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飛和小糖它們的一天中來說,最幸福的一刻莫過於吃飯。因爲主子們給自己做的飯菜實在是太好吃了。
它們見自己的主子們把它們的飯菜給端放在了地上後便立馬飛奔地跑了過來大口地吃着。而那菜中的骨頭它們倆都不把之當成一會事,彷彿就像是在吃豆腐一樣無需用上一絲絲的力。
一大盤飯加菜就讓它們給吃完了,可想而知它們兩的胃口有多大了。
晚飯過後,百里無淵留了下來坐在了葉氏的對面溫和地笑道:“葉伯母,我想和您說一件事。”
葉氏聞言慈愛地看着他,道:“孩子,有什麼事就直接地和我說吧。”她對於無淵這個孩子很是喜歡的。他的家裡應該是很好的,但他對人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高傲之色,而且還很勤勞,他就連女人所做的廚活他都會做,他也都肯做。這對於這些富貴人家的公子來說這已經是很難得了。
“伯母,我明天就要離開了。”百里無淵說着,心裡不是滋味。
葉氏一聽,便有些驚到了,“什麼?孩子,你明天就要離開,怎麼不多住些時日啊?”
百里無淵聞言便搖了搖頭,“伯母,我也想多住些時日,但是這家中出了一些事情是需要我回去處理。所以我也不得不離開了。”
葉氏聽他說家裡出了一些事情,她的心裡也是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問。
和葉氏聊了一些話,百里無淵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而柳畫瑄端着水和沙布,還有一瓶自己煉製的療傷藥便朝着他的房中走去。
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的百里無淵便把門給打開了。
“小丫頭,進來吧。”百里無淵看着這個端着東西的小人兒,心裡很是暖暖的。
進到房間內,柳畫瑄便讓他把上衣給脫下,便幫他小心地上地了藥。因爲那藥的不平凡,他的傷口好得很快,這已經是快要結疤了。
上完藥,柳畫瑄便把這水和藥給端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中,柳畫瑄便進入了空間,她拿着那裝着衣袍的布袋朝着煉丹房內走去。
把那已經準備好了的東西全部都放進布袋裡然後這纔回到臥室裡。今晚的她再也無心睡眠了整理了一下那所種下的調料和水果後,柳畫瑄便出了空間。
打開門,另外一邊的百里無淵也打了開門。走到廳堂的走廊口,兩人相視了。他們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濃濃的不捨之意。
兩人一走走出了院門,來到了柳畫瑄她所發現的小河邊坐了下來。
柳畫瑄把頭靠在了百里無淵的肩膀上,感受着這一刻的溫暖和安靜。
直到了半夜,兩人這纔回到了家中。
………
翌日,這一天,柳畫瑄她起得很早,她把空間中準備好的一個大包裹,四個小包裹給拿了出來,並且親手做上了那豐富的早餐,這也是最多樣式的早餐了。
做好早餐後,易影他們便牽來了四匹馬。大夥兒團聚在一起吃了一個早餐。
用完早膳後,百里無淵便和葉氏道了一聲別,然後便看向了柳畫瑄,他很想再抱抱她,可是出於禮節,他不能在衆人的面前擁她進懷。
“小丫頭,我要走了。”
看着他那不捨的眼神,柳畫瑄故作開心道:“無淵,你先等一等,我很快便出來。”對着百里無淵說完,柳畫瑄在張厚德耳邊說了一聲便跑了進屋裡。而張厚德也朝着另外一邊走去。
不多時,柳畫瑄拿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從裡面走了出來。
來到四人的面前,然後他把最大的一個包裹和一個小的包裹遞給了百里無淵,把那三個小包裹遞給了易影三人,道:“這是我送你們的一點小東西,你們離開後再打開。還有,無淵,我給你那兩個布包,大的是你的,小的是還沒見過面的易夜的。”
“謝謝柳姑娘。”百里無淵身後的易影三人心裡很是感動,主母對他們真好,好到自己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纔好了。
在這時候,張厚德他也已經把後院一直用靈泉水養着的小白給牽了過來,這小白它已經是完成通靈了的,它們無論是靈智方面或者是體能放面都已經是接進完美的了,而且這速度可是超出了那些所謂的千里馬了。
柳畫瑄拿過套在小白頭上的繮繩給放在了百里無淵的手上。
“無淵,我把小白給你。你把你身後的那匹馬留給我就好。”柳畫瑄說完便轉頭摸了摸小白額頭上的潔白長毛溫聲地在它耳邊低聲道:“小白,你以後便跟着他了,記得要保護他哦。”
那小白一聽便噴了一個鼻息,然後把頭擡得高高的,就好像是在說“當然了,你別小看我,這些我都是會的。”
一旁的百里無淵定定地看着她,靜靜地聽着她的話。他感覺自己無論是怎麼看都是看不夠,無論是怎麼聽都是聽不夠。
“小丫頭,我會回來看你的。”百里無淵溫柔地說着。
柳畫瑄聞言也是點了點頭。
“主子,時候不早了。”身後的易影微微地站出來恭敬道。
百里無淵博微微點了點頭,“小丫頭,以後有什麼事,你就去找尚佑他,他會幫你的。”
柳畫瑄狠狠地點了點頭,她好捨不得他走。
從人騎上了馬,百里無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策馬而去。易影他們也是深深地看了這裡的人和景物便策馬追了上去。
看着他們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柳畫瑄這纔回過頭來一臉無精打采地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葉氏見此,心裡也是不捨,畢竟大家都相處了這麼久了。
她看着一臉無精打采地回房的女兒,她的心裡也是明白的。這瑄兒是喜歡上了無淵那孩子了吧,現在離別了,她心裡肯定是很難受吧。她雖然是想進去安慰她一下,但是又不進去了,就讓她一個人好好地靜一靜了。
她想着也就牽着淚汪汪的雨兒一邊哄一邊回了房間中了。
苗氏張厚德兩人心裡也是有些許的不捨,但也只能嘆了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