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聶冰最終還是自己說了出來一切的事情的始末,既然已經有了不一樣的打算和想法,李詔兒自然也就沒有拖延下去的想法和心裡。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能夠躲過去的,如果想要將一些事情真正的放在腦後,明顯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平時也就算了,如果要是給王公大臣妃嬪太后等等把脈的時候,勢必是萬分仔細。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李詔兒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而有些事情,確實可以再叔叔方進行。
心中略微探索了一下,便明白了。像是二叔是去燒炕了,想來現在的這兒時間,也是沒有功夫來管她李詔兒的。
這麼多的事情都發生了,哪裡會有人來管其中的一個人呢。況且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她李詔兒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旗子。或許會在某些地方有些作用,但是在真正大局上,明顯是沒有那麼多的作用的。
慢慢的挪動身體,聶冰保持着手裡的姿勢不敢亂動,親眼看着李詔兒一點點的將長劍拔了出來。身體堪堪的支撐着,聶冰卻是不知道自己改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了。
都已經如此的傷了李詔兒,那麼接下來不管怎麼做,怕是都無法改變的了。
而此時李詔兒頑強的站在原地,雙手並指,迅速的止住了周圍的幾個穴位。別的先不說,她身上的血可是有限的不能流了太多。
“綠瀾。”
輕聲開口,彷彿是聲音太大了便會讓自己身邊親近的人都會嚇跑,此時好不容易纔能開口。綠瀾立馬就衝過來抓住了李詔兒的手。
“媽媽,我在這裡。”
緊緊的抓着李詔兒的手,綠瀾知道李詔兒現在身上受傷不輕,然而那大的一個窟窿,她自然也是不敢用雷電之力的。小手想要幫李詔兒按住那傷口,然而一碰觸傷口的時候,明顯李詔兒便是要忍不住的疼痛。
疼痛,這個世界上有太多重疼痛了,或許一開始還只是少一部分,或許一開始也並不多。但是誰也不能說,自己就不會經歷了。
每個人都要經歷的事情,現在還沒有遇到,其實只不過是還沒有真正的到時候罷了。
“聶冰、你我之恩、今日倆清。”
李詔兒的臉色煞白,沒有一點的血色。方纔還是一個好好的人,誰也想不到、這麼一會的時候,竟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這之間的變故,不得不說當真是來的太快。快的幾乎讓人措手不及、完全沒有想過要怎麼去面對將來的日子。
將來的日子,或許是有很多的日子,或許還有很多的事情,或許還有許多許多不應該發生的時候,或許、也是沒有將來的吧……
外面沒有俺麼多的人,李詔兒佈置了人去收攏暮澤宇,生死門的大部分人包括洪都是在哪裡,李詔兒當下也不着急,既然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會是更糟糕的呢。
當下拖着血的腳步,拉着綠瀾一步步的走了出去,別的不管,但是對於洪和自己的計劃,李詔兒還是要放在心上看待的,不管怎麼說,那都是她一心所要的報復。
或許說,是之前李詔兒想要的報復。而現在,李詔兒的心中已經是完全沒有了仇恨了。
仇恨、或許一開始還是會有很多,但是當所有的事情一點點的發展過來,誰也不能說自己這樣做的就是對的,而別人的就是錯的。每個人的看法和觀點都是不一樣的,總不能你不贊同的,就也不讓別人吧不贊同了。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都是一個人一個看法的,如過人人都一樣了,怕是這個世界也就沒有一絲了。
“詔兒……詔兒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洪是什麼樣的存在,遠遠的就感受到了李詔兒的一身鮮血,聶冰拖着一把長劍在不遠處跟着,低着頭沒有傷害李詔兒的意思,但長劍上的血,卻無意是李詔兒的。
洪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或許有的事情他並不明白,但是既然已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那麼洪自然是要將李詔兒的是請放在欣賞了。
或許說是當做自己的是請有些牽強,但是對於i李詔兒的事情,不得不說洪還是格外的上心的。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都是如此,或許一開始你還覺得並沒有什麼,或許還是會有其他的事情發生和降臨,但是人所在乎的,一邊都只是眼前的這一刻罷了。
“無妨,不過是點傷。怕是要……”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李詔兒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晃了晃,她之前在穴道點的那幾下,終究還是壓制不住了。
鮮血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李詔兒的身體自燃是要承受不了的。
洪眼疾手快,見李詔兒身體有所異常,立馬上前一步扶好了李詔兒,同樣的指法,點在了李詔兒都傷口周圍,這一切卻是徹底的將血止住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洪這邊的一切都已經開始運轉起來了,原本是靜觀其變等着暮澤宇入網,不想另一個方向,李詔兒反而是先受傷了。
這一句雖然是問李詔兒的的,按時眼睛直直的看着聶冰的長劍,明顯是在責問聶冰的。
聶冰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波瀾無驚都快暗中李詔兒和洪,準確的說,是看着洪:
“治好她。”
慢慢的,聶冰終於吐出了這三個字,雖然沒有別的話,也沒有對洪的解釋,便就能夠證明即便是聶冰上海了的李詔兒,那也是無心之失。
只是不管有心無心,都已經是傷了李詔兒。
這麼前後穿透,李詔兒能堅持到這裡幾乎都是個奇蹟,怎麼才能治好?
