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掛斷電話,看了一眼黎淑雅發來的見面地址,安舒隨口應道,然後望着顧澤西,帶着一絲玩味的問道:“我說我去還是不去?我要是去了,我是裝什麼都不知道?還是直接揭穿她?”
“哎呀。”
只聽見安舒握着眉心處,直叫痛,剛纔顧澤西沒有猶豫,就使用“彈指神通”,對着安舒的眉心彈了一下,並且教訓道:“這是讓你漲漲教訓,上次你差點把我給送給別人,現在你還想是不是?”
“哼。”
安舒一聽顧澤西這話,就很是不滿意,直言反駁道:“要不是你當初受傷那麼不省心,會有這麼多事嗎?你要是早點接受治療,哪裡會有這麼多的事呀?”
“你還敢犟嘴了。”
回到家裡,顧澤西是威風大漲,伸出手,做了一個“彈指神通”的姿勢,來恐嚇安舒。
“顧澤西。回到家裡你本事漸長呀。”
安舒可也不是好惹的,瞥了一眼顧澤西,眼神掃過他的腿,嗤笑道:“你有本事欺壓我就別受傷啊,最好以後都不要,你要是能保證,我隨便你怎樣。”
“你......”
顧澤西是真的怕了現在的安舒,之前怎麼沒發現她是這麼不好惹的呢?不過安舒這話,卻讓他無法反駁,安舒這次會上當,也是因爲關心則亂。
準備彈的手快速向安舒靠近,但是在快要接觸到安舒腦袋時,手裡的力道微微回收,在安舒額前輕輕一彈。
“啊。”
看着近在咫尺,並且顧澤西彈下的瞬間,安舒自然就本能的反應認爲很痛,叫出來一聲,但是等過後,卻只感到微微碰了一下,沒有絲毫的痛感。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聽見叫聲,第一個跑過來的自然是嶽華微,一進門,就走到安舒身邊,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澤西怎麼欺負你了?”
“我可沒有欺負她,我們打是疼罵是愛。”
顧澤西一臉無辜的擺了擺手,然後就轉身走向陽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而在老爺子的房間裡,顧澤南這隻狐狸眼睛不停的轉着,上前笑着說道:“爺爺,你看弟妹都已經懷孕了,就不要再讓媽在我面前嘮叨結婚的事,好不好?”
老爺子一聽,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與顧澤南對視着說道:“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顧澤南心中猛然警惕起來,自己是狐狸不錯,但是老爺子可是老狐狸,還不知道下了什麼套,在等着自己呢。
“這個條件必須等你答應之後,我才能告訴你,不然就算了。”
老爺子看到顧澤南如此警惕,就轉過頭,隨意的說道,但是嘴巴卻一點也不鬆。
“那還是算了。”顧澤南搖了搖頭,他有預感不會是什麼好事,但是望了一眼隔壁的房間,又問道:“剛纔弟妹叫了一聲,爺爺,你不去看看?”
“去什麼?澤西這孩子還是有分寸的,而且不是還有你媽嗎?”老爺一副事不關自的樣子,繼續欣賞着天空的白雲。
嶽華微沒好眼色望了一眼顧澤西,然後又望着安舒,溫和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告訴媽,媽提起做主。”
“這.....”
安舒瞥了一眼顧澤西,最後還是淺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媽,沒事,就是剛纔澤西和我開了一個玩笑,把我驚到了。”
“沒事就好。”
嶽華微心中寬慰,隨即又看着兩人一對小夫妻,也不好在這裡對待,隨意找了一個藉口,就離開了。
“起來吧,你不去見黎淑雅了?”顧澤西突然開口,語氣帶着一絲玩味。
“去就去,我纔不會比她差!。”
安舒一個鯉魚打挺,快速爬起來化妝。
一家咖啡店裡,黎淑雅已經等了有一會兒,無聊的喝着咖啡,時不時的望向窗外。
“黎醫生。”
安舒一進咖啡店,就對着心不在焉的黎淑雅叫了一聲,急忙走了過去。
“安舒。”
黎淑雅也迴應了一聲,臉上很是興奮的招了招手,心中對於顧澤西已經去檢查的事一無所知,還以爲安舒還是那個一無所知的安舒。
“讓黎醫生久等了。”
安舒面帶着笑容走進黎淑雅,一副溫和的樣子,任誰看不出來,這是一個看情敵的樣子,這簡直就是兩個相親相愛的好姐妹呀。
“沒事,我也纔剛到。”
黎淑雅說這話,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副悠閒的樣子,開口問道:“你和顧隊長蜜月過得怎麼樣?”
“我們兩個玩的很開心。勞煩黎醫生關心了。”
安舒不知道怎麼的,就說出了這句話,讓人聽得感覺很正常,又有些迷糊。
“對了,安舒,這次找你出來,主要是想聊一聊顧隊長腿傷復發的事,據我瞭解,顧隊長這次舊傷復發,有可能導致永久性癱瘓,所以我希望你能說服顧隊長住院治療。”
黎淑雅直接進入主題,對於安舒剛纔一不小心說出的話,一點警覺都沒有,臉上一副我是爲你好的樣子。
“是嗎?”
安舒嘴角掛起一絲譏笑,如果再顧澤西沒有去李峰那裡檢查之前,自己真可能會被黎淑雅耍的團團轉,只是現在,她心中不斷冷笑。
“當然,我怎麼會騙你....”
但是等黎淑雅說完這句話,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安舒的語氣,不是她所預想的那副着急的模樣,而是一副不屑,和鄙視的眼光望着自己。
“你都知道了?”
黎淑雅是一個不喜歡廢話的人,就不再裝模作樣,淡然的問道。
“黎醫生。你說你要樣貌有樣貌,要才華有才華,什麼樣的男人你找不到,非要找顧澤西?”
不要看安舒平時溫和帶人,但是真正發起火來,那就是全身帶刺的小刺蝟。
安舒穩然坐着,臉上依舊掛着笑容,語氣也是不冷不淡,繼續說道:“顧澤西現在是我的老公,我希望黎醫生你自重。
說實話,當初你幫澤西治好腿傷,我對你還是很感激,但是你之後所做的事,我不知道是爲你感到可憐的好,還是噁心你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