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漾鈺神‘色’自若地一語道破道:“你以爲刻意歪曲事實就能擾‘亂’我的注意力,讓我忘了此次親來是要和你算帳的嗎?”
“大叔不必虛張聲勢,這樣只會‘欲’蓋彌彰罷了。人家本來就人見人愛,大叔就算老實承認喜歡人家。人家也不會笑你,你又何必硬要撐到底呢?”程宜宣就是一口咬定不放。“否則大叔倒是說說看,你想找人家算什麼帳呀?”
“爲什麼要炸了‘聖羅倫斯號’?”是你自己把話轉到正題上來的,那我就奉陪到底吧!
他倒要聽聽這個詭計多端的小鬼會如何回答!
“人家炸了‘聖羅倫斯號’!?”程宜宣一臉無辜的指住自己的鼻尖,表現出極度不可思議的驚愕。
一旁的李博陽也‘挺’身而出,正氣凜然的替程宜宣說起了公道話:“‘青龍‘門’’‘門’主,你這個指控實在是有點太荒唐了。宜宣根本沒有上過‘聖羅倫斯號’,怎麼可能炸了‘聖羅倫斯號’呢?”
水漾鈺訕訕地笑道:“這小鬼不必在場,更不必自己動手。他只要差遣那個姓東方的小鬼去幹就行了。”
“‘青龍‘門’’‘門’主如果指的是我們‘四風閣’閣主中的‘旋風閣’閣主,那這就更荒謬了!沒錯,‘旋風閣’閣主的確擅長爆破。可他沒道理接受宜宣差遣呀!一來、宜宣是我們‘門’主的人質,二來、‘四風閣’閣主全直屬於我們‘門’主直接指揮,除非‘門’主下令,否則我們沒道理聽令於任何人,更何況是‘門’主的人質。再說夏宇那天也沒上‘聖羅倫斯號’......”李博陽風度翩翩地瞞天過海。
水漾鈺強勢的打斷李博陽的話:“你們不是沒在‘聖羅倫斯號’上,而是易容喬扮成別人了。別說你們不懂易容術這種笑話,這可是姓安的那小鬼的拿手絕活。你們幾個有什麼本事,我可是和樊菁華一樣清楚。你們別想‘蒙’‘混’我!”一聽就知道他是有備而來的。
“照‘青龍‘門’’‘門’主的說法,只要會易容術的人都有嫌疑了。‘青龍‘門’’‘門’主憑什麼一口咬定是我們呢?這分明就是栽贓!”李博陽據理力爭的回道。
可水漾鈺纔沒有那麼容易打發:“既然如此,你們又何必站出來替這小鬼說話。她不過是你們‘門’主的人質罷了,或者……你們這番舉動是你們‘門’主的命令?”
“我們只是看不慣堂堂的‘青龍‘門’’‘門’主如此是非不分、以大欺小罷了!我相信只要有一點正義感的人都會‘挺’身而出打抱不平。”李博陽雲淡風清地還擊。
“這就更令人匪夷所思了!誰不知道‘白虎‘門’’新任的‘四風閣’閣主個個都是我行我素的獨行俠,這會兒居然會一個個跳出來替微不足道的人質說話。這不是很令人引人懷疑嗎?莫非你們全是一丘之貂?”對付少不經事的小鬼,對他而言有如反掌折枝。
李博陽淡笑一聲說道:“在我看來,‘青龍‘門’’‘門’主這番行徑才真是引人遐思。據我所知,‘聖羅倫斯號’的船主並非是‘青龍‘門’’‘門’主你。而你卻如此大張旗鼓地以‘聖羅倫斯號’的名義捉拿犯人,這才引人懷疑呢!”
“‘聖羅倫斯號’的船主雖然不是我,但它的承保公司老闆是我。你說我該不該關心一下犯人是誰?”水漾鈺難纏得很。
“原來如此。”李博陽很是理解的點點頭。“不過‘青龍‘門’’‘門’主還是另尋線索吧!‘青龍‘門’’‘門’主可能有所不知,昨夜‘聖羅倫斯號’炸燬時。我們的‘門’主恰巧也在船上,難道我們會幫着人質來危害自己效忠的‘門’主?至於宜宣一樣不可能有嫌疑,因爲那晚程昱也在那艘船上。”
李博陽的一席話雖說得是合情合理,當對水漾鈺卻未起到如何作用。他還是堅持己見的下達最後通牒:“廢話少說!快把你身後那個小鬼‘交’出來,否則就代表你們真的是一丘之貉。那麼基於朋友之誼,我將向你們‘門’主揭發你們的罪行。讓你們按照‘白虎‘門’’的‘門’規論處,我相信陳允浩和張浩雲會很樂於執法。”如何?小鬼們!你們打算如何抉擇?
水漾鈺相當興奮地等着看好戲。
李博陽不爲所動,橫阻在水漾鈺和程宜宣之間的身軀動也沒動一下:“好吧!既然‘青龍‘門’’‘門’主硬要編派宜宣是主謀、我們是共謀,想必是有充分的證據。那就請‘青龍‘門’’‘門’主把如此有力的證據拿出來,好讓我們心服口服、百口莫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