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蓮看着那些田農臉上的灰色,也知道這些人終於是明白自己的立場了,雖她對這些田農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現在可不是什麼和平年代,他們現在能夠活下來,也是基於在這裡還有用處,每天也有工作,所以纔會每天提供飯菜給他們吃的,要不然的話在外面,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既然明白了就趕緊幹活吧,你們現在一直在這裡看熱鬧,歇息也是沒有用的,還不如多幹些活,讓自己的腦子不再多想纔是正事兒。”
“這位小姐,我想問一下,咱們這些人留在這裡還有用嗎?咱們這裡有些人已經老得幹不動了,還有一些人拖家帶口,孩子也需要上學了。說實話,咱們這些人在這裡呆得夠久了……”出來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白花花的頭髮白花花的鬍子,雖說年紀很大但是臉龐紅潤,一看就是個十分健康的老爺子。
“你的意思我能明白,但是現在水稻沒有起死回生,你們就是想太多也沒有用,上了年紀的現在你們出去,也不過是死路一條。而小孩子要上學的,到時候這裡會有人教他們讀書的,這一點你們不用擔心。”
木蓮停頓了一會兒,眼睛掃了一遍來的人,繼續說道:“那麼,將一切問題不再是問題的時候,你們還有什麼理由不努力做事情呢,不要當我們是善人,也不要把你們自己當成是勇士。”
白鬍子老人聽了她的話兒,立馬點了點頭,對那些還再觀望的人喊道:“還再幹嘛呢,都趕緊下田做事兒啊,人家說得沒錯,養着你們給你們吃,不幹活哪對得起人家。”
白鬍子老人似乎在這裡還是頗有聲望,他一說就算有些年輕人不滿,但也開始陸陸續續的下田做事情了,而那些成家了的中年人,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不會像年輕人那樣衝動、異想天開。他們明白自己該做什麼,現在需要做什麼。
“小姐,有什麼事情要我們做的,儘管吩咐。”東方祺派來的一大隊的官兵,很是整齊的朝這邊前進。
木蓮看着他們整裝待發的模樣兒,立馬指着田地裡的雜草說道:“士兵們,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將田地裡的雜草全部清乾淨,還有這裡有搗亂的,一律以武力鎮壓。”
官後們聽到她的話兒,立馬是了一聲答應了。
人多力量大,田地裡的雜草一會兒就被連根拔起了,雖說田地很多,但是因爲平時也有人作保養,所以也不會有太多的雜草,雜草清除完了,接下來的話就是灑藥水了。
天麻和元參兩個指揮着田農們,將那些已經倒下的水稻,全部扶正過來,而官兵們則是拿着自制打藥水的器具,在那裡用手壓着往水稻上面灑藥水。
在地裡面工作的田農們,看到他們這麼奇怪的舉動,隔得近的立馬悄悄的說起話來了。
“這個玩意兒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就是沒有見過纔有用呀,我看那小姐雖是長得比王家大小姐還閨秀,但卻是個有本事的。”
“切,你這輩子就見過幾個大家閨秀,也敢拿來買弄。”
“行了,別再說有的沒有的了,要是被人看見了多不好。”有個粗壯男人立馬喝止了他們的閒聊。
撒藥水的工作,在臨近中午的時候就完成了,再接下來的幾天中,他們基本上是沒有什麼事情,只要等待藥水發揮作用了,要使這些水稻煥發出第二春,也是需要很多的靈水配置。
“阿祺,你說把糧食庫弄到我們這邊來怎麼樣,有沒有辦法?”窩在東方祺懷裡的木蓮,突然這樣突發其想了。
東方祺笑她說起話來挺有魄力,並且很仔細的思考了一番,纔回了道:“辦法肯定是有的,不過糧食庫算是掌握了朝中其中的一條命脈,你認爲皇上會很容易放手嗎?”
木蓮覺得皇上太沒有做生意的才能了:“如果我們將糧食庫收爲已用,到時候跟他談條件說,到時候可以上供給他比以前多一倍的大米,這樣的條件他不答應嗎?”
如果算是真正的商人,這樣條件自然是十分的引誘人,但是到了皇上這裡就不一樣了,在他的想法裡,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憑啥要給別人呢?
“你這個想法是挺好的,但是問題是怎麼說服皇上,這是一件很爲難的事情,不過你既然提了這個想法,我們也得去試試,關於水稻的事情,你可以做慢一些。”
東方祺腦海裡突然有了計劃,這計劃可算是萬無一失,既不會對他們產生什麼影響,但又只會讓皇上妥協。
木蓮看着他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的笑,也知道這人肯定是再想壞主意了,不過她喜歡。
“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噢。”木蓮很是相信的摟着他的肩,一雙小腳在那裡晃呀晃。
東方祺倒是突然好奇的問了:“怎麼你突然想起這件事情?”
