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楊木衣細心的發現易雅馨原本眼角有着一絲的懷疑表情,也隨着楊木衣的解釋而消失了。易雅馨也許不是真的十分了解‘女’人的心思,但是她卻也是知道的,一旦‘女’孩子生起氣來,什麼都能夠做得出來,特別是在吃醋的時候。白穎與蕭麗華的離開看樣子真的是因爲楊木衣的緣故了。
易雅馨微微的搖了搖頭對着楊木衣說道:“傻孩子,連‘女’孩子都不會哄,怎麼這麼不會說話啊!你不會先將兩人分開,然後再一個一個的好好說話啊,將她們兩個留在身邊啊!別人哪有這樣的福分啊,白穎與蕭麗華都是這麼漂亮而又冰雪聰明的‘女’孩子,你管他的呢,先將兩人征服了再說。”易雅馨大是搖頭,對楊木衣的無所作爲感到無比的鄙夷。
楊木衣‘摸’了‘摸’腦袋,有些羞澀的說道:“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啊,兩個‘女’孩子都是那麼好的人,我不忍心欺騙她們任何一個,算了,隨緣吧!”楊木衣的動作很是‘逼’真,那樣的神情將易雅馨都給騙過去了。
易雅馨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對着楊木衣說道:“木衣,你和我說老實話,你有沒有和她們當中的哪一個發生特殊的關係?告訴馨姨,馨姨幫你拿主意!”易雅馨閃爍的眼神讓楊木衣的心裡一緊,楊木衣不明白易雅馨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還好就在楊木衣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撐不住的時候,他猛地想起了在那個小山村在那個鬼‘洞’裡面發生的事情,當時的白穎渾身嬌顫的躺在地上,雖然沒有太多的光線,但是那一抹潔白無瑕還是讓楊木衣至今魂牽夢縈。對了,當時的白穎就是中了‘花’飛霖的毒手纔會被他不得不推到的。
楊木衣想起那段故事,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紅潤,呼吸也粗了少許,易雅馨一直在盯着他,自然發現了楊木衣的異常,她的臉上帶着古怪的笑容,嘿嘿的朝着楊木衣笑道:“呵呵,看你的樣子似乎得手了?!好了,和馨姨就不要隱瞞了,都這麼大人了,有什麼好害羞的呢,馨姨這是替你那離去的媽媽詢問你話呢,來,告訴馨姨,到底是和誰?白穎?蕭麗華?還是兩個都得手了!”易雅馨似乎對楊木衣的‘私’生活無比的感興趣,這樣的問題楊木衣實在是不想回答,扭過頭看向一邊含情脈脈的看着易雅馨的楊坤正,楊坤正卻是根本就沒有在意楊木衣的目光,直到易雅馨對他發出了眼神的示意,才扭過頭來看着楊木衣:“木衣,有什麼好害羞的,說出來我們一家人商量商量。”
楊木衣舉起了雙手,臉上更是紅霞一片:“好了,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我還有事要處理!”楊木衣的神情實在一柔情小男生的表現,心裡有着故事卻是一點也不敢告訴給他人,垂着頭就要上車離開了。
易雅馨可不想放棄這麼好玩的事情,她一把拉住了楊木衣的胳膊:“好了,馨姨我不說了成不?別走了,先說好在家裡吃午飯的,我都準備好了,吃完午餐再走吧。”
楊木衣連連搖頭,似乎被易雅馨的話語給嚇壞了:“不了,馨姨,我是真的有事……我,我還要去找找看白穎與蕭麗華她們兩個是不是真的走了呢!”
