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哪裡會明着做下這等部署,這是明着告訴人愛,他危險了,否則手下的人也不敢做出這般最保守最安全的防衛。
嶽白在想着自己是不是應該把這個消息傳回家裡,以備那個看他不爽的老頭做出不智的事,把整個家族給害了。
一時間嶽白想得入神,卻被突然間打開的房間嚇了一跳。
再看來人,就見着一把劍的停在了自己的咽喉之處,那皮膚上傳來的冰涼感,讓他知道,只要再輕輕一用力,他的小命也就沒了。
嶽白驚嚥了一下口水,卻發現那冰涼實在太貼身了,才以至於他只是動了一下喉結,就將皮膚給割破了一絲血痕。
還好是那來人看清了,是他。否則嶽白的脖子上,可就不是滲幾點血珠就完事的。
“落一人呢?”於向晨一向與嶽白說話不太客氣,嶽白本人也是看着習慣了。
只是這回他也算看出來了,於向晨的聲音有點帶虛了。
“走了!”被拿走了威脅之後,嶽白總算鬆了口中氣。可是也正因爲這般,他聞到於向晨身上濃濃的血腥味。再想他的聲音裡的虛,不用再看也知道那貨現在受的傷實在是不輕。
“走了?”於向晨即是疑問又是自言自語,話語裡有着說不出的失落。
“誰讓你把人家男人給傷了!”嶽白又是看着那一個爲落一失了魂的人,還好,他早早的就認清了這個事實。否則他還不得抱着這些難兄難弟的一起哭。
嶽白雖然自行的嘀咕了兩句,可是於向晨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一時間直接驚得,僵在那裡不能動彈。
“哎...”嶽白意識到自己的話把人家給傷了,心時愧疚了好一會兒。
做朋友這麼久了,他怎麼的也得爲人家的心情想一想吧,雖然得不到了,但是留個念想那也是好的。
不過一會兒,於向晨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你去哪裡了!”原只是看那於向晨離開了,關心的問了一下了。
可也是當他問出這話時
,他的面前又突然間蹦躂出一個人來。要是不是,於向晨的及時解救,他的小命就真真的了交代在這裡了。
嶽白看着那一屋子的空蕩蕩,終於想到,自己這問人行蹤的要命所在。
人家是刺殺皇帝,要誅九族的。現在逃命還來不及呢,哪裡還能露半點行蹤。
想來如果不是他早早就認識了人家,怕是進屋的第一時間,他的人生也就在這裡輝煌了。
想到這裡,嶽白又有點後悔了,他剛纔怎麼沒有順道的問一下,那南宮臨怎麼樣了。怎麼的人家也是現行犯,肯定是清楚一些的。
於向晨找不到人,更得到了那般一個的傷人心的現實。可是他卻還是冷靜的,帶着手下那些人隱在黑暗裡,逃得沒了蹤影。
落一這裡也終於在餵了鄞佑將藥喝下去之後,止住了血。
本來鄞佑已經算相對安全了一些的了,雨見落一那露在外面的半張沒了顏色的臉,想叫別人替代她的工作。
可是卻叫落一給拒絕了,而這一切又都是那麼的情理之中,使雨找不到讓落一休息的理由。
看着落一已經包紮成完,雨命着其他人將東西收拾了出去。只留下落一一人僵在那裡。
而這一切也只有落一知道,在她聽到房間門關上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思緒。
全身抖着哭着,像個無助的孩子一般。
若是柳雲崢看到了,肯定會想起,自己第一次見落一的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她擡着那張可憐巴巴的小臉,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後,就獨自在那裡哭了起來。
那個時候她還小,哭也不避着人,現在她長大了。
雨與一應人,守在外面,心神全開的注意着周遭的狀況,又怎麼能聽不見落一里面的動靜。
雨也是在這一刻終於明白了,他家主子的情並沒有白費,落一也不是她表面的那般,沒心沒肺的無動於衷。
當雨就要以爲落一要在那房間裡守上一夜的時候,裡面的落一突然間止住了哭聲。
“雨進
來!”
自雨帶着落一來到這裡的時候,風就來過一次。無奈鄞佑昏過去了,一切的行動都受到影響,風不只是擔心行動,還擔心鄞佑。
所以這一刻雨來了,就能幫他守着鄞佑,而他正好去追捕那些將鄞佑傷了的人。
而落一居然能將鄞佑醫好了,那他自己也就更加的專心辦事了。雨卻也在這個時候想起,鄞佑先前佈置下來的行動,也不知道進行到哪一步了。
沒有個人看着,哪怕只是一個時辰,那也是非常危險的。
她正要離開,落一就將她叫住了。
“小姐!”雨進到房間等待着落一吩咐。
“你去將向位管事叫來。”落一不知道鄞佑來這裡是做些什麼。但是現在對於落一來說,鄞佑的生命比那南宮臨狗屁的了任務重要的多。
至於那些所謂的效忠死士,落一纔沒有那個閒心去管。
雨遲疑了一下,現在風走了,而自己一直是在跟着落一的原故,所以這堯城的暗衛她是真心沒有認識幾個。
以至於聽到落一說要招那些人來,她實在是有點想不明白要去找誰。
但是雨也很快的想到,自己就算什麼人也不認識,而風剛纔與她在一起說話的樣子,大家是看到的。
所以她可以借用這些人力量交人招來。
像雨想的一般,她的話才說出,那些人全都是拿着遲疑的眼神看着她。
不過在實在沒有辦法拿出證據的雨也只能死強着堅強,將自身上的冷罩在那些不願意的聽話的人身上。
迫使那些人,能夠聽她的。
無奈這些人終是鄞佑千方百計訓練出來的,忠心自然是比別人更甚。就算雨現在將他們都殺了,那也改變不了一些事實。
“你們家主子醒來了,還不快點將人招來,延誤了你家主子的大業,我看你們要拿什麼來抵!”
落一在裡面聽出了雨的爲難,她也想到,自己這樣一個陌生人,人家不將你趕出去就已經不錯了,哪裡還能指使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