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屍體怪人,身上的傷勢居然飛快地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開始自動癒合修復了起來!!
幾乎就是在轉眼之間,這個屍體怪人身上所有的傷勢已經徹底癒合了,變成更剛開始追擊我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靠啊!!這,這怎麼可能?
本來就是極其變態的速度和力量,現在居然還能夠如此快速的自我修復和癒合傷口,這到底是一種多麼恐怖的存在,多麼邪惡的怪物。
“我是……不死的。乖乖跟我去,見主人吧。”這叫做黃僕的屍體怪人依舊用那種生澀的陰冷語氣開口說到,眼中似乎閃過了一絲對我極其嘲諷的光芒。
我心頭一凜,覺得自己似乎無意之間發現了一個極其邪惡的組織,一個極其邪惡可怕的秘密。這黃僕的名字還的確是取的好,真是一個稱職的僕人,無論什麼時候,居然都想着要把我給抓回去,說什麼獻給他的主人研究。
“見尼瑪的大頭鬼啊見!狗奴才,你無雙爺爺今天讓你知道什麼叫爆頭的滋味。”我心中大怒,覺得一定要把這個屍體怪人給徹底的解決掉。不然不知道還會禍害多少普通人。那些被逼喝下那種古怪藥劑的普通人,可是沒有任何辦法反抗的。
可是就在我即將要再次發動對這個屍體怪人的攻擊的時候,突然一股莫名的波動從不遠處傳來。這是一股極其怪異的波動,有些像是催眠術,又有點兒區別。彷彿這一股波動就好像是一陣難以形容的顫動,但是這一股顫動傳來,卻是引得我的整個身體,我的整個內臟,以及我的整個思維和精神意識,彷彿都在跟着這一股從旁邊傳來的波動共振着,讓我極其的難受!!
稍微有點兒常識的人都知道,頻露共振是一種特別恐怖的東西。能夠輕易地毀掉一些看似極其堅固的東西。比如曾經某地的一座大橋,就是因爲路過的武警官兵跑步動作一致,引起了橋樑的共振,再加上當然橋樑本身也是豆腐渣工程有些問題,所以垮塌了。所以過橋的時候,是不能齊步走或者整齊的跑步的,否則引起了共振會造成極其嚴重的後果。
而現在,似乎是有人爲的波動,能夠傳遞而來,引起我整個身體包括內臟,甚至是思維的共振,這就實在是太恐怖了!
我整個人一激靈,立刻大吼一聲,同時不斷的無規律大口呼吸,總算是解除了這種詭異的波動導致的身體和精神共振。但是整個人也一瞬間變得極其的疲憊。
與此同時,一個飄忽的聲音傳了過來:“黃僕,不用帶回去見我了。我現在自己已經親在來見他了。”
“是,主人。”面前的黃僕面無表情地說到,然後垂手站立着不動了。
這是……這叫做黃僕的屍體怪物的主人!他,親自來了?!
我感覺自己的呼吸彷彿投藥停滯了一般。心中驚駭萬分,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能站在原地,有些僵硬地緩緩轉過了頭去,就看到一個穿着筆挺黑色西裝,帶着黑色墨鏡的年輕男子,正緩緩地從後方的街道拐角處朝着我走了過來。他的嘴角微微揚起,似乎帶着一抹邪邪的笑容。
眼前的這幅場景非常的詭異,讓我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彷彿是發生在電影之中一般。午夜的無人街頭,只有昏黃的路燈光芒和偶爾經過的車燈閃過,四周一邊死寂,彷彿是在深沉的幽暗墳墓之中一般。
而這街頭上站着三個人,都不是普通人,都是屬於這個城市之中在隱藏着身份,有着不爲人知的一面的人。
我就那麼站在那兒,想動,但是卻似乎邁不開腳步。我很想立刻逃走,因爲我在這個黑色西裝男子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極其危險的味道,但是直覺卻告訴我,我現在是沒有辦法逃走的,就算是我現在立刻就開始奪命狂奔。也沒有辦法逃脫的。
我就看着他緩緩地朝着我走了過來,然後緩緩走到了距離我幾米的位置,站在那兒不動了。
現在這個時候,我,黃僕,那個黑西裝墨鏡男,也就是黃僕的主人,我們三個站成了一個三角形。
氣氛變得有些壓抑,我感覺自己兩條膨脹粗大的黑色胳膊手心也都是汗水,全身都緊繃起來,彷彿只要這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鬼魅男人稍微有一丁點兒異動,我就立刻要和他拼命。哪怕死也要死的不那麼憋屈。
還是這個黃僕的主人最先打破了沉默,他嘴角咧開笑了一笑,用一種柔和但是卻帶着一種囂張的感覺說到:“年輕人,不錯啊。物的力量,不錯吧?”
物?
