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歐陽寬慰着黃靜怡:“靜怡姐,這事我知道了,你不要再對任何人說起來,其他事情你不要管,回頭我去醫院看看你那個同事!”
“嗯,你知道就行,那沒事我就趕緊下去了!”
送走了黃靜怡,歐陽的臉刷的沉了下來,抱着我道:“你剛纔嚇死我了,幸好他來的及時,你要是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我怎麼給你家人交代!”
我已經從剛纔的恐懼中回過神,皺眉道:“這地方怎麼會有鬼,剛纔那東西明顯是衝着我們來的!”
歐陽道:“我估計應該和宋秘書有關,準確的說和宋秘書手裡的陰牌有關!”
想了一下,她又道:“這樣,我們先去一趟醫院,我覺得靜怡姐那個同事不是生病,而是被染上了髒東西!”
我和歐陽是一樣的想法,給歐陽爸爸說了一聲我們就打了個車,路上的時候歐陽問了黃靜怡那個同事的住院地址。
從剛纔我被嚇的那一刻,慕君就一直緊緊的抓着我的手,我感覺他好像比我還要害怕的樣子。
我看了一眼開車的師傅,用口型問着慕君,他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他說沒有找到人,尋着我的氣息找到了天台,恰好看到了個剛纔的那一幕。
我嘴角漾着笑意,這人如今竟然能尋着我的氣息就能找到我,我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高興呢!
反握着他的手,我還是用口型告訴他,我沒事,這次是我大意了。
他用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指幫我整理了兩下劉海,讓我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沒再說話。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心沒來由得慌亂着,就像是一顆石子扔進了平津的湖水裡,激起了一波一波的紋路。
皺了皺眉我沒說話,默默地壓下心頭的這股莫名的不安。
我們按照黃靜怡發來的地址很順利的找到了那個同事的病房,站在病房的門口我就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陰冷,病房的門口繚繞着淡淡的黑氣。
一切都是將死之人的徵兆。
歐陽敲了兩下門,開門的是一個五十多歲頭髮有些花白的女人,女人一雙眼睛腫的猶如核桃,啞聲問道你們找誰?”
“阿姨,我是這位姐姐的同事介紹過來的,聽說這位姐姐的事情我們特意來看看!”
女人聲音更加的沙啞:“看什麼看啊,醫生已經給囡囡下了病危通知書,囡囡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
女人嘴上說着話卻是讓開門讓我們進去,一進去我就看到了躺在病牀上那個毫無生氣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臉泛着不正常的黑色,頭頂上方還盤旋着一道淡淡的鬼氣,我使勁的揉了兩下眼睛,再睜開眼睛盯着小姑娘的身上使勁的看着。
看了半天什麼都沒看到。
“我沒有看到東西,你呢?”我用口型小心的問着眉色淡淡的慕君。
慕君擡着下巴,示意我看到牀底下,我順着他的放下看去,牀底下繚繞着黑色的鬼泣,一直白嫩猶如藕節一樣的胳膊從黑氣中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