木蓮想了一會兒,纔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你接管了東方家,那麼就必定要做一個英明又有能力的家主,如果我們到時候將糧食庫握在手裡的話兒,你也就不用這麼辛苦了吧。”
到時候你既可以做一個很成功的家主,以後也不會被皇權威脅,在皇權生活下的人細細想來,總是很悲哀的,因爲他需要證明,自己是忠心於皇上。
“好的,這個我來想辦法,你只要專心於田地裡就行了。”東方祺這樣說着。
於是第二天,他便寫了奏摺快馬加鞭的給了皇上,他將糧食庫這裡的情況說得很嚴重,當然東方祺有把握,縱然是皇上派人來這裡查,肯定會覺得這裡比奏摺裡面說得更糟糕。
果然,奏摺去了沒有多久,朝廷便派了個文官過來,來的文官也算是東方祺的舊識,所以雙方也沒有過多的客氣,東方祺直接就協助了他開展調查工作。
而調查的結果,自然是將文官嚇得夠嗆,並且調查完了以後,立馬騎着大馬趕緊回京報告。
京城御書房內,皇上正對着文官大發雷霆,因粉了着實是太鬱悶了,登基前後,旱災都沒有結束,現在糧食庫又出了問題,這要他怎麼辦?
“你調查的時候確實是出現了這些問題,不會是東方祺那個狐狸再糊弄你吧。”
文官也是個剛烈的性子,他一聽到皇上這麼說,立馬唬着張臉說道:“皇上你再說哪裡的話兒,臣絕不是那種人,而東方大人也不是,況且我去看的時候,那邊的情況可是比他奏摺裡說得還要壞。糧食庫的米已經全換成了劣質米,如果把這些米弄到邊城去,讓那些拋頭顱灑熱血的士兵吃,那我朝的臉面何在,皇上您的威嚴何在呀。”
文官痛心疾首,一副心痛得快要死了的模樣兒。
皇上無語,他知道這個文官的個性,平時倔強得跟驢子似的,但是卻不會耍花招,也不會騙人,所以他纔會派這個人去糧食庫查看的。
“那依愛卿所說,應該怎麼辦?糧食庫的事情已經如此糟糕,如若再不挽救的話兒,到時候我朝的糧食就要斷絕了。”
當然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對那些富商們出手,但是這可不是說說就行的事情。
“怎麼辦,皇上,現在當務之急,是將以前那些官員們全部抓起來,您不是說那些人是您的親兵嗎?怎麼還個個一副慫樣,這真是太丟皇上您的臉了。”文官如此言辭,直接是將皇上的臉面當成牛屎一樣在地上踩着。
皇上在背後緊握雙拳,真想一巴掌揮過去,親,你就不能留留口德麼?
“那你還在這裡跪着幹嘛,還不趕緊去辦這件事情。”
文官一聽立馬告退。
早朝上,皇上提出這件事情後,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立馬如同吃了啞藥一樣,一瞬間發不出話來了。
但是人嘴裡雖不吐話,但心裡活動卻是豐富了。
現在誰攬這個攤子就等於是找死,這是丞相的肺俯之言。
大不了就去搶糧食呀,又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情,這是武官的想法。
“怎麼都不出聲,是不是啞了呀。”皇上大聲喝道。
後來,在衆目所囑的情況下,丞相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撫着鬍子回答道:“皇上,這件事情是急不來的,誰也想不到糧食庫那邊,居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不過,東方祺不是接了這件事情嗎,他總會做好的。”
丞相的話似是而非,基本上沒有講到重點,換句話說,就是有人背黑鍋,你就讓人背唄。
“皇上,俺老家有句老話兒,要想讓馬兒跑必定要讓馬兒吃草,那糧食庫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你還不如給了東方祺呢,如果糧食庫是他的話兒,他到時候肯定下死力。”武官操着一口家鄉話兒,大大咧咧的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丞相一聽,有脫鞋堵他嘴的衝動,糧食庫那是公家的,能給私人嗎。“你這話怎麼說的,糧食庫那是國家的庫房,怎麼能給那小子呢?”
丞相很不滿,因此那老臉上的皺紋都多了幾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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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一品官妻
簡介:一個殺手穿越到農家小院,雖說有本領在手,但奈何身體卻太單薄,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夠一步登天,只能慢慢的一步步往前衝,這是一個農家女成爲這個朝代,唯一一個封爲官的女人。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被人追殺,像只高貴的豬一樣窩在了一個洞洞裡。她看着他身上的衣裳以及佩飾,確定這是一個十分有錢的人,便以救他性命賺錢,但誰知這坑爹的玩意兒,居然只扔下五兩碎銀,便逍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