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出去嗎?”我把最後的一絲希望寄託在珈藍的身上。
珈藍沒有回我而是問我:“你要做什麼?”
我說:“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幫我把你家大人找回來,其他什麼事不做!”
“可是,我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裡,慕淮安的鬼奴肯定還沒走遠,我要是離開你出事了怎麼辦?”
“我剛纔的能力你也看到了,你覺得我是個軟柿子,會隨便讓人欺負嗎?”
珈藍沒有說話,猶豫了半天還是不放心,我不得已逼他:“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鬼奴,你的內丹在我這裡,我是你的主人,我讓你做什麼就什麼!”
此話一出,珈藍的臉色就白了幾分,看我的眼神也沒有了之前的和善。
我知道我這話傷害了他,但是沒辦法,叔公出事了,我不能眼睜睜的最疼愛我的叔公因爲我丟了命,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我這輩子都會良心不安。
我沒有避開珈藍打量的眼神,故作淡定的看着他,臉上的神情很平靜。
“我知道了!”
幾秒後,珈藍艱澀的開了口。
離開的時候他又在門口布下一層結界,再次囑咐我一會不管聽到誰叫我,都不能隨便出去。
這個時候的我壓根就顧不得想那麼多,只想着他能儘快把慕君找回來,所以他說什麼我都答應他。
等待的時候是最難熬的,滿腦子都是叔公被兩個黑影子駕着離開的場景,就連天佑叫了我好幾聲,我都沒有聽見。
“沒良心的女人,你到底怎麼了?”天佑胖乎乎的身體擋在我的眼前。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找話題和他聊:“那會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你以前見過你說的那個女人用這把匕首嗎?”
天佑嗯了一聲,落在桌子上,晃盪着兩條小腿,眼睛一眨一眨的:“當然見過啊!”
“所以……”
“你在古墓裡看到的那些雕刻都是沒良心的女人用你手中的這把匕首完成的啊!”
我剛想問天佑是不是也見過我剛纔變化的樣子,誰知道這傢伙給我來了這麼一句。
頓時就跟澆了一盆涼水似得,透心涼。
我還是不甘心的追問:“除此之外,你就再沒見過那個女人用這把匕首做其他事?”
天佑看了我一眼道:“如果削水果也算的話,那就見過,如果你說的是其他意思,那我就沒見過!”
“……”
我能說我真的很心累嗎?
這話問了也白問。
默默的把匕首從褲腿裡拿出來,體內的靈力再次運轉起來,匕首散發出淡淡的冰涼。
除此之外在沒有其他的感覺,這匕首絕對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
不對,只能說那女人絕對不是普通的女人,匕首在她手裡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但是在我這兒離就不一樣了。
只是我不知道腦海裡的女人和這把匕首到底有什麼聯繫,剛纔那麼危險的時候她爲什麼會突然出現,然後她做什麼我也能看懂?
她是在幫我,還是在幫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