爲青陽這邊的部隊只是簡單的幾個預備工作就使得對面的軍隊都看傻了。精靈的手段固然絢麗,但是人類士兵的目光大部分都在牛魔的塔盾上面。人類士兵之中不乏有眼光獨特者,一眼就看出來這是矮人們打造出來的精品武器,在大陸上,也只有皇家禁衛軍纔算是裝備齊全。這個小小的領地竟然全部拿的都是矮人們的精品武器,這如何不讓人類士兵們訝然。
驚訝歸驚訝,但是這仗還是要打的,於是就開始大陸上對戰常用的試探性攻擊。
這次鬱金香領地的士兵們大多爲輕甲刀手和輕甲的弓手,人類的弓手雖然沒有精靈和半人馬的厲害,但是也具有獨到之處,人類的弓手主要靠的是數量,一般來說,人類弓手是不會用平射的,一般來說用的都是拋射。試探性的攻擊就是弓手們開的頭。
鬱金香領地的弓手有一千五百名,齊齊的拋射,箭支就像是下雨一樣的從高空帶着加速度的向着牛魔方陣衝了過來。
牛魔們不慌不忙,一個牛魔高的塔盾就這樣被舉了起來,緊緊的遮住頭頂,從高空掉下來的箭支就像是雨滴打在了屋檐,發出一陣的叮噹的聲音,然後就無力的掉在了地上。
只有幾位牛魔因爲塔盾的縫隙被箭支給射在了身上,因爲沒有鎧甲,受傷也算是比較嚴重,牛魔們一陣的涌動,但是防禦絲毫未減,幾位受傷的牛魔就退到了最後面,然後施施然的進了城。
人類弓手並沒有因爲取得戰果而高興,因爲這戰果太小了,一千五百的箭支飛了過去,只取得了對方几位士兵的傷勢,還讓人家施施然的走了進去,這對於這些弓手來說,不可謂不是一個比較大的打擊。
青陽唯恐不亂的在城樓上大聲喝道:“精靈弓箭手準備,瞄準敵方弓手方陣,齊射三箭。”
在遠處的人類弓手們也聽到了青陽的命令,但是他們不以爲然,在他們想來,弓手與弓手之間的距離太遠了,根本不可能射過來。還連射三箭,人類弓手都懷疑對方的領主是不是腦筋不正常。
鬱金香領地的士兵不知道這些精靈弓手的恐怖,但是巴羅的軍隊知道啊。這些精靈弓手曾經射多遠,巴羅的軍隊可是最爲知道的,這是用血換來的教訓。巴羅頓時用擴音魔法大吼道:“趕快防禦,沒有防禦的趕快後退。”
巴羅的表情很是着急,不過對自己軍隊十分有信心的鬱金香領主就不以爲然了,反而拉出了巴羅,說道:“沒事,他們的弓手再厲害,也不可能射過來的…………”話還沒說完,鬱金香領主就徹底的愣住了。
只見精靈們長弓向天,一支箭已經搭了上去,還有一支箭在嘴裡咬着,還有一支箭在持弓的手裡拿着。
長弓變成了滿月,然後精靈鬆開,箭支化作了漫天的蝗蟲飛了過來,持弓的手裡的箭支化作一道幻影搭在了弓弦上,又是滿月,鬆開,嘴裡的箭支行雲流水的掉了下來,掉在了弓弦上,又是滿月,天上又多了一片箭。
漫天的箭把太陽都給遮住了。人類弓手因爲大意,反而沒有幾個人逃出去,箭支下來的時候,頓時間哭喊聲,嘶喊聲,痛呼聲遍地的響了起來。
人類弓手都是輕甲在身,所以對於這種弓箭完全沒有防禦,被箭支輕易的穿透了身體,射出來了一個透明的小孔,有的被箭支從天靈蓋射了進去,頓時間白色的**洶涌而出。
那一片被箭支籠罩的戰場徹底成了地獄的景色,精靈的箭支成爲了死神手中的鐮刀,一揮之間,一大片的人類弓手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他們很多人都不是死在殺傷下,都是死在自己的自信,自信對方射不到這裡,但是當箭支真正來臨的時候,再想跑就完全來不及了。
三波箭雨全部落在了戰場上,徹底將那一片粉碎,沒有一個弓手掏出去,全部喪命在了那片死亡的區域,他們死前的最後一個想法還是後悔自己沒有聽巴羅的話,否則,他們現在已經逃出去看着別人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