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鈴木九郎狠狠地把水杯摔在了地上。指着行動處的人破口大罵:“笨蛋。誰讓你們打死他了,這個人是本案的關鍵。現在人死了,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一名特務急忙解釋道“長官,這不關我們的事。當時那個人拿出槍來殺了咱們的人。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行了,鈴木九郎一擺手。那名特務連忙閉上了嘴,他也害怕這個冷酷的日本人。
“你們先下去吧。”出乎意料的,鈴木九郎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他們退下。
幾人急忙鞠躬退下,能夠逃過這一次已經算是幸運了。他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觸黴頭,急忙離開。只留下鈴木九郎一個人站在辦公室思考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按理說阪田三會不是那麼愚蠢的人,如果他要和袁玲容訂婚與身亡不是分開的事情那麼這中間又會有什麼聯繫呢?
袁家不會有那個膽子殺掉阪田三會,那到底會是誰呢?
晚上六點,正準備下班的陳生接到了鈴木九郎的電話要他今天晚上定個餐廳。
六點半,陳生敲開了鈴木的辦公室。此刻,鈴木九郎正坐在沙發上微比雙眼。陳生沒有說話,就這樣現在他的旁邊。
過了一會兒,鈴木九郎緩緩地睜開眼睛。此刻,這個鷹派的納粹老頭眼神中透露着疲憊。
“你來了。請坐。”
“多謝鈴木長官。”陳生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他在等待,等待着對方先開口。因爲他深深的明白眼前這個老人可不是阪田那樣的人,自己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可能會引起他的懷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以靜制動,等着對方先走第一步。
果然,對方先開口。鈴木九郎喝了口茶:“陳處長,你們華夏的茶葉真是美味。比我們本地的茶葉要好很多。”
“鈴木長官喜歡就好。”
“對了,你對於阪田的死有什麼看法?”
來了。陳生說道:“不知道鈴木長官是指什麼?”
從抽屜裡拿出雪茄點了一根:“我指的就是你認爲誰會是兇手。”
思考了一下,陳生說道:“阪田長官是一位出色的諜報人員,要殺他的人有很多。大多數都是和帝國過不去的。這點請恕在下無法說清楚。”
點了點頭,其實這也是鈴木在考察陳生。如果他一開口就說懷疑誰的話那麼鈴木首先懷疑的就會是他。
“好了,陳處長。先不說這個了,我們去吃飯吧。”將手中的雪茄放在菸灰缸上的,鈴木站了起來。
二人驅車來到了一間地方特色菜館。老闆知道是情報局的人來吃飯急忙過來照顧。
二人吃了一陣,鈴木放下了筷子。陳生見了也放了下來:“鈴木長官,您有心事?和阪田處長有關?”
“我是有心事。不過和阪田無關。”鈴木說道。
“那是?”
“陳處長,說實話你們華夏人在我們手底下做事基本都是混飯吃的。但是通過這幾天我的觀察我發現你和別人不一樣。”
聽了這話陳生心裡咯噔一下,他搞不清楚鈴木這話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