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也不會想不到,這個島國忍者竟然將溫晴三人藏在我所住房間的衣櫃中,果然應了那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到時我就算是找遍這座樓,恐怕也不會想到這個房間。
可我將溫晴三人放在牀上,又是搖的,又是掐人中的,卻就是不見他們轉醒,我連忙轉身,對着那島國忍者喝道:“說,怎麼讓他們醒過來?”
因爲這時我仍然掌握着王梅的生殺大權,那島國忍者不敢不答,連聲說道:“他們只是中了我的迷藥,你只需要用一杯冷水酒能潑醒他們。”
我一聽,趕忙就要去接冷水,可爲了防止我進廁所後,這兩人搗鬼,所以我向後點了王梅和那個島國忍者的穴道,我這才進廁所接來一盆冷水,用手分別澆在溫晴三人臉上。
“哼!”
毛丟丟第一個醒了過來,我正要說話,哪知道,他一醒就喊道:“美人兒別走,美人兒別走……”
我登時一愣,二大爺的,這丫的不會還沒有從王梅的媚術中醒過來吧,於是就拍了拍他的臉,喊道:“毛哥,毛哥,醒醒啊,醒醒啊……”
“臥槽,你打我搞啥?”他一把就抓住我的手,罵咧咧的。
好吧,看他着樣子應該是沒問題了,這是,馬提提也是輕哼一聲轉醒過來,她捂着太陽穴坐了起來,卻見眼前是我,頓時就問道:“咦,小高,你怎麼會在我房裡?”
我趕忙道:“馬姐,你看清楚,這裡可是我和毛哥的房間。”
馬提提皺着眉頭向四處看了看,我看她那樣子,估計中迷藥比較重,她旋即就問我:“我記得我和溫晴在房中聊天,突然感覺很疲乏,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咦,溫晴怎麼了?”
因爲溫晴被我放在另外一張牀上,馬提提看見了溫晴,哪知道,她話一落,溫晴是‘嚶嚀’一聲就轉醒過來,可她捂着太陽穴,用手撐着牀,可愣是沒撐起身子。
我急忙過去將她扶得坐了起來,問道:“晴姐,你感覺怎麼樣?”
溫晴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頭昏沉得很,高陽,發生什麼事了?”
我暗鬆了口氣,溫晴沒事就好,不過看她這樣子,估計中毒比馬提提還深,當然,也可能是她修行古武術的時間太短的原因。
“咦,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這時,馬提提稍微好點,下牀活動着手腳,登時就發現了被我點了穴道,丟在一旁的王梅二人。
毛丟丟也看到了王梅,頓時就驚呼道:“咦,王伯的女兒?兄弟,這……這是?”
我看毛丟丟那樣子,應該是不記得中媚術的事了,也好,說出來怕是得讓他覺得面上無光啊。
於是,我就將之前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說,當然,我只說是我差點中了王梅的媚術,卻隱去了毛丟丟那段丟人的歷史,不過這中間就有些破綻,毛丟丟也是聰明人,立刻就察覺到了,畢竟,我和他可是住一個房間的。
他看了看我,我能從他眼神中看到感謝之意,而馬提提也不笨,立刻轉頭就看着毛丟丟,要說毛丟丟這丫的腦子的確轉得快,立馬就衝了出去,一把就將那島國忍者給揪了起身,大聲問道:“說,你們這兩個島國人來這裡到底是爲了什麼?”
島國忍者十分硬氣的說着:“哼,你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一點消息。”
毛丟丟卻冷笑一聲,說道:“很好,你們島國人多年前入侵我大華夏,不知道殘害了我大華夏多少同胞,現在又鬼鬼祟祟的潛入這裡,不說是吧,也可以,老子先爲那些被你們殘害的同胞討一點利息。”
說完,他就拿出了一個大拇指大小的黑色小瓶子,而後說道:“看你說我們華夏話說得這麼流利,估計你也聽說過我大華夏的蠱蟲,這瓶子中裝有一隻‘蝕骨蟲’,他會從你的耳朵裡鑽進你的身體。
嘖嘖,你不是骨頭挺硬嗎,它會一點一點的蠶食你的骨髓血肉,你會在這種痛苦的折磨中好好享受七天,最後化爲一灘血水,這可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必備之物,喲喲,它似乎聞到了你這可惡島國人的味道,迫不及待的想要出來進食了,你說是從你的左耳朵放進去呢,還是從你的左耳朵呢?”
毛丟丟說着,還將那瓶子在那島國忍者的耳朵邊碰了碰,這可把那島國忍者嚇得,面色豁然一下就白了,可他又被我點了穴道,以至於無法移動,可本能又驅使他想要躲開,最後只得是眼珠使勁的往旁邊擠,那眼神,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驚恐!
我倒是沒想到毛丟丟還會有這種蠱蟲,這東西的確是逼供的好東西啊。
“別,別,我說,我說!”那島國忍者連忙喊着,阻止着毛丟丟打開瓶蓋
。
哪知道,毛丟丟卻搖頭道:“抱歉,那邊還有一個女人,我現在倒是沒興趣聽你說了,我只是很期待‘蝕骨蟲’啃噬你骨肉的情形。”
“別,別……”
島國忍者被嚇得全身一顫,我立時就見從他檔部溢出一灘水漬,緊接着就聞到一股腥臭味,二大爺的,竟然被嚇尿了。
這時,那王梅卻喊道:“別聽他的,他是嚇你的,他那瓶子中肯定沒有那個‘蝕骨蟲’。”
我一聽,頓時心頭一顫,還別說,我竟然沒想到這個可能性,毛丟丟或許還真是嚇那島國忍者的。
果然,就見那島國忍者一聽,眼神中略微有點變化,我連忙對毛丟丟喊道:“毛哥,這女人心思歹毒,先解決了她再說。”
“好,我早就看這女人不順眼了,大晚上的,穿得這麼妖豔,就不怕冷啊!”
毛丟丟說着就持着瓶子向王梅走去,很明顯,毛丟丟這句話是故意說給馬提提聽的,以消除之前馬提提的懷疑。
而我之所以叫毛丟丟過來對付王梅,自然也是針對那島國忍者,王梅卻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那島國忍者卻大喊道:“別傷害她,別傷害她,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
我心頭冷笑,對毛丟丟點了點頭,效果已經達到了,於是便走到那島國忍者身前,問道:“說吧,你們的具體身份是什麼,來這裡到底是爲了什麼?”
島國忍者吐了一口氣,說道:“我叫柳生中野,她叫山田惠子,五十年前我們就來到了這裡。”
五十年前?
我們幾個是面面相覷,這怎麼可能,這忍者和王梅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歲,他們要是五十年前來到這裡,就算他們來的時候是二十歲,現在也應該七十多歲了啊。
就算是忍者,容貌總不可能忍着不老吧?
毛丟丟登時就不爽了,上前一腳踢在柳生中野腹部上,罵道:“臥槽你二大爺的,騙鬼呢,是不是不老實?”
“咳咳!”
捱了毛丟丟一腳,柳生中野連連咳嗽,一張臉憋得比豬肝還像豬肝。
這時,山田惠子就說道:“他說的是真的,我們兩現在都已經快八十歲了。”
快八十歲了?
我雙眼一瞪,腦海中不自禁的浮現了一個猜想,難道是‘長生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