或許還有很多的事情是一個人所想不到、算計不到的,但不管怎麼樣,都不過是一寫從一開始就應該發生的事情,一寫從一開始就應該算計到的事情,而知道現在,纔算是真正的開始發展。
洪不是沒有想到李詔兒會受到傷害,不能夠施展陣法和任何的能力,李詔兒現在是要比任何的時候都要脆弱。
然而剛剛洪可是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的。李詔兒受了那麼重的傷還在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往前走,無疑、李詔兒必定是用了自己的力量了。然而現在,李詔兒哪裡還有真正的屬於自己的力量呢。
現在動用了力量,那麼將來……
說實話,就是洪也不知道會失去什麼,只是有一得必有一失,在這段時間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想法非要去用力量打架、那麼毫無疑問,將來必定是要後回到極致的。
聶冰沒有解釋,洪終究還是慢慢的嘆了口氣,對於李詔兒爲何會傷成這個樣子沒有繼續追問,有些事情就Iran聶冰不願意說,那麼李詔兒醒來就再另行看看好了。
畢竟現在最爲重要的,那麼自然就是讓李詔兒醒過來了。
已經被商城了這個樣子,若是沒有李詔兒這樣冷靜的心思處理好一切,怕是別人早早下去就死了。這一切可以說李詔兒的運氣,但不得不說,也跟她的理智有關。
“既然是你自己惹的禍,那便你自己解決吧,我可沒有這個能力將人給捅成這樣還救活了的。”
洪雖然說已經開始動手了。但是對於這樣的問題還是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
下手,怎麼下手,前面後面都有傷口。別的不說,就算是你有藥了,都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上。
更何況這裡貫通了李詔兒的身體,看着她現在還沒有什麼事,想來是沒有什麼內臟破損。若是有內臟破損,這幾乎就是一輩子的絕症了。
別說是洪,這個時候怕是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是保護不了李詔兒的了。
“還請洪教主援手相救。”
聶冰怎麼可能想不到洪的爲難呢。但他卻也只能求洪,白包喆早就已經沒有了蹤影,在現在這個時候,雖然洪並非是真正的大夫,但是單獨救治了多少大夫都救不了的人,洪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可以說是無所不能了吧。
別人或許沒有說出來,但是大部分人的心裡,其實都是抱有這樣的想法。在他們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問題可以困住洪的。
而同樣的,在洪的眼裡,也是沒有任何的東西能夠困住他的。
“請我?你就是這麼請我的?”
洪此時也不多說什麼,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多說其他的事情已經沒有意義,如果說洪不按照聶冰說的做,明顯聶冰也額還有自己的方法的。
聶冰何嘗不知道洪這是在爲難自己,然而當一眼掃向李詔兒那孱弱的身體,有氣無力的的呼吸,雙目緊閉,彷彿這一次、就是真的要陰陽倆隔了。
聶冰不知道那一劍自己是怎麼刺下去的,只是李詔兒確實完全知道,刺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心是疼的。
疼的無可附加、疼的幾乎要將自己的心都揉碎了一般。
“還請洪教主搭救!”
噗通--
即便聶冰明明知道洪是會救李詔兒的,但是聶冰仍然不願意浪費一點的時間。不過就是求一次人,只要就會來他的詔兒就好了。
只要他的詔兒、能回來就好了!
心中嘆息,洪終究也沒有真的就放棄了李詔兒,事實也是如此,不管聶冰求於不求,都是要救的。
只是聶冰的這個做法,明顯還是讓洪有些措手不及的。
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缺少能夠獲得權力的人,真正缺少的,只是守護住權利的人。
李詔兒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的,然而現在一而再再而三的魯莽,每一次都是身犯險境、還必定是一次比一次的危險嚇人,洪輕輕的摸着李詔兒的手腕,對於李詔兒這麼不要命的做法。無奈的搖了搖頭。
“也罷、去幫我準備好物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