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晚簡直是一口老血要吐出來了,明明他們兩什麼都沒有發生啊,偏偏另一個當事人還在慢條斯理的喝着粥,沒有解釋。
時晚晚覺得自己都快沒有臉了,只能匆匆吃完早餐,藉口上樓去了。
時晚晚在花園裡做着自己的事,突然接到何圓圓的電話。
何圓圓很激動的說:“晚兒,我要結婚了,你來當我的伴娘。”
這是什麼情況?一接電話就來這麼驚人的消息。
時晚晚連忙問道:“真的假的啊?怎麼突然要結婚了呢?”
何圓圓笑着說:“不如你來猜猜新郎是誰吧?你認識的?”
時晚晚疑惑的問:“我認識的?你剛回國內有什麼認識的朋友?不就是和厲司言認識了他身邊的顧清九嘛?”
“嗯哼!”
時晚晚反應過來:“真的是顧清九,不會吧?”
何圓圓得意的說:“就是他。”
顯然時晚晚還沒從這個驚人的消息中回過神來。
“你這是怎麼回事啊?上回不還跟我說不會屈服你老爸的,而且怎麼跟顧清九搭上了啊?”
何圓圓:“這就說來話長了……”
時晚晚掐了掐眉心:“那就長話短說。”
何圓圓:“我爸不是掐斷我的經濟比我回家嘛,我回家了立馬就給我安排了相親,沒想到好巧不巧的也碰到顧清九那傢伙也正在相親。兩個人遇到的都是奇葩的相親對象。”
“顧清九跟我提議,反正雙方的母親都是逼自己相親,不然就我們兩個湊一起互相敷衍對方的爸媽,我也覺得這個提議挺好的,起碼他這張臉我還是不會厭惡的,我們一拍即合就上門見對方的家長了。”
時晚晚有些搞懂了:“也就是騙對方的父母是吧?那怎麼就要舉行婚禮了呢?”
何圓圓:“這就得從見了對方父母開始說起了,這顧清九人模人樣的在我家裝的,我父母以爲真的找了個好男朋友,覺得他是個值得託付終生的人。”
“顧清九的父母就是急了眼了,平時他交的女朋友都是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這不有個我這樣的女朋友作對比,她爸媽也恨不得顧清九就立刻把我娶進門。”
“雙方父母一拍即合,四位老人出動,押着我和顧清九就去了民政局領證,又緊急籌備婚禮的事宜。”
時晚晚感嘆的說道:“你這真是坐火箭的速度啊,回了一趟家沒多少天,這就把終身大事給搞定了。”
何圓圓笑了:“我們兩這算趕鴨子上架了,證都領了,總不能告訴雙方的父母都是假的吧,只能找個合適的時機對雙方的父母坦白了。”
時晚晚:“那你又跟顧清九離了的話豈不是以後就變二婚了?”
何圓圓:“這有什麼的,老孃二婚一樣很搶手。行,事我就通知你了,伴娘禮服到時候我會寄給你。”
厲司言傍晚從公司回來,時晚晚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他面前。
“有沒有聽說顧清九和圓圓的事?”
相比於時晚晚的焦急,厲司言就顯得淡定很多了:“知道,下午清久打電話給我了。”
時晚晚:“你說這世界怎麼這麼奇幻啊,這兩人怎麼在一起了?”
厲司言:“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據我所知清久本身就對你的朋友有好感。”
時晚晚:“我擔憂的不是顧清九,是圓圓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兩個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婚了,一點感情基礎也沒有。”
厲司言閒適的坐着:“我們一開始不也是沒有感情基礎?說不定她們兩也會假戲真做。”
時晚晚:“我們是爲了肚子裡的孩子不一樣嘛!”
厲司言摸摸她的頭:“別擔心,他們不是小孩子了,可以爲自己的決定承擔後果。”
時晚晚:“那好吧,顧清九是邀請你做伴郎嗎?”
厲司言:“我還沒答應,考慮當中。何圓圓是讓你做伴娘?”
時晚晚:“是啊,我是她唯一的好閨蜜,她結婚肯定是我當伴娘。”
厲司言:“我答應顧清九了,做他的伴郎,提前適應一下婚禮的流程,到時候我們兩的婚禮纔不會手忙腳亂的。”
隔天何圓圓寄過來的伴娘服就到了。
是一件珍珠色的及膝小禮服,款式簡介大方,不會過度搶了新娘的風頭。
時晚晚試穿了一下,何圓圓很貼心,肚子的部分沒有做的很緊,不會勒着肚子。
因爲顧清九是帝都本城人,所以婚禮宴席是訂在厲氏旗下的五星級萬麗酒樓。婚禮的過程就是在萬麗酒店裡後花園的草坪上。
這塊草坪很寬敞,經過了精心裝點,草地誌宏與親朋好友共同投入到大自然的懷抱當中,共享婚禮的氛圍。
翠綠的青草,鮮花和綠葉做成拱門圈出主會場,整整齊齊的大長桌鋪滿了鮮花和美食。
等候室裡何圓圓站在鏡子前摸摸臉,擺擺腰,誇張的慫了慫肩,不經意的捋捋已經盤好的頭髮,撩了撩頭上披着的婚紗,忍不住嫣然一笑。
時晚晚替她擺弄好婚紗的大裙襬,“唉,沒想到還是你比我先嫁出去了。”
何圓圓興奮的說:“誰說不是呢,誰能預計自己的人生路。”
“何小姐”有人工人員在敲門,“婚禮快開始了。”
何圓圓應聲一句。
時晚晚牽着何圓圓來到草坪上,顧清九已經等候在花圈邊上了。
今天的顧清九不比平時無拘無束的樣子,他穿着正裝,身材挺拔如劍,俊眉朗目,卓爾不羣。
婚禮主持人高亢的聲音響起,“歡迎各位先生女士前來參加顧清九先生和何圓圓小姐的婚禮,話不多說,現在,讓我們靜靜的,以無比誠摯的心,歡迎一對新人入場。”
婚禮進行曲飄蕩着整個草坪。
顧清九牽起何圓圓的手放進自己的臂彎裡,兩人對視了一下,然後微笑的走向主婚臺。
前面有兩個一男一女的兩個小花童先行入場,花童手持着一籃花瓣,邊走邊灑落花瓣。
時晚晚和另一位時晚晚不認識的陌生男人作爲伴郎伴娘跟在新郎新娘的後面,手裡拿着戒枕。
厲司言本來準備答應顧清九做他婚禮的伴郎,沒成想這人臨時變卦,聲稱如果厲司言做伴郎會搶了自己新郎的風頭,這才作罷。
花亭兩邊的朋友也在新郎新郎經過之時撒擲花瓣。
顧清九和何圓圓走到臺前,兩人一起站定向來賓鞠躬,時晚晚則站在臺邊上。
接下來婚禮司儀致辭並且介紹證婚人,證婚人致證婚詞。
婚禮司儀:“現在雙方可以互換戒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