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喬一臉驚愕,沒想到對方刀法如此剛猛,其實張喬雖然沒有水寒、龍陽兩人天賦,但是他也有九十八力和九十七倍識海,比之陸臣風要強上許多,只不過陸臣風吃了九葉火蓮,元氣中有火屬性,火本來就狂暴,這也使陸臣風元氣帶着狂暴,使得陸臣風可以發出更強的力量。
一劍沒有刺中,張喬又要再上,不過,就在這時,張喬驚道:“是你,陸臣風。”
陸臣風握着刀,退後一步,笑道:“是我又怎麼樣,沒想到張家少主竟然好記得我。”
張喬不怒反笑,道:“好,好,你水家竟然敢來搶我張家的東西。”
陸臣風嗤笑道:“你張家很了不起嗎?”
而就在兩人對話之時,那兩個家僕已經圍住了陸臣風,不過陸臣風沒有害怕,在這裡也只有張喬一人他又所忌憚。
張喬向前跨出一步,揮劍又刺向陸臣風,劍上紅光涌現,帶着一股灼熱,陸臣風橫刀格擋,把張喬逼退,同時向前踏出一步,躲開背後兩個家僕利劍,隨即回身又劈出兩刀,震退兩人,然後猛的向前一躍,衝出三人包圍。
張喬三人沒有想到他能夠衝出來,都是一臉驚愕,不過這時,陸臣風轉過身來,緊握着刀,猛然劈向其中一個家僕,那個家僕白白淨淨,身體微胖,看到陸臣風向他劈來,連忙舉劍格擋,但聽碰的一聲,胖子蹬蹬蹬退後三步,同時手中的長劍已經被砍成了兩截。
不過,陸臣風再次縱身而上,一刀砍向胖子的頭顱,胖子一臉駭然,急急後退,而這時,傳來張喬一聲大喝:“只知道白吃白喝的廢物。”
話音未落,張喬已經向陸臣風刺出一劍,劍如飛鳳,靈動飄逸,不過陸後躍而出,隨即揮刀格擋,刀影錯落,好似十數把刀同時劈向張喬,頓時,張喬的劍法被一一化解,與此同時,陸臣風一掌打向張喬,張喬只能夠硬接一掌。
好再張喬使出八環腿,身體閃避,化解了一部分掌力,而這時,另外一個家僕突然向陸臣風刺來,劍露寒光,陰氣森森,陸臣風后退一步,猛的伸出兩指,夾住了那個家僕的劍尖,那個家僕大叫一聲,急忙後退,臉色驟然漲紅。
陸臣風笑了笑,手指突然一拉,隨即又猛的一放,頓時那個家僕跌了個狗吃屎,滑稽可笑。
此時,張喬猛然劈出一劍,直至陸臣風胸口,陸臣風雙腳蹬地,身體躍入半空,不過,張喬陰笑兩聲,腳下如幻影,瞬間就掠到陸臣風身下,隨即跳起來,一掌轟向陸臣風,陸臣風伸出手掌,與張喬對了一掌,只見陸臣風如鯉魚躍龍門,衣襟飄飄,躍出數丈之外,而張喬落入地上,雙腳沒入地中數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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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張喬三人,陸臣風高聲笑道:“謝了,我就不陪你們了。”說着轉身就走。
不過,就在這時,黑夜當中傳出一道陰冷的聲音:“搶了東西就要走嗎?水天是怎麼教你的。”
陸臣風臉
色一變,原地轉身,四處凝望,卻沒有發現任何人,不過,這個聲音他是聽過的。
遠處,張喬四處一看,隨即看到街道深處走出一人,笑着叫道:“爹,你來了。”
而張家兩個家僕則是恭恭敬敬叫道:“老爺好。”
沒錯,來人正是張家家主張豐,他走出來看着張喬,隨即又看向陸臣風,笑道:“你還想走嗎?”
陸臣風轉過身來,看着張豐,笑道:“張伯父說笑了,晚輩可沒有說要走,我看一定是你聽錯了。”
張豐哈哈一笑,道:“就憑你這份膽量,水天沒有收錯弟子,我那個不中用的兒子不如你。”
張喬一天,臉上抽搐了幾下,臉色頗爲難堪,不過卻步敢多說什麼,只能夠默默的看着,不過兩個家僕則是暗暗好笑。
張豐看着陸臣風又搖了搖頭道:“可惜啊,可惜。”
陸臣風知道,不能夠從他的手上逃出去,只能夠拖延時間,因此笑道:“不知道伯父可惜什麼?”
