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怎麼辦,薄情和未央啊!你難道沒發現薄情這幾天一句話都沒說嗎?再這麼下去,他們的感情真的要走到盡頭了!”
皇甫弒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絕魅的深瞳掠過一抹很精明的光,
“煙兒,你應該也感覺到了,那蠢丫頭是鐵了心要跟小畜**生離婚的。”
……
夜凝煙僵了一下。
嗯,她也感覺到了,未央要跟薄情離婚的決心很強烈,從每天寄回到別墅裡的離婚協議書都能看出來,而薄情則是收一份撕一份。
“那怎麼辦?”夜凝煙蹙眉。
“涼拌!”皇甫弒丟了手裡的紙巾。
夜凝煙白了他一眼。
這父子倆真是口是心非慣了!
昨天晚上還自己偷偷跑去書房門口巴門縫兒偷**聽,生怕薄情有個好歹,這會兒又一副太上皇德行!
夜凝煙又擡頭看了眼樓上,書房那扇緊鎖的房門,透出來太過沉重的冷氣。
薄四從別墅外面走進來,
“emp,夫人,少奶奶又寄掛號信來了,要不要送到書房給少爺?”
夜凝煙和皇甫弒對視一眼,夜凝煙心情更沉,點了點頭。
……
薄四把掛號信送到書房的時候,皇甫薄情坐在書桌前,背對着房門,整個人被關緊窗簾的昏暗籠罩着。
即使看不到正臉,薄四也能感覺到自家少爺那滿身濃重的悲傷氣息。
薄四默默的扁了扁嘴,在心裡淚嚎,少奶奶,你快回來看看少爺啊!少爺快要傷心死了!
“少爺,少奶奶的信……”薄四將掛號信放在了書桌上,然後踮着腳尖,小心翼翼的退出去了。
轉椅輕響。
皇甫薄情轉過身來,冰冷的臉頰在微暗中漸漸浮現,看着眼前書桌上的掛號信,目光裡竟然沒有一絲波瀾。
好像他已經習慣了,習慣了她用這種方式給他的傷害。
皇甫薄情擡了胳膊,動作僵硬的撕開信封,然後將裡面的文件拿出來。
他以爲和之前每天寄回來的掛號信一樣,都是盛未央簽了名字的離婚協議書。
然而,當皇甫薄情看到文件的時候,呼吸一沉,驟然死死瞪圓了眼睛,臉色大變!
……
別墅客廳。
皇甫弒正坐在沙發上看新聞,夜凝煙還在廚房裡替皇甫薄情熬排骨湯。
突然---
“轟”的一聲!樓上傳來一陣震耳的巨響!驚得皇甫弒一口水噴出來,仰着脖子朝樓上嚷吼,
“媽**的!小畜**生,你又要造反啊!”
又“哐”的一聲,門板顫抖,皇甫薄情從樓上衝了下來,恨不得把樓梯都給踩塌了似的,陰鷙的臉色駭人極了!
皇甫弒還在罵,
“小畜**生,你特/麼又發什麼神經!你……誒……你給老子……”
皇甫薄情已經衝出了別墅。
夜凝煙也聽到了動靜,趕緊從廚房裡出來,
“薄情呢!”
皇甫弒突然就像傻了似的,呆立在原地,滿臉震驚的表情,聽到夜凝煙的問話才反應過來。
“我問你薄情呢?”夜凝煙手還是溼的,抓住了皇甫弒的胳膊。
別墅外,傳來跑車發動的轟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