易雅馨一聽,放開了拉住楊木衣的胳膊的手,點點頭說道:“嗯,馨姨瞭解‘女’孩子的心思,雖然她們說了回老家了,但是在我看來應該沒有,兩個‘女’孩子對你用情都很深,你沒有直接的拒絕她們她們是不會放棄的,要放棄她們早就放棄了。對,你現在四處去找找看,以往你們一起去過的地方找找,她們肯定就在那裡等着你前去尋找她們,‘女’孩子就是喜歡玩這樣的一種‘浪’漫。”
楊木衣連連點頭,然後上車以着飛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裡,甚至連與楊坤正道別的話語都沒有說,彷彿易雅馨就是一頭猛虎一般。楊坤正也並沒有任何的表情,在楊木衣走後有些呆呆的看着易雅馨,沒有任何的語言。而易雅馨則是嘴角‘露’出了一絲格外甜美的笑容,朝着楊木衣離開的方向揮了揮手,然後雙眼眼光閃爍的推着楊坤正朝着自家走去了,一邊走一邊還不忘同周圍的鄰居們微笑問好,引得一衆鄰居對這個漂亮的‘女’鄰居很有好感,甚至還有不少男人怨恨自己怎麼就沒有碰到這麼樣的好‘女’人了。
楊木衣等到後視鏡裡見不到了易雅馨的人影,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同時感到一陣陣的虛脫了。以往雖然心底裡懷疑着易雅馨,但是畢竟沒有證實過,與易雅馨的相處並沒有太大的壓抑感,甚至有時候還覺得有時候是自己多想了,易雅馨還是原來的那個易雅馨。但是當楊木衣知道了易雅馨的背後是‘花’飛霖之後,楊木衣只覺得無比的緊張,如果不是他堅持住了,可能當場就‘露’出了馬腳,還好,一番急智再加上易雅馨並沒有懷疑楊木衣,所以並沒有察覺到楊木衣的緊張。
即便是稍稍的有些疑‘惑’,但是因爲他們聊得話題對楊木衣實在是有些尷尬,楊木衣有些緊張那也是在所難免的。所以易雅馨根本沒有注意到不知不覺中已經同楊木衣‘交’手了一個回合,只是她並不知道而已,而且結局還是她敗了,楊木衣完勝了。現在的形式就是楊木衣已經確定了易雅馨的身份,而易雅馨對此一無所知,這也讓天平朝着楊木衣的一方稍稍的有些移挪了,不過比較起來,易雅馨還是佔有着巨大的優勢,因爲她的實力實在是太過於驚人了。
楊木衣迅速的來到了公園,白穎白翼四人已經在涼亭裡面等候多時了,雖然衆人並沒有電話聯繫,但是他們都清楚了等下會在什麼地方集合。看見楊木衣的車子停了下來,四人等了一下會,當看到楊木衣一個人走下車子之後,四人立馬就圍了上去了。雖然四人心底裡已經有了答案,但是他們還是希望能夠從楊木衣的嘴裡聽到肯定的答覆,這樣纔會讓他們的心徹底死去,不再有任何的幻想。
“怎麼剛纔不和伯父來我們這裡啊,不是商量好了的麼?”白穎的話語有些乾澀,看着楊木衣難過的表情她很不想說話,但是卻不得不這麼的問話,長痛不如短痛,知道了必然的答案之後也許大家都好做一些。
楊木衣看着四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用着有些痛苦的聲音沉聲說道:“老頭子已經被易雅馨給控制了,我問他話他回答得根本不着邊際,就更不用提我和他商量的同‘牀’異夢的事情了。”
“看樣子易雅馨真的就是‘花’飛霖了!”錢二愣了半晌之後才幽幽的說道,對於‘花’飛霖實在是他心中的一個難以磨滅的‘陰’影,不知道有多少回他從睡夢中被驚醒了過來,就是因爲突然之間冒出來的‘花’飛霖的身影,原本還有着那麼的一絲覬覦,一切不過是大家的一場類似於遊戲的幻覺罷了,但是誰知道那最壞的結果竟然真的已經到來了。
“百分之九十九了!”楊木衣閉着眼睛回答到,他實在是不願意相信這樣的結局,比起在場的所有人,最爲痛苦的就屬他了,易雅馨與楊坤正都是他最爲親近的人,但是沒曾想竟然會有如此的噩運降臨他們的身上,楊木衣更是爲楊坤正感到擔憂了,不知道易雅馨在搞什麼東西,但是無疑到最後的時候,老頭子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要知道當初的‘花’飛霖對老頭子的毒手那可是慘絕人寰啊,到現在老頭子還不能走路,一直得坐輪椅之上。
