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周邊的衙差,想來,只要她與於向晨兩人不老實了,他們就要大打出手圍上來了。
“你們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要來幹什麼的?”師爺想了一下,先把正事給辦完到,至於錢的事,等一下再辦好了。
“我叫落一,是從汴京來的,我出來玩的不小心跟家裡人走散了,想在這裡等她們來找。”落一笑着老實回答,反正她明面上,暗面上的事,都是沒問題的。
有問題的東西,她是不會讓人知道的。
“那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
師爺看着落一那無鹽的一張臉,心裡老大的不痛快。
也不知道那於向晨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居然這麼拽,師爺想着,他先把對方的身份問清楚了,別給撞了尊大神,那他可就要賠命了。
“我們是早上纔到的!”落一老實的回答着,手上又拽了於向晨兩下,表示讓他也來幾句,好讓他們完事走人。
可惜落一的人情不夠大,那於向晨還是一臉高傲的站在那裡,滿臉的不願意理人。
師爺看了一眼於向晨,怎麼都覺得他是個不好惹的,所以他又橫了一眼落一,表示你看着辦吧,我手下的那些差大哥可都不是吃素的。
“你叫什麼名字呢?”落一僵笑着臉,她覺得自己有點像拉皮條的,兩邊都不能得罪。
不是她怕事,而是她煩事啊。出來的旅遊的,哪個人會喜歡鬧呢。
落一臉期待的等着於向晨開口,誰想,那於向晨居然在滿臉的說着,那師爺是什麼東西,憑什麼他要告訴他。
雖然落一也覺得,那師爺不算是個什麼東西,可是她想完事,她想走人,她不想拉皮條。
“我叫落一,你叫什麼名字!”落一不得以下,換了一種方式問着於向晨。
“於向晨!”
於向晨不太開心了,那落一跟他說話的時候,那個衝的,現在居然跟一個小小的師爺低聲下氣的。
看得他心裡N多個不爽,可是他又不忍駁了落一的那滿臉的期待。
“然後呢
!”哪來的,幹什麼的。落一哭求,大爺賞個臉說了吧。
“來找人的!”至於他是哪裡來的於向晨從來沒有跟說過,如果這裡只有一個落一的話,他是不介意告訴落一,他是千風樓的。
“哦!”落一沒想,她居然終於知道了於向晨的名字,對於多認識了一個朋友,她還是很開心的。
“師爺,你都聽到了吧!”落一回了師爺一句,別讓那師爺覺得自己太沒面子了。
“你是從哪裡來的,要找什麼人?”無論怎麼聽着那師爺都覺得於向晨的身份有問題。
於姓嗎?不要說是南宮國了,就是這天下所有的國家都加起來,他也沒聽過這個姓式。
“知道的人都得死的!”於向晨覺得自己的耐心都已經被用光了。
“你這是在說,那陳家的滿門都是你殺的嗎?”
要知道這晉王來到堯城,而堯城卻出了滅門的大事,縣太爺可是急得上火呢。現在如果出來個人把這種給兜着了,那這結局也是完美非常的。
“師爺誤會誤會!”落一心裡屑,那師爺一下子就扣下這麼一頂帽子,有點大過頭了。
可是落一想不明白,自己與那師爺也是無怨無仇的,那師爺怎麼就針對上呢。落一再看那師爺一臉算計的樣子,又時不時的在於向晨的身上打量着。
落一突然間想到一個驚掉她下巴的可能,師爺看上於向晨了?
想到這個可能,落一開始發恨了,就那師爺油光滿面的,哪裡能配得上。當下決定了,她要救於向晨於水深火熱之中。
師爺見落一臉上突然間變得憤憤起來,心裡一樂,那兩個愣頭青終於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早就言看出來,他是什麼意思了,花錢消災不就好了嗎?
還折騰那麼多廢話,害他的口都渴了。
“既然都已經明白了,那還不表示一下!”師爺不打算跟落一再在這裡胡扯了,他肚子餓了要回去吃飯了。
至於那個滅門的事,師爺還是覺得他再去實在勘察一下,比在這裡問一些外來人實
在一些。
“你做爲一個堂堂的師爺,居然在這大堂之上,提那齷齪的條件,你就不怕被人知道嗎?”
想要讓她把於向晨交出來,想得美,落一她可是會仗義的人,她纔不會出賣朋友呢。
落一一把站在於向晨的面前,將他與師爺隔了開。不讓師爺看於向晨一眼,意淫也不行。
師爺火大了,想他在這裡當師爺都已經做五六年了,卻是沒有一個人敢這樣的對他不敬的,居然還敢罵他齷齪。
“來人,把這兩個陳家滅門案嫌疑犯抓起來!”錢不錢的現在的已經不重要了。
當然瞭如果錢很多的話,師爺他是可以考慮放過這兩個人的。
“你們敢!”
落一大怒,這是暗示不成,想要直接強行收人了呢,她纔不怕呢。
於向晨不太明白,這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落一剛纔不是還在低聲下氣的,求和事嗎?怎麼現在居然一下了就要跟人家幹起來了呢。
因爲那師爺要找她拿錢嗎?所以她火大了。於向晨想不明白,先前落一拿着金鉑面具換他一件外衣的時候,看着也不是那麼在乎多錢的人啊。
看着已經有架打了,於向晨勉強的把這奇怪的事丟到了腦後。
劇情發生太快,那些衙差還沒有搞清楚,落一與師爺明裡暗裡在說些什麼的時候,師爺就已經讓他們綁人了。
不過平日裡他們綁了人的話,那一個人就要多交出十倍贖金來。
想不明白原因的衙差們,還是看得明白錢的。
他們二話不說的準備將落一與於向晨全都抓起來。
落一在這個時候,終於放開已經拉了一上午的於向晨的手。很有那關門放狗的氣勢。
呃,落一是不會承認她心裡這個一閃而過的想法的,於向晨現在是最好打手,他纔不是狗。
被突然間放開了的手,於向晨有些不捨起來了。不過現在不是不你舍的時候。
一個小小的縣衙,居然敢在他於向晨的面前如此猖狂,找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