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蓮坐在枝杈上冷笑,這些男人還真是視覺性動物,人家抹個淚丟個眼神,就跟丟了魂似的。
“司徒家的,這事兒有根據沒,沒根據的話還是別亂說,怎麼說人家現在也難過得緊,你要是再敗壞人家的名聲的話,人家可怎麼活哦!”
憐香惜玉的人出現了,男人一副保護者的模樣,讓司徒氏妒火直燒,自己丈夫跟人爬牀,現在還有男人爲她說話,明明她纔是壞女人,憑什麼?
“你給咱閉嘴,都是些臭男人。”司徒氏惡狠狠的盯着圍觀的男人,手上一抓便將剛纔說話的男人臉給劃花了。
剛纔說話的男人叫了一聲,捂住了出血的臉龐後退了幾步,倒是沒敢出手,畢竟司徒氏潑婦的名稱不是吹的,那是像羅馬一樣一天天建成的。
“你這個潑婦,難怪你丈夫不喜歡你,到外面去找女人,你就是活該,潑婦。”男人覺得面上無光,惱怒得人身攻擊了,司徒氏氣得渾身發抖,臉色直髮青。
男人看到她快要暴發的模樣,立馬捂着臉退入人羣中,再也不敢吭聲。“嫂子,人家說得可都是心裡話,你用不着氣成這樣的。今兒個咱就在這裡潑了臉皮說了,穎大哥他與咱兩情相悅,要不是因爲他先娶了你,你以爲你有本事做司徒家的兒媳麼。今兒個這事兒鬧了出來,咱就是做小也要嫁給穎大哥,要不然的話咱們都撕破臉皮,去見官吧!”麗寡婦這番強悍的宣言,雷得木蓮外焦裡嫩,這司徒穎跟麗寡婦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你這jian婦,見官就就見官,你還真以爲俺怕了你不成,老孃從小到大還沒怕過誰呢!”司徒氏擼起了袖子,一臉兇悍的吼着。
麗寡婦眼波流轉輕笑了幾聲,那模樣就讓旁的人酥軟了幾分,她看着司徒氏一副要拼命的樣子,心裡更是爲司徒穎不值了,這樣的女人怎麼能配得上他,能配得上他的只能是自己。
“嫂子,瞧你這粗魯的模樣,真真是讓人厭惡。你也不瞧瞧你多大年紀了,你要是不知道自己長啥模樣,那你就拿盆水來照照自己,看你滿臉雀斑腰肥人壯,哪裡像個女人。人家豬都比你長得好看。”麗寡婦一句比一句惡毒,她敢在衆人面前罵人,自然是有她的想法。
這裡吵了這麼久,但是主角司徒穎還沒有出來,那就代表着他再猶豫,他再猶豫要不要出現,出現後又該說些什麼,司徒穎與她一夜風流之後,心裡自然是存了幾分念想的。
但是,他這個媳婦兒又是父母爲他討的,他又不太敢將她休掉,而且不論怎樣她都爲自己生了兩個孩子。
“你,你居然敢這樣說咱,咱今天非跟你拼命不可。”司徒氏撲了過來,撕扯着麗寡婦的衣服頭髮,麗寡婦也是不廿示弱與她撕打了起來,旁的人見到她們打起來了,自然是紛紛勸架,但因着兩個人都是女人,所以勸架的人也是女人。
但是因着司徒氏平時力大,而麗寡婦雖然稍弱,但是勝在身體靈活,那些勸架的婦人都一一被她們給推倒在地。
“看咱不撕了你,撕爛你這張臭臉,你這張臭嘴,去死,去死。”司徒氏扯着她的頭髮,眼裡發狠力道更勝。麗寡婦瞧着自己的長髮被扯下,清秀的臉上扭曲了起來,她擡起手猛的一抓,在司徒氏的臉上留下了幾道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