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海邊別墅內。
金髮碧眼男子被綁住了手腳,嘴巴里噻了一個布團,那布團看起來很像是一條小褲褲。白衣的他看起來是那麼羸弱,白皙的臉蛋上漲得通紅,極爲尤物。
他被扔在牀上,兩個體型彪悍,一臉粗獷的男人正用皮帶狠狠抽打男子,皮帶抽過的地方,帶出了一條紅色的痕跡,血痕染白了他的白衣,一條條帶血的妖媚,加上男子妖孽的臉上痛苦的神情。刺激着兩個男人的視覺神經。
兩個男人更加興奮,手上的力道加深,渾身血液沸騰。一鞭一鞭,越抽越興奮。
其中一個男人,不小心掃中了金髮碧眼男子的臉。打偏了男子的臉,男人一愣,隨即想上去檢查他是否安好。便對上了那雙極爲妖孽的雙眼。男人心裡突了下。這個人,眼神太嗜血。
“你們知道嗎?打我的臉,是會死的!”金髮碧眼男子笑,臉頰上的傷口處滲出血液,順着鼻翼流到他嘴角邊。他伸出舌頭舔了舔。
“自己的血是什麼味道,你們嚐過嗎?”依舊帶笑,笑容卻沒有抵達眼底。
砰——一槍,打中其中的一個男人的大腿,他跪地!
砰——有是一槍,另一個男人也一樣的命運,一樣的跪了下來。
砰砰砰——接着是十幾聲槍響,在室內響起。
房間外,守在門口的兩個黑衣男人對視了一眼,邊繼續玩着手裡的手機。對槍聲來說,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而房間裡的那兩個男人,已經成爲了血人,倒在地上,他們的四肢在不停的往外冒血。全身抽搐着。
金髮碧眼男子漫悠得爲自己解開腳上的繩子,他手上的繩子,不知道何時,已經掙脫。手上的槍也不知道是何時拿到手上的。
或許,這就是那兩個男人毫無防備的原因。
白衣男人低頭檢查了下身上的鞭痕,揚起嗜血的笑。
“你們的力道太差,知道不?這種效果是我經歷過最差勁的!”很悠哉的在兩男人面前走了一圈,拾起男人丟掉的皮帶,一甩,其中一個男人身上一條血痕。
兩粗獷男人此時渾身是血,都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嘴裡嚎叫着,似乎是用盡生命在哀嚎。
“叫吧,你們這樣的叫聲多迷人。知道嗎?聽見你們這樣的叫聲,真的很令人興奮。哈哈哈。”說完,朝男人肚子上開了一槍。男人應聲蜷縮起來,整張臉因劇痛扭曲起來。
“痛嗎?會痛纔是對的,人的痛覺纔是最美妙的。人越痛,臉上的表情就越真實,美妙極了。”湊在肚子上中槍的男人耳邊,輕聲呢喃,話畢,舔了舔男子臉上的血液。
“你是魔鬼。”另一個男人怒吼,帶着絕望,他知道他回不去了,家裡,有那一雙人兒,一大一小,天天都會盼着他回去。
他好後悔啊,爲什麼要來掙這錢。爲了想給他們母子更好的生活,這麼高的報酬,50萬,這送命的50萬。他悔不當初啊!
心中的絕望,加上身體的疼痛,他嚎叫着,咒罵着。
兩人原本是黑市拳擊手,剛纔拳賽散場,他們一起出了賽場,一輛限量版法拉利跑車停在他們面前,車上的那個男人,使他們驚豔。當男人說,有好差事給他們,報酬是50萬,他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車子來到海邊別墅的時候,兩男人再一次肯定,這人很有錢。有些好奇,他說的50萬的報酬是什麼工作。
結果,那人告訴他們,找他們來,是要他們虐待他,他們一聽,覺得被人耍了,生着氣就想走,那男人拔出槍指着他們。微笑他們說,
要走,先把命留下。
“什麼是魔鬼?我?哈哈哈!這個稱呼不錯!我喜歡!”說完又一陣狂笑。一槍,中了說話男子的喉嚨。
“我讓你們花點心思弄疼我,可是呢。太令人失望。”他一副失望狀!摸摸了心臟,好像那裡很受傷害。要是平時見到這個樣子,兩男人肯定會心生憐惜,因爲他看起來,比女人還嬌嫩可人!這樣的人,不論男女,總會讓人忍不住想去疼惜。可是,現在,他們眼裡,這人就是惡魔。
啊——”另一個喉嚨未中槍的男人終於忍不住,放聲吼叫!
房間外,兩個黑衣男子摸摸手臂起的疙瘩。很有默契的朝對方靠近一點。他們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聲音,但這份恐懼。每次都是一樣的清晰。要不是知道白衣男人的很多事,兩人身手又還不錯,恐怕,早就被他做掉了。
槍聲響起,嚎叫聲音停止,哀嚎的男人喉嚨也中槍了。
玩到這,兩男人依舊沒有斷氣的,而白衣男子人已經不感興趣了。他將槍扔到兩個男人身上,便開門離開。
房門打開,那兩個黑衣男立正站好,大氣不敢出。
“你們這次找的人,很垃圾!”沒意思。他以爲,拳擊手,應該很有力道,哼!嘴角揚起嘲笑。
“屬下失職”。
白衣男人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摸摸手上的戒指,那是他今天的戰利品。不管那個女人是從哪裡找來的這個戒指。她都不能走漏風聲,這能閉緊嘴巴的人,就只有死人。
當時飛機上的人,他以爲都死光了,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不過,幸虧這個漏網之魚,才讓他知道,原來,那條最大的魚,還沒死。呵呵,命真硬啊!不愧是他哥哥!
