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君墨可以肯定一點,牧瞻絕對不會傷害她。
非但不會傷害她,更加捨不得看她受到傷害。
可是那次她問他是不是想要讓她進入牧王府做側妃的事情時,他點頭了。明知道她看到他點頭會很傷心,他還是選擇了那麼做。
爾後她傷了心一個人在前面走,他默默在身後跟隨,那個距離……是他選擇放棄的距離!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都牧瞻之所以那麼做,並不是真的想要讓她以側妃之位進門,而是想要讓她恨他!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不單是恨他,還要將他忘記,然後他選擇在一個不遠不近的位子守護她。
當時她是太過傷心與不值,纔沒有深想下去。
此刻想來,他根本就沒有想要讓她進府共侍一夫的打算。
否則在此之前,他完全可以與她定下婚事,或者用什麼辦法得了她的身子讓她進門。
以他的手段,這並不是難事。
可他從來沒有那麼做,甚至都沒有表白過什麼。
兩個人在一起住並不是一次兩次,他對她的身體有渴望更是錯不了。
但至始至終,他除了抱抱她之外,連親吻都沒有。
從前兩個人在一起甜蜜的時候沒有想過,覺得那個時候一切都很朦朧,做得已經很過火。現在想來卻不是,最起碼相愛的兩個人每天相擁,不做更親密的事情也該接吻不是?
可他好像一直都壓抑着,從來沒有要求過。
牧瞻爲什麼對她明明渴望的要緊,還一直保留着理智?
難道從那個時候開始,他便已經知道兩個人有一天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若是那樣的話,一切便能夠說得通。
或許一開始他也沒有想過,會愛上她吧。可是愛上之後,卻又不能只娶她一人,所以他的愛才一直有所保留。
也可能是那個時候宗政涵沒有出現,讓他忘記了那個可怕的東西。
再者,那個必須娶宗政涵的理由,是在之後出現的。
總之解開一切的關鍵都是那個真相,但那個該死的男人卻不告訴她。
煩悶的將頭埋在枕頭中,她是真的很想衝過去問他原因。
不過君墨心中還有另外一種感覺,她感覺自從那天晚上兩個人遇到刺殺之後,他對她的態度就變了。
之前他已經選擇放棄,可現在看來又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哎!
重重嘆了一口氣,她一個人在這裡想了半天還沒個結果,乾脆放棄。
她身上有太多不穩定因素,有太多的危險。尤其是體內那道神秘的紅光,被逆門找上好像就與這紅光有關。
或許她如今要做的事情是先把自己身上的問題處理好。
等到有一天她強大到不被人威脅,他找到解決那個秘密的辦法,她們才能夠堂堂正正的在一起。
而現在,能做的就是分開,彼此給彼此時間,爲了相守的那一天共同努力!
想通一切之後,君墨躺回牀上,外面的天色又暗了下來,不知他的傷有沒有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