張豐笑道:“可惜你不是我的徒弟,你今天很可能會死在這裡,不過,如果你現在磕頭拜師,說不好,我回放了你。”
陸臣風哈哈一笑:“伯父說笑了,我師父對我很好,我怎麼會另外拜師呢。”
張豐又搖了搖頭,道:“那麼,你就留在這裡幾天把,我相信你回改變主意的。”
不過,陸臣風嬉笑道:“我看還是不了,我是不會留下的。”
張豐嘆了嘆氣,道:“好好一個奇才,卻是個斷命,唉。”說着身體一閃,只見張豐腳下八環連動,長袍一飄,轉眼就臨近陸臣風。
陸臣風臉色驟變,後退一步,同時抽出刀來,劈向黑影,不過黑影又是一閃,避開陸臣風一刀,隨即伸出手掌,五指變爪,抓向陸臣風,只見五股血紅色,宛如利刃的指芒射向陸臣風。
陸臣風揮刀格擋,不過卻只擋住了三股指芒,其餘兩股射向陸臣風左肩,頓時兩股鮮血噴出,陸臣風猛的倒飛出去,咬牙欲爬起來,而這時張豐再次跨出一步,身如飛鷹,手掌成爪,如蒼鷹捕兔,抓向陸臣風。
陸臣風猛的滾開閃避過,不過左肩撞地,頓時巨痛不止,幾乎昏了過去,而這時張豐又探出一爪,陸臣風暗想:“我要死了嗎?”
然而,就在這時,陸臣風識海里面腳印再次一閃,隨即陸臣風身體徒然晃動,閃到了張豐身後,同時識海里面的腳印驀然消失了一部分。
陸臣風閉上眼睛,隨即再次睜開,臉色微變,雖然腳印消失了,不過他卻把那種步法記住了,那是一種感覺,只可意會,不能夠言傳。
而張豐一臉驚愕,沒有料到陸臣風能夠又如此快的身法,而就在的震驚時,陸臣風單刀插地,隨即在自己左肩點了幾處穴道,使鮮血頓時止住。
張豐看着陸臣風,冷冷道:“你用的是什麼不法?”
陸臣風笑道:“你想知道,可惜我不想告訴你。”
張豐陰笑一聲,道:“我抓到你之後,不怕你不說。”說着縱身而上。
要是以前,陸臣風肯定會跑,不過,現在他卻想試一試自己用上神秘步法,能不能與武宗一戰。
只見張豐揮劍刺向陸臣風,不過,陸臣風腳步一動,飄渺逍遙,避過一劍,不過張豐“八環腿”亦是快捷,又躍向陸臣風,但見兩人一閃一追,陸臣風總是避開劍氣,而且不斷靠近張豐,劈出幾刀。
陸臣風不能夠外放元氣,因此只能夠貼身近攻,好在他刀法精妙,加上步法詭異,張豐的劍氣每每被他避過,不過,陸臣風靠近時,也傷不了張豐,元氣上的差距是不可彌補的。
遠處,張喬看着父親竟然不能夠贏,臉上一陣駭然,暗想:“如果陸臣風使出這種步法,自己肯定不是對手。”
而兩個家僕看着張喬道:“少爺,怎麼辦,老爺打不過他了。”
不過話剛一說,就聽見“啪啪”兩聲,兩人的臉上多了個手印,同時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張喬怒喝道:“兩個狗東西,那隻眼睛看見老爺打不過他了。”
兩個家僕一聽,連忙跪倒在地,驚道:“小的不敢了,小的什麼也沒有看見。”
張喬沒有再看兩人,而是看向陸臣風二人,只見兩人似鬼魅,黑夜襯托下,在不斷追逐,就在這時,陸臣風縱身後躍,幾個跳躍,就離張豐十幾丈遠。
張豐怒極,想再追趕,而陸臣風轉過頭來,笑道:“張伯父,小侄先走了,恕不奉陪了。”
陸臣風看向前方,就要走出,然而,他的前方一道黑影緩緩走出,陸臣風駭然,心知,如果再來一人,他就死定了。
不過,下一刻,陸臣風卻露出笑容,因爲來的人是水天,水天看着他笑了笑,道:“好,好,能夠和武宗一站,了不起。”
張豐冷笑了幾聲,道:“是我不想殺他,否則他已經死了,哼。”
水天看了張豐,質問道:“不知道臣風怎麼得罪了你,逼得你要殺他。”
張豐哈哈一笑,道:“你指使他來偷我張家的東西,竟然還惺惺作態。”
水天一愣,隨即搖了搖頭,竟然不問陸臣風偷了什麼,而是笑道:“現在,我要帶臣風走,不知道張家主讓不讓。”
張豐冷冷道:“你可以走,不過,他必須留下來。”
水天冷哼一聲,沒有理他,拉着陸臣風轉身就走,張豐怒極,踏步刺出一劍,一道劍氣破空刺向水天,水天轉過身來,同時手中憑空多處一把長槍,猛的一揮,擊破了劍氣。
隨即,水天冷笑道:“我想走,你未必能夠留下。”
說完轉身又走,張豐咬牙欲追,不過就在這是,一股威壓如潮水般壓向水天兩人,狂風怒卷,一道陰冷的聲音傳出:“不知道我能不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