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柳生中野說的我就不怎麼相信,可山田惠子說的卻更加的誇張,我們四人不禁眼神交流了一番,從彼此眼中似乎都看到了三個字,那就是‘長生經’,當然,伴隨而來的就是激動高興。
我眼神示意溫晴三人不要太過激動,而後就故意沉聲說道:“哼,你當我們三人是傻子嘛,看不出來你們多少歲嗎?”
山田惠子又說道:“因爲你現在看到的並不是真正的我們。”
“並不是真正的你們?”
我一愣,連忙問道:“什麼意思?”
她就說道:“我其實才是你們救的那個老婦人,而柳生中野纔是王伯。”
啥?
我們四人一聽,同時楞了,這怎麼越聽越迷糊啊!
毛丟丟頓時就不耐煩了,罵咧道:“說清楚點,別特麼的繞彎彎,否則有你好受的。”
山田惠子瞥了一眼毛丟丟,而後就看着我,一臉幽怨的說道:“你是我見過最強大,最有魅力的男人,敗在你手中,我無話可說,就算死在你手中,我也無怨無悔。”她說完,還對我眨了眨眼睛。
溫晴三人立刻就轉頭盯着我,特別是溫晴,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我趕忙挪開眼神,而後乾咳了兩聲,沉聲喝道:“說重點!”
她這才說道:“你們現在看到的我和柳生中野,實際上是一對情侶,他們三天前來到這邊遊玩,我和柳生中野都快八十了,最近感覺壽元快盡了,所以我們就用‘黑祭術’將他們的魂魄給換了。”
換魂魄?
馬提提立時就說道:“這麼說,你們的魂魄佔據了他們的身體?”
“是!”山田惠子點了點頭。
毛丟丟卻十分不屑的說道:“這不就是奪舍嗎?還你二大爺的‘黑祭術’,島國就是不要臉,又盜版我大華夏的功法。”
我點了點頭,說道:“難怪,之前那老婦人會拼命的從窗口爬到外面的遮陽臺。”
我心頭更想到,恐怕那老婦人之前是聽到我們經過樓道,而後想通過遮陽臺爬到我們窗戶外,向我們求救,結果,卻很是不巧的碰上我一開窗戶,將她給推了下去。
如果不是那兩棵鬆
柏,恐怕當場就得摔沒命了,真是陰差陽錯啊,而且,也難怪那老婦人當見到王伯過來時,眼神會是那麼的驚恐。
因爲之前的那個王伯就是真正的柳生中野,而之後王梅也下來了,實際上王梅纔是那老婦人真正的本尊,那時候,她們的身體酒已經交換了,更難怪當王伯和王梅駕着老婦人上樓時,真正的王梅會那麼驚恐的看着我,而且還一個勁的‘啊啊啊’的。
可我就不明白了,於是又問道:“可爲什麼你與王梅換魂要比柳生中野換魂早呢?”
山田惠子回道:“因爲換魂要有時間間隔,而且還得看時辰。”
我暗點了點頭,看來這‘黑祭術’應該有很大的弊端啊。
這時,毛丟丟問道:“既然你們都已經換魂成功了,爲什麼不乾脆殺了原來的本體呢?”
山田惠子說道:“如果直接殺了我們的本體,那我們的本體久不在這裡出現,可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再說,換魂後,我們的魂魄還得與這具新的軀殼磨合一下,如果不能完美的磨合的話,我們在七天之內還得回到本體之中,再去找更合適的軀殼。”
“原來是這樣。”毛丟丟點了點頭,又說道:“看來你們這個‘黑祭術’的級別比起我們大華夏的‘奪舍’差得遠啊。”
聽了山田惠子的話,我這時忍不住心頭感慨,耍個朋友當然是無可厚非,可別總是想着要出來找點刺激啊,稍不留神可能就會真的被刺激着啊。
如果真正的王梅他們不是來這邊遊玩,也不會遇上這事,想到這裡,我連忙就說道:“你的意思是你們現在還可以將魂換回來?”
山田惠子點了點頭,卻又說道:“理論上說是可以的,不過我們從來沒有嘗試過,失敗的可能性很大。”
毛丟丟這時就冷聲說道:“你們爲了自己能活得更長久,就用邪術奪去別人的身體,難道這就是你們島國的傳統,你們島國還能有更邪的術法嗎?”
看來這丫的還是一個十足的憤青啊,不過,這種有愛華夏的情緒和哥們還真有點像,比如哥們就是一個十足的支持國產者。
哪知道,山田惠子一聽卻立馬一擡頭,盯着毛丟丟說道:“這‘黑祭術
’又不是我們大和民族的術法,是你們華夏的術法。”
“什麼?”
毛丟丟一聽,頓時一下跳了起來。
我也是心頭一驚,連忙就問:“那你們這‘黑祭術’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
“就是從外面那條河裡。”山田惠子說着。
河裡?
我們四人又眼神交流了一下,之前我們分析,那藏有‘長生經’的墓入口很可能就是村前那條河的源頭處,而山田惠子這時又說那‘黑祭術’是從河中得來的。
我不禁想到,莫非那‘黑祭術’也是從那藏有‘長生經’的墓中出來的?
於是,我又問她:“你具體說說得到‘黑祭術’時的情形。”
她就說,那大概是三十年前,她和柳生中野在河邊釣魚,不想,河面上卻飄下來三艘用黑色紙張折成的小船,因爲那黑色的紙船在河面上太過於顯眼,所以她就和柳生中野將那三艘黑紙船給撈了起來。
拆開一看後,就見上面寫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她和柳生中野被就有修行的經驗,所以很快就判斷出來,黑色紙船上面記載的是一種術法。
那術法就是可以換魂,從某種程度上來,修成後,隔一段時間就換一次魂,隔些年又換一次,也就相當於一直可以活下去,那就是長生了。
可那黑色紙船上並沒有記載術法的名字,她和柳生中野就以大河民族那邊的習慣,命名爲‘黑祭術’。
我們聽完後,那是面面相覷,完全沒有想到,這種邪惡的‘黑祭術’竟然是從河的上游衝下來的,可那黑色的紙船又是誰折的呢?
山田惠子說,她和柳生中野曾經溯流而上找過,可那黑紙船再沒有出現過,他們也沒有找到黑紙船的出處。
我不禁想到,莫非那黑紙船會是從藏有‘長生經’的墓中出來的,那黑紙船總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吧,可既然在墓中,又是誰在摺紙船呢?
突然,我覺得我似乎忽略了一個最爲關鍵的問題,那就是山田惠子與柳生中野爲什麼在五十多年前會來這個偏僻的地方。
於是,我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山田惠子一聽,眼神黯淡了一下,而後就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