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詩詩忍不住笑話起他來,一邊幫他扇着扇子,一邊‘奚落’他:“都讓你慢點了呀,怎麼好這麼心急!要知道,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啊!”
齊默柏的確是太心急了,好了,這一心急,舌頭被燙了一個小泡泡,嗚嗚,好可憐,等下能不能吃都是個問題啊!
齊默柏當下很委屈地看着樑詩詩,說:“詩詩,我的舌頭好燙燙,你快點幫我吹吹!”
樑詩詩信以爲真,果真走過來,蹲下身子,幫他吹着伸出來的舌頭,吹着吹着,齊默柏猛地伸手將她往懷裡一帶,然後對準她的嘴脣,主動開始索吻了起來,而且越吻越深……
樑詩詩暈死,這傢伙,怎麼能這樣啊!
嗚嗚……
樑詩詩被他的吻,吻得有點喘不過來氣來啊!一邊掙扎,一邊和他說:“柏柏,我們快點吃飯好嗎?!”
齊默柏聞聲,也不再刁難她,放開親吻她的脣瓣,將她放坐在在自己的腿上,不肯鬆開,樑詩詩暈死,當即想要從他懷裡下來,和他說:“柏柏,別鬧了,我好餓,要吃飯了。 新”
“恩,我知道,你坐在我懷裡,我餵你。”齊默柏說罷,拿起筷子開始夾菜喂樑詩詩,這架勢,縮在她懷裡要怎麼吃啊!
“柏柏,這樣我吃不了啦!我坐在你旁邊吃可以嗎?!”其實樑詩詩已經看出來了,齊默柏已經愛上絲絲愛到了發狂的地步,細細想着她,時時想着她,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把她抱在懷裡,哎,甜蜜的負擔啊!
齊默柏見她是真的想下來,也便不再強行勉強她了,起身,將她抱坐在他身邊的位子上坐好,然後非常貼心地將筷子遞給她,還給她細心地夾着菜。
兩個人的午飯吃得很溫馨,各自心裡都很歡喜!這樣手牽着手,片刻不離分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好幾天。
這天,冰箱裡買的菜幾乎都吃完了,樑詩詩決定去菜市場買點菜和新鮮的水果回來,自從和齊默柏在一起以後,她就一直沒有去公司,只要能和齊默柏開心地在一起,那份工作不要也罷!
吃過早飯,兩人手牽着手,朝菜市場走去,看上去格外的恩愛。
先去看的是家禽,剛到一到家禽的地方,同樣來到的菜市場的小紅猛地拐着夏美琪的胳膊和她說:“美琪,你看前面的人是齊先生嗎?!”
夏美琪正專注着挑雞呢,沒擡頭,很納悶地出聲問:“齊先生?哪個齊先生?我認識嗎?!”
小紅:……
“是上次住院的那個,齊默柏!”
齊默柏?!
聽見這三個字,夏美琪全身猛地一怔,一想起上次他對自己做出那麼禽-獸-的事情,她便恨不得永生永世不見那個混-蛋傢伙!
還沒想到,來菜市場買只雞,竟然也能遇見齊默柏這個混-蛋!這叫什麼?冤家路窄,狹路相逢?!
夏美琪眉梢一挑,站直身子,當即冷冷地看着小紅指着的地方,一擡眸,便看見了齊默柏很親密地牽着一個女人的手,兩個人腦袋貼在一起,對着菜市場的家禽指指點點的。
這混-蛋!偷偷甩了小紅也就算了,對她做出那種禽-獸-的事情暫時也不可以不管!可是,這個花心的傢伙,前一秒還口口聲聲喚着絲絲,後一秒又說喜歡童佳期,現在倒好,又把別的男人抱在懷裡!
以爲自己是那皇上,想坐擁天下,擁有所有的美女是嗎?!真是太不要臉了!
夏美琪多管閒事的毛病又犯了,當即沒忍住,擼起袖子,便要往齊默柏那邊衝去,小紅見情況不妙,立馬伸手拽住她,看着她喊:“美琪,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哼!我要去懲惡揚善,去揭開那虛僞男人的真面目!”夏美琪掙脫被小紅拽着的手,邁着步子,冷冷地朝齊默柏衝過去。
齊默柏正和詩詩在親密地商量着是買烏雞好,還是買母親好呢,突然有個兇巴巴的女人衝到他面前,冷冷地蹬着他罵:“齊默柏,你這花心的傢伙,到底想腳踩幾隻船?!”
齊默柏和樑詩詩同時一愣,完全不知道夏美琪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不過,這女人的聲音,聽着好像有點耳熟啊!
樑詩詩擰眉,也冷冷地打量着夏美琪,心想,這女人滿臉的怨氣,她該不會是齊默柏在外面的其他炮-友吧?!
很有這個可能!
不過樑詩詩倒是不在乎,只要擁有已經足夠,不管他從前是誰的,未來是誰的!
齊默柏很不舒服地看着夏美琪,冷冷地出聲罵:“哪裡跑出來的神經病!真是掃人興致!詩詩,我們走,不理這個瘋子!”齊默柏說完,拽着詩詩的手,便要拉她走。
夏美琪聽見齊默柏叫她瘋子,當下氣得要命!忙攔在他們面前,不肯讓步道:“齊默柏,你混-蛋!有本事你給我把剛纔的話重新再說一遍!你罵誰是瘋子!誰是瘋子!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
“呵呵,誰是瘋子這不是很明顯嗎?!哪有你這樣的女人,上街上隨便攔着一個陌生的男人,開口就罵的?!這樣的人,不是瘋子,又是什麼?!”齊默柏言語間滿滿的都是諷刺,他纔不介意多罵這讓他極其看不順眼的女人幾遍呢!
夏美琪被他這樣一羞辱,當即氣得要死,千金小姐的架子一下子就沒有了,立馬化身成一個大潑婦,雙手叉腰,冷冷地看着齊默柏罵:“你罵我是瘋子?!你是瘋子!你全家都是瘋子!你見過像我這麼美麗的瘋子嗎?!靠!你個眼盲,色盲,白癡!”
夏美琪本來就牙尖嘴利,這下被齊默柏欺負了,當然要加倍討回來!
齊默柏也是氣得要死,他從來沒見過的這麼無理取鬧的女人,當下還想罵死她,樑詩詩卻是一把拉住他,和他說:“柏柏,我們走吧。”
齊默柏原本氣得要死,可看在女朋友的份上,當即也不想和這份女人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