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婁經歷了失去頭髮的痛以後又被白虞拉出去給剪了個現代男生很帥氣的髮型。
“呀,真帥啊,白虞,你剪的?”,沈菲看着從營帳中走出來很不習慣的莫婁好笑的問道。
“與你何關?”,莫婁翻了個白眼說道。
“唉,果然男大不中留了。”,沈菲無奈的搖了搖頭後往遠處正在抽菸的鄒佬那走去。
“怎麼樣了,那幫外國人找到入口了嗎?”,沈菲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鄒佬的身邊問道。
“沒有,我也有點琢磨不透這墓穴的入口在何處。”,鄒佬抽着菸斗皺着眉頭。
“不急不急,有什麼好急的,讓他們再找會兒。”
“你不急我倒是快急死了,這羣洋鬼子怎麼這麼笨呢,一些蛛絲馬跡都發現不了嗎?”,鄒佬孩童般的用菸斗敲了敲石頭後氣的跺腳。
“噗嗤,鄒佬,您都多大歲數了,這樣子孩子氣不怕別人笑話?”,沈菲遮掩着她笑着的嘴角。
“哼,你這丫頭,我可是你師傅,我想怎樣就怎樣!”,鄒佬用菸斗一下子敲到沈菲腦袋上。
“我去,臭老頭,你打我?!”,沈菲這麼被一打一下子就炸毛了,直接騎到鄒佬身上就是對着他的腦袋一個大板慄打響。
“哎呦,你打你師傅,和你拼了!”,鄒佬揉了揉紅通通的額頭也炸了。
“你這臭老頭還敢打我?!”,沈菲和鄒佬一下子在地上廝打了起來,這兩人哪有點師徒的樣子?
“找到了,不過是盜墓者打的偏洞。”,一個外國人突然大汗淋漓的跑過來說道。
“在什麼地方?”,原本在逗莫婁的白虞瞬間變的一臉嚴肅的問道。
“就在湖邊的大石碑下,不過打的墓洞口有兩具白骨,小姐您看這墓穴……”
“照樣下,既然死在了洞口說明他們也沒有得到寶貝。”,白虞眼睛看向遠方深思熟慮的說道。
“確實,不過這墓也絕對是實屬危險。”,鄒佬嚴肅的說道。
“哦?”
“雖然此地是雙龍戲珠的上等龍穴,應該是這裡的後代應該不是當官就是發財的,可是你再看這湖泊中心。”,鄒佬用菸斗指着中心的一塊兒長長的水中空地。
“什麼意思?”,白虞看了眼那片水中空地不解的看向鄒佬。
“不明白的人以爲這是難能可得的好穴,可是卻不然,這是雙龍爭珠,並非雙龍戲珠,雙龍爭珠,兩龍必有一死,而這兩條龍非但沒有一條死掉而且非常的健壯,但是中間的那顆珠子卻是從中間開始破裂,這穴對於在裡面的人後對後代有影響,但是進去的人的性命八成得留下了。”,鄒佬吸了口煙槍後吐了口白煙緩緩地說道。
“這墓怎麼說也得下,不論犧牲多大。”,白虞心神漸漸的暗沉下來,彷彿暴風雨前的壓抑。
“白小姐找的恐怕不是裡面的寶藏,另有玄機吧?”,鄒佬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白虞後說道。
“反正事成之後錢會打你帳上。”,白虞看出鄒佬已經看出來了一些馬腳連忙岔開話題。
“唉,有錢拿不知道有沒有命花哦。”,鄒佬笑了笑看向沈菲。
“喂,死老頭,我是你徒弟,你這眼神巴不得我死?”
“是我徒弟不錯,可是誰讓你是我們裡面最弱的?”
“哈?你這麼說我就不愛聽了,我雖然弱可是我也是有秘密武器的!”,沈菲說罷便習慣性的摸向她的脖頸處的戒指項鍊。
“小丫頭,記得爲師的一句話,包得了一時保不了一世,遲早你得自力更生的。”,鄒佬別有用意的說道。
“鄒佬,話說你和我說這個雙龍爭珠是何意思?”,白虞皺着眉頭問道。
“哦~~臭老頭,你的意思是兩條龍爭的‘珠’纔是寶,所謂寶也就是寶藏的入口!”,沈菲愣了會兒後立馬一個激禁。
“嘿嘿,不愧我徒弟,還真是聰明啊。”,鄒佬突然哈哈大笑道。
“來人,準備木筏,隔夜出發!”,白虞手一伸吩咐道。
晚間所有人坐在篝火旁邊商量着明早下墓的大事。
“此墓不簡單,況且在這大石碑旁還有這盜墓賊的骸骨,寶藏不一定還有。”,一個道士模樣的人開口道。
“不管有沒有了,錢照樣會打到你們的卡上,而這墓也一定要下!”,白虞眼神沉着的看着面前的一羣人。
“爲什麼這墓一定得下?”,又是一個質疑的人開口。
“對你們沒什麼意義,但是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難不成這墓有什麼不妥?”,一個人意味深長的看向遠處湖泊中心的空地問道。
“不得不說這墓裡面的確兇險,但是裡面確實是有我想要的東西。”,白虞往自己身上噴了些防蚊液後說道。
“到底是什麼東西有這麼重要?”
“下墓已經做好決定,不該說的廢話就別說,不該問的事就別人,沒聽過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嗎?”,莫婁看不慣別人這樣質問白虞不由冷冷的開口道。
“……”,白虞看向莫婁沒有說話,但是眼神裡面千絲萬縷的。
“你是什麼人,這裡有你什麼說話的份。”,一個人冷冷的開口道。
“哎哎哎,大傢伙別動氣,這個人是我師兄,脾氣怪了點但是人還是不錯的,但是我這師兄剛剛說的話的確不錯,自古以來都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連我這個沒滿十九歲的小姑娘都知道的事,各位長輩恐怕也應該知道吧?”,沈菲連忙開口阻止道即將要打起來的兩人。
“我贊同我這徒弟的話,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該問的沒必要問,不該管的沒必要管,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鄒佬敲了敲煙槍說道。
“不就下個墓嘛,一個個的膽小如鼠似的。”,那個苗家姑娘看不慣的開口道。
“……”,之後就一片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