雖然我有些聽不太懂這個黑西裝在說什麼,不過還是能夠猜想到,他說的應該就是現在我雙手變得極其粗大,肌肉虯結,並且呈現一種古怪黑色的力量。應該是一種古怪的叫做“物”的力量,只是我並不知道這種力量會突然出現在我的手上。
我沒有說話,因爲其實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用一種極其警惕的目光看着他。
“嘖嘖嘖,小兄弟。不要那麼警惕嘛,不要緊張,放鬆放鬆。說起來,咱們也算是有緣了。或者說,幾百年前咱們也算是一家。你有物的力量,你看,我也有幻的力量。剛纔,你應該感覺到了吧?”
幻?
他再次說出了一個平日裡經常聽到,但是現在顯然是有着極其深刻含義的詞語。
黑西裝打了個響指:“沒錯,利用精神力,或者科學一點的說法叫做腦電波。利用強悍的腦電波的力量,引動你的身體跟着共振的能力。便是幻的能力的一種。這兩種力量,本來應該是一體的。但是卻被人爲的分開了來,你不覺得非常的遺憾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咬着牙齒冷冰冰地說到,我的確是不知道這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在裝神弄鬼地說了一些什麼又是“物”又是“幻”的一大推,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黑西裝墨鏡男子嘿嘿輕笑起來:“聽不懂沒有關係。反正你只要知道,這是同一種力量的兩個不同的方面就行了,就如同一枚硬幣的正反面,你看。”說着,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突然摸出來了一枚硬幣,然後輕輕地用手指彈了起來,這一枚硬幣飛上半空,然後落了下來,剛好落在了他平直伸出的手掌上面。不停地旋轉着,居然很久都沒有倒下去。到了最後停止了旋轉之後,居然是就那麼豎立在了他的手掌上面!
光是這一手,就說明這個黑西裝男子絕對強悍得可怕。雖然我不太懂武術家的功夫什麼的,但是作爲一個醫生,我對於人體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塊骨骼和他們的協同作用卻是非常瞭解的。所以我知道,要做到眼前的這個年輕黑西裝墨鏡男子露的這一手,需要對於全身的每一塊肌肉和骨骼以及肌肉動彈發力的控制精妙到什麼程度。
“你看,這一枚硬幣的兩面就好像是物和幻。而我之所以能夠像你戰士這一切,也是因爲幻的力量。用幻的力量控制自身的精神和意識,腦電波的強大自然也會帶動着人的一切感官的敏銳和對身體的控制。”
“如果你大半夜的讓你的這個屍體一樣的怪異邪惡僕人攻擊我,自己又追過來說上一堆莫名其妙的話,那我覺得你他媽的就是一個神經病!”我有些不屑地說到,無論如何,哪怕這個黑西裝男子危險得就好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我也不願意表現的非常的膽怯。
對於我的諷刺和謾罵,他似乎有些不以爲意,聳了聳肩膀:“看來有些難以溝通啊。這麼說吧,你的祖先們幹了一件很偉大但是又很愚蠢的事情。不過那都過去了,看看你的身後,我又用我自己的天才,在開始創造物的力量。不過看起來,似乎還是你這種原生態的比較好用。沒想到黃僕的血液接觸到你的血液之後,我仿照出來的那種力量,居然意外地引動了你血脈之中真正的力量覺醒。雖然弱小,但是也讓我驚喜。”
聽到這個黑西裝墨鏡男青年這一番古怪的言論,我似乎差不多抓住了一些什麼線索。如果理順一下,那麼就是幾百年之前,我的祖先似乎做了一件什麼大事兒。我趙家幾百年來都是醫生,那個時候的祖先自然也就是醫生了。
祖先似乎做了什麼事情,產生了兩種叫做“物”和“幻”的力量。雖然我並不清楚這兩種力量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但是如果淺顯的來理解。所謂“物”的力量應該就是我現在這種狀態,力量極大,速度極快,似乎應該是身體上的破壞性力量。而那黑西裝口中所謂的“幻”的力量,則是他所展現的那種,應該是屬於精神意識層次的力量。
物質和精神,肉體和意識。這就是“物”和“幻”的力量,也就是如他所說,是一枚硬幣的正反面。
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本來是一體的“物”和“幻”的力量開始分裂了,至少從這個年輕的黑西裝墨鏡男子的口中可以知道,我身上隱藏着“物”的力量,而他身上則是有“幻”的力量。
但是他卻並不甘心,想要重新獲得完整的包括“物”和“幻”在內的兩種力量,說白了也就是能夠變得身體和精神同樣強大。所以他開始進行了一些研究,而眼前這個叫做黃僕的屍體怪人,應該就是他的研究成果之一。想來這黃僕應該還有些瑕疵,所以他還在繼續進行着試驗,於是就有了我之前在那個我和小靜租住的小區附近的那一條漆黑的小巷子裡面我所看到的景象。那羣小混混強行給那個人注射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