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棺材之內的睡美人,陸臣風心想:“這女的是誰,爲什麼睡在棺材之內,我要不要救走她?”
猶豫片刻,陸臣風還是決定帶走紅衣女子,如果把紅葉女子放在這裡不管,說不定會發生什麼危險。
陸臣風不便帶着紅葉女子趕路,於是連人帶棺材一起帶走,前往雪族族地。
當陸臣風來到雪族族地之時,雪惜似乎早就知道陸臣風會在這個時候來一般,早已經等在雪谷之外,寒風凜冽,吹動着雪惜的青絲。
看到陸臣風出現在自己眼前時,雪惜紅撲撲的臉上,露出笑容,不過,當看到陸臣風手上舉着一口棺材之時,俏臉一變,道:“大哥,你怎麼帶着口棺材回來?”
陸臣風笑道:“這可不是一口普通的棺材,裡面可有一個寶貝。”
雪惜疑惑道:“寶貝?”
陸臣風道:“沒錯。”說着,碰的一聲,把棺材放了下來,雪地之上,濺起一陣雪花。
雪惜往棺材裡面看去,臉色劇變,道:“大哥,這是你的。”
陸臣風搖頭道:“別亂想,這是我在路上撿到的。”
雪惜目瞪口呆,道:“撿到的!”
陸臣風點頭道:“她還沒有死,是一個活人,卻不知道爲什麼,被人裝入棺材之內。”
雪惜仔細的看向棺材之內的女子,心道:“這女子好生漂亮,難道大哥喜歡上他了嗎?”
想到這裡,雪惜不由心煩意亂,忽然,陸臣風道:“怎麼樣,看出什麼端倪嗎?”
陸臣風知道,雪族之人異常神秘,有許多東西,恐怕自己還真的要請教雪惜。
雪惜聞言,嬌軀一顫,連忙收攝心情,看向女子,不一會,只見雪惜眉頭一皺,臉上陰晴不定,陸臣風看到她的表情,問道:“發現什麼了嗎?”
雪惜看向陸臣風那懾人的眼眸,芳心一顫,差點臉紅起來,這時,陸臣風又道:“惜兒,是不是發現什麼東西了?”
雪惜深吸了口氣,道:“大哥,我在她身上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你最好還是儘早把她送走。”
陸臣風一怔,沉吟道:“送走她,我能把他送到哪裡,總不能把她丟在這冰天雪地之內。”
他搖了搖頭,道:“不行,還是先把她救醒,再送她走。”
雪惜無奈道:“好吧,不過,大哥你要小心一些。”
陸臣風笑道:“惜兒放心,我又豈會怕這樣一股弱女子。”
雪惜美眸當中,露出擔憂,不過,他也知道,陸臣風是不會把棺材之內的女子拋棄的,也不再勸阻。
忽然,雪惜問道:“大哥,血兒呢?”血兒,自然是九尾血狐。
陸臣風笑道:“那傢伙,在我去幫助破爐恢復實力時,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頓了頓,陸臣風又道:“以血兒的實力,能夠傷他的人很少,你不用擔心他。”
雪惜點頭了點頭,道:“大哥,你知道血兒的來歷嗎?”
陸臣風一怔,搖
頭道:“不知道,難道你知道?”
雪惜點頭了點頭,道:“大哥跟我來,我給你看件東西。”說着,當先走入雪谷。
陸臣風舉起棺材,緊隨其後,沒多久,就來到一個山洞之內,這個山洞,乃是雪族藏書洞。
把棺材放在一旁,陸臣風遊目四顧,只見山洞崖壁之上,無數藏書的小洞,心中詫異,不知道雪惜帶自己進來這裡幹什麼,便問道:“惜兒,你帶我來這裡,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嗎?”
雪惜從小洞中拿出一本書籍,封面陳舊,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年曆史。
看向陸臣風,雪惜道:“大哥,你看!”說着,把書翻開,攤在陸臣風眼前。
陸臣風凝目看去,只見書葉上,赫然畫着一條九條尾巴的狐狸,書頁一角,註釋:九尾神狐,上古九大神族之一,排名第四。食血菩提,得化九尾,生性嗜血,大凶之靈。
看到註釋上的文字,陸臣風臉色劇變,看向雪惜,道:“血兒是九尾神狐!”
雪惜點頭,說道:“沒錯,在我們分開那段時間,血兒和我們在一起,不過,卻失蹤過幾次。”
頓了頓,雪惜又道:“每一次回來,我都可以感覺到,血兒身上的殺氣更重,眼中暴戾之氣更重。”
陸臣風深吸口氣,回想起之前,自己得到的那些血菩提,正是被血兒吃了,而且,每次吃了血菩提之後,血兒的實力都會大大增加。
忽然想到,自己也吞噬過血菩提,不過,只是把血菩提當中的血煞之氣吸收,是自己的血瞳進化,其中一種神秘的力量,根本無法吸收,現在想來,這股神秘的力量,肯定只有九尾神族才能夠吸收,而吸收之後,九尾神族纔會進化。
轉念又想:“如果真的如書上所說,血兒定會變成大凶之靈,嗜血成性,豈不危險。”
搖了搖頭,陸臣風想道:“不會,有我在,血兒絕對不會變成大凶之靈的。”
看着陸臣風臉色陰晴不定,雪惜道:“大哥,你在擔心血兒嗎?”
