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我醒了過來,衆人都圍了過來,紛紛關切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撐着坐了起來:“那個,別用這種看重症病人的擔憂眼神看着我,我沒有那麼虛弱。”
也許是看我醒了過來,還在開玩笑,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王哥,我昏迷過去之前看到那個面具黑衣人過來了。你們阻止他了麼?我敢肯定,他是想要獲取從延安高架龍柱下面的東西那兒偷取來的那種神秘的力量。千萬不能讓他得逞啊。”我首先就問到了這個我最關心的問題,這可是大事兒。
哪裡知道王隊長,瘦猴,大壯臉色都變得非常的陰沉,都不說話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看樣子就知道恐怕十有八九出事兒了。他們應該沒有能夠攔下來那個傢伙。
“我昏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王哥?到底怎麼回事?”我急切地問到。
王隊長嘆了口氣:“我們沒想到那傢伙居然有催淚瓦斯。不知道他去哪兒搞來的那東西。他自己帶了相關的裝備沒用傷害,我們三個着了道兒了。只隱約看到那傢伙速度很快,幾下就到了那個地方。那一小團黑氣都鑽進了他的身體裡面,他立刻就立刻了。之後那一片光禿禿的的區域又重新長出了綠化帶載種的那種綠草。事情恐怕有些麻煩了。”
唉,沒想到最後還是讓那個傢伙得手了。不過這也不能怪王隊長他們,在那種情況下,對方有備而來,打了我們一個猝不及防。
我想了想又說到:“對了王哥,我們在醫院老樓地下的事情,瘦猴跟你說過了嗎?”
“小趙你放心,我已經原原本本地跟王哥說過了》”
我點點頭說那就好,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那面具黑衣人獲得了不知道什麼陰邪的東西。老樓地下的事情應該怎麼處理?想想七天之後去營救那地下關押的老爺子,還是直接通過官方渠道直接抓捕那雷鳴和孟大兵?
王隊長搖搖頭:“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我感覺我們正面對着一個非常巨大的陰謀。我有種非常不好的感覺,說不定那個面具黑衣人,也不是幕後主使,恐怕只是其中一個角色而已。所以我們不能打草驚蛇,斷了你醫院的這一條線索。畢竟我們也不清楚雷鳴和孟大兵到底有什麼手段。萬一他們提前聽到風聲還是怎樣,銷燬了一切證據就麻煩了。”
我們大家都點點頭,贊同王隊長的意見。現在主要是不要打草驚蛇,那個被關押在老樓地下第四層地牢裡的老爺子肯定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只要能夠把他給順利的神不知鬼不覺的營救出來,那麼我們就佔據了上風和主動權!
“好了趙老弟,既然已經醒了我們就出去了,你先休息一會兒,待會也起來一起吃飯吧。不過說真的,我覺得你可以去醫院辦理一個停薪留職。或者變成那種特邀專傢什麼的,來我們重案九組幹吧。不着急,你可以先自己考慮一下,待遇方面不用擔心,畢竟我們可是玩兒命的活兒,上頭也明白的。而且,這棟別墅也是小甘私人送給重案九組的。”
王隊長帶着衆人往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背對着我說出了這些話。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如此正式的邀請我加入重案九組。之前都是瘦猴他們開玩笑似的。或許是他知道我關心經濟條件的問題,不但說重案九組的待遇很好,還特意暗示到小甘家裡很有錢,恐怕重案九組的很多東西,都是需要靠他來運轉的。
我苦笑着搖搖頭,說趙無雙你還真他媽是個俗人,什麼時候都想着錢。不過說實話,我還的確是真心喜歡醫生這份工作的,但是現在和重案九組的接觸,包括最近的生活,雖然危險,但是無比的刺激,居然讓我心裡生出了一種嚮往。就好像吸毒上癮了一般。
把自己在牀上滾來滾去玩兒的正High的小萌一下抓到懷裡,揉着它毛茸茸的小腦袋:“喂,你說我該不該去醫院申請個停薪留職或者變成外聘職位?跟着王哥他們幹啊?”
小萌吱吱吱叫着從我懷裡掙脫出來,人立而起,兩隻前爪居然還撓着腦袋,好像是在極力思考一樣。
那模樣,把我給逗得哈哈大笑起。
當天晚上我沒有回老蛇家裡,就住在了重案九組,這還是我第一次在這兒留宿。睡得還不錯,沒有出現擇牀的現象。
第二天一大早,去醫院上班,問小利要了工卡去打卡之後坐到可是裡面。小利依然是非常關心地問我昨天怎麼回事,爲什麼下午偷偷地溜了。
我打了個哈哈,神神秘秘地說小利你被告訴其他人啊,我昨天下午接私活兒去了。
其實我是打了個擦邊兒球,在重案九組做事情其實也算是接私活兒,只是暫時沒有錢給我而已。但是小利一聽就露出恍然的表情,顯然是誤以爲我去那個有錢人家裡當私人醫生做手術去了。
“趙哥的醫術有目共睹,的確是可以賺賺外快什麼的。哈哈,不過昨天下午你偷偷溜走,可是我幫你搞定的考勤哦。你賺了外快,是不是該請我共進晚餐,或者看個電影什麼的呢?”小利微笑着對我說道,那笑容很是迷人。
我心裡咯噔一下。我靠着也太主動了吧?一起吃晚飯,一起看電影。這不就是約會邀請麼?這小妮子突然一下這麼主動,讓我還有些不知所措了。最近小靜的事情搞得在這方面有些情緒低落,想稍微安靜一點。
小利看我愣住了,哈哈大笑起來:“和你開玩笑的啦趙哥。這樣搞得,好像是我在約會你一樣。我可沒那麼大膽,嘿嘿。快點準備上班吧,今天好像有個小手術,你可以先看看病人的病歷。”小利打了個哈哈,說自己只是開玩笑,然後遞了一份病歷檔案給我。
我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說了聲謝謝然後從小利手裡接過了病人的案例看起來。可是小利雖然是微笑着在說自己開玩笑。但我還是敏銳地從她的眼睛裡面看出了一絲失落。
這個病人不是什麼大病,估計也是託關係找過來的,對我來說幾乎沒有什麼難度,所以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在小利和大米的協助之下把手術做完之後,又沒有什麼事情了,就等着下班。突然想起之前的那個背上皮膚肌肉病變長出眼睛形狀和眼球的病人地址我都知道,不如趁着下班的之後有時間去拜訪一下。
想到這兒,我又從抽屜裡面拿出來那一份病歷,確認了一下這個病人的地址,然後直接用辦公室電話打了過去。
“喂,您好,請問哪位?”電話那邊傳出來一個溫和的女性的聲音,聽聲音就知道非常的知性。看來應該是那個病人的妻子。
“咳咳,請問是魏夫人麼?”
“嗯,是的我是。有什麼事麼?”
“是這樣的,我是XX醫院的主刀醫師,趙無雙。之前您丈夫在我們醫院做過一次手術,是我的主刀做的。”
電話那邊一聽我這麼說,立刻是一種敬畏和驚喜的語氣:“趙醫生,是您啊?我和我老公還說來醫院感謝您呢。但是上次您好像休假了不在醫院,後來我們也忙。這事兒就一直沒來,實在抱歉啊。”
我笑笑說沒關係,作爲醫生救死扶傷是我應該做的。不過因爲您丈夫的病症有些特殊,我們醫院可能想要進行一些相關方面的留檔和研究。我可能來主導這個研究,您看,方不方便今天晚上我來你們家和魏先生當面談一下?不要做什麼,就是談談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