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接到馬老師的回電,告知我們玉樹一切都好,就是有點虛弱,休養兩天就好了,我們才放下心來去睡覺。
第二天我們趕到市裡坐最早的一班車趕回去。一下車,就被小文拽這去馬老師家看玉樹。見到玉樹的時候,玉樹精神顯得還不錯。見到我們進來,玉樹懶懶的一笑,小文在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撲到玉樹懷裡痛哭起來。玉樹愛憐的撫摩着小文的頭髮說:“哭什麼啊,我這不好好的嗎?”馬老師聽見玉樹的話笑嘻嘻的對我們說:“他到是好好的,可是昨天晚上憑空落在天台上,嚇的一對幽會的小對象直接報了警,說是有外星人從天上掉下來了!哈哈!”我們幾個哈哈大笑,連小文也破泣爲笑。馬老師接着說:“幸虧我趕到的及時,要不說不定他已經被送去解剖了!”因爲玉樹回來,大家都顯得情緒很高。晚飯的時候都有說有笑,馬老師叫來了李隊一起聽我們說怎麼對付劉勝,怎麼救玉樹。當李隊聽到我靈魂出竅的時候,連連搖頭說:“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當晚大家盡興而歸,只留下玉樹在馬老師家休養!
終於過了幾天清淨的日子,沒有惡鬼和幽靈,沒有追逐和廝殺。我終於能在閒暇之餘去陪小靈看場電影,或者去街上走走。玉樹恢復的不錯,僅僅才四天就生龍活虎的回到學校。小文自然是癡纏不休,和玉樹形影不離。
這天天氣熱的要人命,都已經是9月的天氣了,雖然太陽已經下了山,可是依然讓呆在宿舍裡的我們熱的受不了。小文打了幾盤手氣十分不順,老是輸牌,在加上天氣太熱。小文丟下牌嘟着嘴說:“不打了,沒意思!”說完走到窗戶跟前,呼吸着新鮮空氣。小靈對玉樹說:“還不去陪人家?”玉樹對我們一笑,走到小文身後攬住了小文的腰,和小文邊說邊笑着。看着他們投入的樣子,我悄悄的對小靈說:“我們去嚇他們一跳!”然後,我們兩個輕手輕腳的走到兩人身後。剛準備大喊嚇他們的時候,窗戶跟前突然一個人影急速墜下,只聽樓下傳來一聲悶悶的響聲,緊接着是男女聲驚叫聲響成一片。我們四個對望了一眼“有人跳樓!”小文大喊一聲,我們四個才反應過來,飛快的跑到樓下去了!
只見樓下圍了一大圈人,我們扒開人羣擠了進去。只見一個人臉朝上的躺在地上,嘴角朝外冒着鮮血,後腦勺底下已經彙集了一大片鮮血。他褲子上的皮帶因爲承受不了從空中跌落的巨大力量,已經斷成了好幾截,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好象是被什麼海扁了一頓一樣!奇怪的是他的臉色顯得平靜而輕鬆,嘴角微微上翹,給人的感覺是終於解脫了一樣,十分的舒適。小靈只看了一眼,就把頭埋在了我的懷裡。而小文不愧是“朝天道”傳人,不僅在看着,還在和玉樹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着什麼!
很快有人報了警,來現場勘察的正好是李隊。李隊叫手下疏散了人羣,然後又叫人去勘察現場和天台。我們和李隊閒聊着,李隊問我們說:“你們認識這個小夥子嗎?”我搖頭說:“不認識!”李隊可惜的嘆了口氣說:“現在的年輕人太脆弱了,動不動就輕易結束自己的人生旅程!”玉樹指着屍體臉上的青紫說:“你看他臉上,跟花臉貓似的,死前可能被人扁了個夠,會不會是別人推下來的?或者是因爲受了欺負一時想不開才自殺的?”李隊還沒說話,就聽法醫說:“這不象是人打的,他臉上的青紫乍一看是一塊塊的,你們走近來看看!”我們幾個除了小靈別過臉去不敢看只外,都聚集在屍體旁邊看屍體的臉。仔細觀察下,發現他臉上的青紫色的班塊,其實是一個個或青或紅的小點,不仔細看的話,真的以爲是一塊。
法醫對李隊說:“你看,拳頭或者武器都打不成這樣的傷痕!”李隊看了一會,皺着眉頭思考着。這時候勘察天台的刑警下來對李隊說:“李隊,天台上沒有發現!”李隊眉頭鎖的更緊。從天台上下來的刑警在旁邊點了根菸嘀咕道:“真奇怪,一上天台,就感覺渾身不自在,而且打火機怎麼也點不着,一下來就好了,真他媽的奇怪!”我和玉樹對望了一眼,玉樹對李隊說:“李隊我們一起去天台看看吧!”李隊剛纔因爲在聚精會神的思考問題,所以沒聽見那個刑警的話。聽我們要去天台看看,笑着對我們說:“怎麼?是不是又覺得有鬼出現啊!好吧,我們一起上去!”
我們剛上到天台頂上,就感覺一陣冰寒的邪惡感侵入神經。我看玉樹時,玉樹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我連忙問:“玉樹,怎麼了!”玉樹咬着牙說:“來了!”我說:“什麼來了?”然後突然想起劉勝,嚇了一跳說:“是劉勝回來了嗎?”玉樹搖頭說:“不是,是我從那個空間跟着我回來的邪物,那天我回來的時候感覺不對勁,但是沒多想,以爲是自己太虛弱了,沒想到真的帶了邪物回來。”我納悶的說:“咱們從那回來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啊!”玉樹搖頭說:“你是魂體,他不能憑附你回來,可是我卻是實體,所以他就靠我們回來分離的時候,依附在我身上到這裡來了,估計是因爲剛脫離那個空間,他也很虛弱,所以到現在才發動,開始害人!”
李隊苦笑說:“這事又成你們的事了,唉,最近的報告是越來越難寫了!”玉樹也無奈的說:“我回來的時候特別虛弱,所以他憑藉我的時候,我根本沒什麼知覺,就算有,我那麼虛弱,也擺脫不掉,不過李隊你放心,既然是跟着我來的,我一定想辦法除去他!”李隊看着面色蒼白的玉樹說:“你沒問題吧!”頓了頓說:“這事也只能靠你們,我們也幫不了什麼忙!”
我們又聊了幾句,李隊帶人帶走了屍體,做好了善後手續就和我們告別走了。我們幾個回到宿舍,我問玉樹說:“不知道來的是個什麼東西,你有把握解決嗎?”玉樹抽着煙說:“從屍體的死狀和屍體的奇怪表情來看,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跟着我來的是‘陰煞’。”我一聽“啊”的一聲說:“‘陰煞’?”玉樹點點頭說:“我小時曾聽師傅說過,他的師弟也就是我的師叔曾經未了保護一個懷了人胎的女鬼,和‘陰煞’交過手,據說死的時候就是滿臉的小斑點,不仔細看以爲是一塊、一塊的呢!”我們都是知道他說的其實是他的父親和母親,只不過他不知道而已!我說:“那你有什麼辦法嗎?”玉樹搖頭說:“只聽師傅說過,但是那時候太小,記不完全清楚了!明天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