陸臣風點頭,說道:“沒錯,不過有我在,我不會讓血兒轉變的。”
雪惜嘆了嘆氣,道:“大哥,你在看這一頁。”
陸臣風依言看去,只見書上寫道:吞神族,上古九大神族之一,排名第二。吞噬萬物,極其嗜血,嗜殺同類。
一看之下,陸臣風一怔,他當然知道這些,吞神族確實如此,擡頭看向雪惜,陸臣風道:“惜兒放心,我也不會變的,該殺的人,我會殺,不該殺的人,我絕對不會殺的。”
雪惜露出微笑,道:“惜兒相信大哥,大哥一定要記住自己說的話。”
陸臣風點了點頭,忽然想到白素給自己的羅盤,連忙拿出羅盤,道:“惜兒,你給我看一看,這塊羅盤上的文字,到底是什麼意思?”說着,把羅盤遞給雪惜。
雪惜接過羅盤,美眸緊盯着羅盤,好一會,看向陸臣風,說道:“大哥,這上面記載一些古老的咒語,只有解開這些咒語,才能夠啓動這枚羅
盤。”
陸臣風臉色一喜,道:“能解開嗎?”
雪惜搖了搖頭,道:“大哥,惜兒解不開。”
聞言,陸臣風臉上露出失落,不過這時,雪惜又道:“惜兒雖然解不開,但是有人能解開。”
陸臣風假意露出怒色,道:“惜兒,你敢戲弄我。”
雪惜一慌,道:“不是,惜兒沒有戲弄大哥的意思。”
陸臣風伸出大拇指,颳了颳雪惜的鼻樑,笑道:“惜兒,大哥跟你開玩笑的。”
雪惜雙頰生暈,心砰砰直跳,說道:“惜兒想,只有二長老才能解開這些咒語。”
陸臣風道:“二長老,也該是他還債的時候了,帶我去找他吧。”
雪惜點頭,帶着陸臣風離開,陸臣風依然單手舉着棺材,被雪族之人看到,心中均是疑惑,不知道陸臣風爲什麼帶着口棺材。
雪惜抿嘴一笑,道:“大哥,你還是找個地方,先把棺材放下吧。”
陸臣風也覺得總是抱着口棺材,大是不便,於是尋了個山洞,把紅衣女子從棺材之內抱了出來,當抱着紅衣女子之時,陸臣風之覺得紅衣女子柔弱無骨,宛如軟玉一般。
觸碰到紅衣女子的身體,陸臣風心中一蕩,急忙收攝心情,把紅衣女子放在石牀之上,這纔跟着雪惜前去找二長老。
二長老被解除了封印,對陸臣風感激無比,當見到陸臣風時,立刻答應爲陸臣風解咒。
只見二長老凝視着羅盤,良久,擠破食指,一滴鮮血溢出,滴落在羅盤之上,霎時間,這滴血蔓延開來,佈滿整個羅盤。
與此同時,二長老口中念着陸臣風根本聽不懂的古怪咒語,他蒼老的手指,點在羅盤之上,瞬間,一圈圈黑色波紋,宛如水圈般,以他的手指爲中心,盪漾開來。
隨着這黑色波紋的出現,只見羅盤劇烈顫抖起來,驟然散發出一股青色光芒,照亮整個山洞之內。
待光芒散去之後,陸臣風和雪惜同時看向羅盤,只見羅盤中央,原本靜止不動的指針,咔嚓一聲,竟然緩緩動了起來。
指針指向北方,就停了下來,二長老看向陸臣風,道:“按照這個羅盤的指示,就能夠到達目的地。”
陸臣風接過羅盤,道:“你已經不欠我了。”說着,也不等二長老說話,已經拉着雪惜,一起消失在山洞之內。
二長老看着山洞之外,大喝道:“小心你帶回來的那個女子!”
陸臣風雖然早已經離開,不過,卻已然能夠清晰的聽到二長老的話,心道:“這紅衣女子到底是誰,惜兒和他都叫提醒我,要小心她。”
想了一會,陸臣風看向身旁的雪惜,問道:“我得先把那女子救醒,走,跟我一起去。”說着,當先前往紅衣女子所在之地,雪惜緊隨其後。
沒多久,陸臣風來到紅衣女子所在山洞,看着靜靜的躺在石牀上的絕色女子,陸臣風走過去,手搭在紅衣女子玉手之上,一股力量融入紅衣女子體內,遊走在的經脈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