“楊坤正暫時是不會有事的!”錢二瞭解楊木衣的感受,當年的他也曾有過這樣的痛苦的時刻,當錢多多被‘花’飛霖帶在身邊的時刻,錢多多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呆在一條毒蛇的身邊,很是無憂的與‘花’飛霖親近着,不知道那樣的時刻錢二是多麼的緊張害怕,此刻楊坤正也被困在了‘花’飛霖的身邊,而且比起錢多多來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楊坤正現在根本就走不了路,也就是他一直得受控在‘花’飛霖的手上,即便是楊木衣趁着‘花’飛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去接近楊坤正,也很是困難的,“至少在‘花’飛霖發現我們發覺他的秘密之前是不會有任何事情的,而且他還會對楊坤正照顧得非常好。‘花’飛霖這個人我是無比了解的了,在不被人戳穿之前,他絕對會表現的相當完美,不讓別人有絲毫的懷疑之心。”
聽到錢二的辯解,楊木衣的心總算是輕鬆了不少,至少老頭子暫時是不會有事的。看到楊木衣一臉擔憂的表情,白穎與蕭麗華很是體貼的拉住了楊木衣的手,給予他支撐的力量。楊木衣總算是覺得好了不少,朝着兩個‘女’孩子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個笑容。
“其實我覺得我們暫時最爲重要的不是擔憂伯父的安危,據我對‘花’飛霖的瞭解,他不是一個毫無計劃的人,相反他的計劃幾乎天衣無縫!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擔心‘花’飛霖完全控制住了易雅馨之後會對大家進行打擊,但是現在顯然並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花’飛霖可不是一個慈悲的人,何況我們還壞了他的好事,甚至還將他的身體給殺死了,而現在他表現出來的這種情形很是讓我擔憂,‘花’飛霖到底準備幹什麼!”白翼的聲音有着說不出的壓抑,這裡面他同‘花’飛霖的關係最爲‘波’折,也最不願意提起,但是此刻一想起‘花’飛霖的用心,白翼就非常的緊張了,他不清楚‘花’飛霖到底準備做什麼!
聽到白翼的分析,衆人的額頭都揪出了幾道皺紋來,白翼說的沒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弄’清楚‘花’飛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要知道‘花’飛霖的上一次傑作就是‘弄’出了個無法功教,將整個湘西甚至是許多的省市搞的一片狼藉,許多的普通人被他所欺騙,甚至有不少的家庭因此傾家‘蕩’產家破人亡,而‘花’飛霖的野望則是想着要獨立自治?!
當然楊木衣清楚‘花’飛霖的這樣一個藉口並不十分的確切,楊木衣當時到現在也是這麼認爲的,‘花’飛霖不過就是一個人格扭曲的瘋子,只不過這樣的一個瘋子有着強大的力量罷了。‘花’飛霖從小的時候就被他家裡教育着要保守最大的秘密,就是不要將外面的世界告訴給小村子裡的任何一個人聽,因爲這是他們家族得以保全的最爲關鍵的一個秘密,哪怕是在外面闖了彌天大禍,甚至是招惹到了無法匹敵的對手,只要是回到了小村子裡面,那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
