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發的狀況讓在場衆妃嬪是一陣受驚。
而若水月臉上那燦爛的笑容,也在那一刻隨着該星使的倒地急速退了下去,換上一臉的冰寒。
看了眼若水月,白月是急忙上前檢查該星使的情況。
“什麼情況?”片刻後,若水月終於冰冷的啓脣衝白月問道。
“中毒。”
聞言,若水月嘴角一扯,輕蔑又冰冷的笑了起來。“具體是什麼原因?”
“那串翡翠項鍊。”指着還在該星使手中的那串項鍊,白月淡漠的回了一句。
“拿上來。”
“娘娘,萬萬不可啊!”聞言,含妃安含煙是急忙勸阻道。
“無礙,拿上來。”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若水月再次開口衝白月吩咐道。
聞言,白月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是急忙拿下星使手中的項鍊送到若水月的手中。
拿起項鍊,若水月湊近聞了下,就冷冷的笑了起來。“送下去,給她服顆靈心便是了。”
“知道了。”應了聲,白月便趕緊安排星使將中毒的那名星使擡了下去。
再次回過頭,若水月目光凌厲的從衆妃嬪臉上掃過。“這項鍊是誰送的?”
若水月話剛落,便見名爲晴美人的妃嬪就咚的聲音跪在了地上,滿臉驚恐的回道。“娘娘,是臣妾送的。可,可臣妾沒有下毒啊!”
“證據都擺在了面前,你還敢說你沒有下毒。”聞言,蘭妃顧書蘭是一臉鄙夷的盯着該妃嬪回了一句。
“就是,不是你還會是誰?”林雲裳也急忙附和道。
冷冷的看了眼兩人,若水月的視線又緩緩的落在了晴美人的臉上。“本宮問你,這串翡翠項鍊除了你,可還有誰碰過?”
看着若水月怔了怔,晴美人思索了下,這才急忙點點頭回了一句。“除了臣妾就只剩下本宮的貼身宮女董玟了。”說着她的視線緩緩的朝一名宮女看去。
晴美人的話剛落,被她點名的宮女就急忙上前跪在了若水月面前。“皇后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從頭到尾就根本沒有見過什麼翡翠項鍊。”
“你,你胡說,明明昨晚本宮才讓你將那翡翠項鍊裝起來的。”晴美人是急忙反駁道。
“娘娘,你不能爲了脫罪,將什麼罪名都推到奴婢身上啊!奴婢…”
“夠了。”不等宮女董玟將話說完,若水月便厲聲打斷了她。“本宮問你,這毒究竟是誰指使你下的?”
沒料到若水月會直接將矛頭指向自己,董玟是一臉的錯愕。“皇后娘娘,奴婢冤枉啊!還請皇后娘娘你…”
“請本宮怎麼樣?明查是嗎?那本宮就告訴你,本宮今兒還就不查了。”不想再聽該宮女唧唧歪歪了,若水月直接不耐煩的打斷了她。
一句話,讓妃嬪無一不驚愕不已。下毒這麼大的事兒,她居然就不查了?那人想要的可是她的命啊!
“皇后娘娘!”看着一臉淡漠的若水月,董玟更是不敢相信。她就這麼不查了?可這是爲什麼啊?
“至於你,既然你想要替幕後之人背這口黑鍋,那本宮就成全你。來人,拖出去斬了。”輕蔑的看了眼該宮女,若水月直接下令道。在她面前耍花樣,行,她成全她。
“皇后娘娘,奴婢冤枉啊!冤枉啊!”聞言,董玟心中猛然一驚,是急忙喊冤道。
“冤不冤你自己心裡清楚。拖下去!”
一聲令下,門口突然多了兩名侍衛,架着董玟就朝外走去。
“皇后娘娘,奴婢說,奴婢說…”眼見自己就要被拖了出去,董玟是猛的回過神,掙扎着就大喊了起來。
扯了扯嘴角,若水月冷冷一笑。“不用了,現在本宮不想要知道了。”說罷若水月很是不耐煩的衝侍衛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們趕緊將人給她拖出去。
冷然的一句話,不但打懵了董玟,更打懵了在場衆妃嬪。她,她真的就不查了?這事兒就這麼完了?
待那名宮女被拖了出去,若水月的視線這纔再次落在晴美人的臉上。“你起來吧!”
“臣妾謝皇后娘娘。”看了眼若水月,晴美人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
“這裡可是後宮,以後多長點心眼,別最後自己怎麼丟了性命都還不知道。”看她那一臉惶恐的樣子,若水月難得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點點頭,晴美人輕聲細語的應道。“皇后娘娘教訓的是。”
“在這兒,本宮提醒衆位一句。本宮不是倪諾兒,所以別再本宮面前玩什麼小花樣,否則本宮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恐怖。知道了嗎?”她可不想以後每天都在處理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
“是,謹遵皇后娘娘懿旨。”看了眼若水月,衆妃嬪齊聲應道。
“行了,就都…”
“主子,東彌三王妃求見。”若水月的話還未說完,一名星使就沖沖跑了進來。
眸光一沉,若水月很是陰邪的笑了起來。“她居然還有膽子來見本宮!有點意思。讓她進來!”
“是…”
看着若水月此時臉上的笑意,衆妃嬪是不由的一顫。
只是眨眼間,便見倪倩兒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走了進來。“本宮要見夜修。”沒有問候,更沒有行禮,倪倩兒直接開口道。
一句話,讓在場衆人的眉頭是不由的一緊。不光是因爲她無視若水月這個南拓的皇后娘娘,更重要的是,她居然敢直呼皇上的名字。
如星辰般美麗的眼睛在倪倩兒身上上下打量幾番後,若水月終於冷冷的開口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南拓國的皇帝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若水月,你…”
“放肆。本宮的名諱你也能叫的嗎?”對於這個女人,她根本就不用客氣,更不用顧忌什麼皇后形象。
兩眼一瞪,倪倩兒不服的回了一句。“本宮可是東彌的三王妃。”
聞言,若水月是很是不屑的笑了起來。“東彌的三王妃?呵呵,怎麼本宮聽說你在東彌過的連賤婢都不如那?還三王妃?我呸。”
若水月此話一出,衆妃嬪是面面相覷。難怪她會不知廉恥的去勾引皇上,原來是因爲在東彌國過不下去了啊!
看着衆妃嬪輕蔑又譏諷目光,倪倩兒一時間被氣的滿臉通紅。“你…”
“怎麼?晚上用盡了手段,就連媚藥都用上了,都沒勾引夏侯夜修成功,你以爲這大白天的,你還勾引得了他嗎?”揚揚眉,若水月很是輕蔑的說道。
若可以,倪倩兒此刻真恨不得將若水月千刀萬剮。“你,本宮懶得理你,本宮此時前來是找夏侯夜修的。”
“你好大的膽子,我南拓皇帝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怎麼?你這是在代表東彌不見我南拓放在眼裡是嗎?若是如此,那本宮得要請你東彌的四王爺和公主來說個一二了。”知道她畏懼慕容拓滅,所以若水月故意將他給扯了出來。
果然,在聽到若水月要將慕容拓滅請來時,倪倩兒眼中明顯的閃過一抹不安。“那是本宮和夏侯夜修的私事,與兩國之交沒有任何的關係。”
“私事?呵呵,依本宮看,你更想要說有私情吧?當然,那隻限於你自己的想法,或者說是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