此人正是威廉家二少爺。埃爾威廉。金髮是威廉家族純正血統的標誌。埃爾,在人前,他是溫文儒雅的貴族少爺,無論對誰,都是禮貌有加,許多長老都非常中意這個二少爺。
喜愛歸喜愛,長相太過柔美,不適合在黑道生存。他們沒有想把威廉家黑道勢力的生意交給他。
這次森出事,威廉家族長老們爲了壓下騷亂,不得已,大家推埃爾出來,很意外的他居然能壓下內部的一些騷亂,更沒想到,埃爾看起來文質彬彬,做起事情來心狠手辣。家族長老心裡難免有些介懷。這個埃爾,隱忍能力太好,不是個好現象。
有個長老說了一句話,建議他趕緊尋找森的下落,他招呼都不打,當衆人的面就槍決了那名長老。
衆長老心驚,他就代管了幾天,就成這個樣子,要是給他站穩了腳跟,做了當家。很難擔保,他不會將老一輩的一一除去。所以,幾個長老一致決定,秘密派出了人手尋找森的下落。
埃爾並不知道,森沒有死,直到那個女殺手敏潔,也就是在飛機上搶森降落包的那個女人。聯繫了埃爾,透露了森沒死的事,埃爾才從倫敦趕到中國。
只是,那敏潔,應該不知道,埃爾來的第一件事,是殺她滅口。
埃爾冷笑:“敏潔,怪就怪在,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把玩着森的戒指,女殺手敏潔是他的人,森還不知道這事,否則,她根本靠近不了森。
敏潔是在超市門口見到了森。才知道他沒死,而得到戒指也是偶然。
當鋪老闆拿戒指到黑市拍賣場拍賣時,剛好她在場。當這個戒指拿出來的時候,她一眼就看出這個戒指是威廉家族的。她在森的手上見到過。埃爾曾經跟她說過,能殺了森,,務必要在他手上將戒指拿過來。
她才知道這個戒指,是威廉家當家的象徵
,也可以說,擁有了戒指,就擁有了威廉家族當家的核心權力。相當於古代帝王的玉璽。
敏潔發現戒指時雀躍不已,將老闆殺了,奪了戒指交給埃爾,但是,她並沒有料到,埃爾會殺她滅口。她一直以爲,他當了當家,她會是當家夫人。當他將子彈打入她心臟時,死不瞑目。
傍晚時分,鶯宅。
除了一天草的森癱在沙發上,軟趴趴的,擡手都覺得累。
“紫兒,我好累哦。”在大熱天的太太陽底下除了一天草,而且還是不能用機器代勞,是人都累。
“你以爲我不累啊。”她打了一下午電動,累死了。手痠眼睛疼。
“你們兩個先喝一杯果汁,馬上就開飯。”blue含笑,除草的活的確很累人的,只是森的動作也真快,幾天的活,他一天就搞完了,反而是purple她什麼都沒做,還叫累,真是匪夷所思。
“紫兒,剛纔的那條蛇,你放了它嗎?”森想起除草時抓到的蛇,當時,那蛇嚴重警告他不能接近它,吐着信子,絲絲響!森不管它的警告,一抓,蛇的七寸被掐住,動彈不了。
“那當然了。”她摸過那蛇的肚子,發現那蛇懷孕了,打死了太殘忍,就將它放到房子圍牆外面去了:“話說,你也挺厲害的,那麼大的蛇,還是條懷孕的母蛇,你也敢抓。被咬到,那就受罪了。”有blue在,死是不會,但是解那個毒也是挺讓人痛苦的,她就被蛇咬過。
“它速度不快,所以不會咬到我。”不然早一棒子敲死它了。
“要怎麼樣的速度對你纔算快?”purple聽到他這麼自負的話,倒是想起自己還從來沒有試過他的身手!
“不知道。”腦子裡完全沒有概念。
“來,咱們試試。”一下子跳起來,一掃剛纔懶惰的樣子。
“我好累,不來。”
“不來沒飯吃!”
“我自己煮。”他剛纔就是腦袋被門夾了纔會爲了一頓飯將自己累成這個樣子。
Purple氣得一巴掌拍過去,這丫的,越來越不好玩了,還是剛開始的時候,單純好玩。真想一棒子敲下去,再敲傻他。
捂住被拍的頭,他很是鬱悶,不是好好的嗎?不是嗎?怎麼他又會遭遇黑手:“紫兒,不能老是打我的頭,會變笨的。”
“很厲害嘛,連我打你的真實目的都猜得到。”言下之意是朝着他變傻的方向去打的。
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這時,電視上傳來男主角的聲音:“寶貝,男朋友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打的,打傻了,誰來疼你呢?是吧,乖,來親一個。”
森一下子眼睛發亮。
“什麼亂七八糟的電視。”搶過森手裡的遙控器,換臺。畫面一轉,剛好見到一大羣男人朝一個女人跪拜。左下角有電視的片名《武則天》!Purple一下子來了精神,蹲在沙發上,眼睛盯着屏幕。
“瞧瞧,男人都該這樣子纔對!”指着電視屏幕,Purple笑得很不淑女。
森看這屏幕中那個威風八面的女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腦子裡閃過一個片段,Purple坐在太師椅上翹着二郎腿,手裡拿個皮鞭,他在一旁跪着,手裡一端着一盤水果。
猛得打了一個寒顫,嚇得他拔腿就跑!
“紫兒,你又嚇他。”blue端着一盤餃子出來。剛好看見這一幕。
“哈哈,逗他好玩極了。”Purple笑得在沙發上打滾。
“真是。”blue笑,搖頭!她這是什麼惡趣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