‘花’飛霖從小就被教育得虛僞了,然後等到後來他年紀大點,情竇初開的時候,他與楊坤正同時喜歡上了易茹雲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兩人既是朋友又是情敵,雖然當年兩人相約着各憑本事賺取芳心,‘私’下里兩人做一輩子的好友,但是當真的易茹雲選擇了楊坤正的時候,甚至不惜以離家出走‘私’奔而逃抗議的時候,‘花’飛霖的心卻也同時更是被扭曲了。‘花’飛霖從來不認爲自己在同楊坤正‘交’手的時候會落了下風,論長相他佔優勢,論修爲也是他更出衆,甚至年紀都是他要年輕一些,在他的眼中,楊坤正就如同一個鄉巴佬一般,就和那個小山村裡面的任何一個成年男人異樣,根本就不被‘花’飛霖看在眼裡,但是‘花’飛霖卻是敗在了這樣的一個鄉巴佬的手上。
‘花’飛霖當然的不服,他甚至‘私’底下找易茹雲的爺爺‘奶’‘奶’商量着,要他們將易茹雲許配給他,但是易茹雲的爺爺眼睛無比的毒辣,一眼看出了‘花’飛霖的心眼無比小,易茹雲跟着‘花’飛霖覺得不會有好下場的。所以即便是他算出了易茹雲跟着楊坤正會有大劫,也駁斥了‘花’飛霖的求婚。甚至還說着‘花’飛霖連楊坤正都不如,這樣的話語顯然更是刺‘激’到了‘花’飛霖了,他不相信自己在衆人的眼中竟然連一個鄉巴佬都不如,於是‘花’飛霖想着要證明自己。
如何證明自己呢?如果是在戰火紛飛的年代,也許一切還好說,用自己的本領打江山,自然是最能證明自己的實力了。但是和平年代,就算是他想要開國創業,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花’飛霖的心裡很是扭曲,但是他畢竟還是有些理智的,知道憑着他自己的力量別說是開國創業了,在那個年代,稍稍的說錯電話,不定也被關在牢裡呆上好幾十數年呢,他當時的功夫,也只能對付一般的普通人,要是碰到一個拿槍的軍人,他也只能飲恨當場了。
於是‘花’飛霖開始隱忍奮發了,努力的提升自己的實力的同時也不忘粉飾自己,做好事幫衆人,只虧的沒有死亡留下點日記什麼的,不然就又是一個雷鋒般的好人了。但是‘私’底下,‘花’飛霖卻是暗中控制起了一些不學無術的小魂魂們,讓他們替他做一些他不好出面的事情,有了表明光鮮無比的‘花’飛霖打着掩護,這些小魂魂們一個個的都還魂得‘挺’不錯的,漸漸的他們各自也有了一些產業,但是對‘花’飛霖這樣一個神秘人物還是保持着無比的忠心,當然這也和他們見識過‘花’飛霖的手段有關係,對於一個仙師來說,任何的背叛都是不可取的,漸漸的這幫人越來越多,地下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大了,‘花’飛霖覺得有必要好好的管理管理了,於是就‘弄’出了個無法功教來了。
只是因爲‘花’飛霖知道這些事情是上不得檯面的,所以纔沒有暴‘露’出來,一直同小山村一般,當成他最重要的秘密。‘花’飛霖年紀也大了,當年的那些心思也淡漠了許多,原本他就會這樣以一個雙重身份過完他的一身,直到他碰到了楊木衣。錢二的廣州之旅有着‘花’飛霖暗地裡‘操’控的痕跡,當錢二失敗之後,白翼將事情告訴給了他,‘花’飛霖就特意查看了一番壞他好事的人,楊木衣的十方之體被‘花’飛霖看在眼裡,也喜在心頭,他所拜的師‘門’有過那樣的一個傳說,需要十方之體才能成功。但是一調查,他有愁了眉了,楊木衣竟然是楊坤正的兒子。
‘花’飛霖當然不會對楊坤正有任何的好感,對楊木衣也沒有,但是動楊木衣的話被楊坤正知道了肯定不是一件小事,更何況還有易家在那裡。更重要的是‘花’飛霖並不確定楊木衣的十方之體是否是真的,畢竟‘花’飛霖也只是從書上看到的,於是‘花’飛霖阻止了一堆的試驗,甚至暗地裡安排着白穎也進了楊木衣的學校,他對自己的這個‘女’弟子還是很有信心的。果然後面發生的事情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了,楊木衣與白穎成爲了情侶了。
‘花’飛霖又用着手段將白穎‘弄’得生了大病,他‘摸’透了楊木衣的心思,楊木衣肯定會爲了白穎而冒任何的危險的,果然他也如願的得到了師‘門’流傳了數百年卻是誰也沒有得手的寶物。一切都如同他所願,除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