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孔君瑤對華千語的所表現出來的樣子很不順眼,可依舊是耐着性子問道,“惟倫哥剛剛是和我一起來的,現在晚宴也已經結束了,所以我要和他一起回去了。”
“可是惟倫並沒有說要和你一起回去哦!孔小姐,並不是所有和你一起來的人,就一定會和你一起回去的哦~!”最後一個字華千語故意拉成音調,一臉盎然的和孔君瑤說道。
難得今天逮到和袁惟倫在一起親密一點的機會,她這難得的機會,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被孔君瑤給攪黃了呢?只要她和袁惟倫的關係再親密一點,袁惟倫對她的關照再多那麼一點點,對,就是那麼一地點點,她在娛樂圈的額地位就會上一個全新的臺階,這麼好的機會,傻子會放過。
再說,孔君瑤是誰?她不過是拆散別人家庭的小三兒,況且她手裡還握着她當年的把柄,量她孔君瑤也不會在她面前太過囂張。
“花千語,你幾個意思?”
“幾個意思?沒意思!我只不過是覺得你有些好笑罷了,試問,你現在是以什麼立場,什麼身份來和我說的話的呢?袁惟倫是你的什麼人?他爲什麼一定要和你一起回去?我想你大概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他現在是單身!他有選擇和任女人在一起的權利!”
“哼!華千語,你不要狂妄自大,你以爲你是誰?你不過就是一個過了氣的小明星,現在想借袁惟倫上位罷了,你該不會真以爲惟倫哥會喜歡你的吧?!”孔君瑤反駁道。
“是啊,我是過了氣了。可是你的惟倫哥到底喜不喜歡我這也不是你說了算的,更不是我說的算的。這事兒啊,還得惟倫說了算,你說對嗎?”當華千語轉身詢問袁惟倫的時候,孔君瑤的目光也隨着華千語的目光一起移動。
結果兩個人同時一驚,袁惟倫哪去了?根本不在他們身邊。
就在她們兩個互咬的時候,袁惟倫悄無聲息的溜走了。
“孔君瑤,瞧你乾的好事兒!”見袁惟倫消失不見,華千語咬牙切齒的找孔君瑤算賬。
“華千語,你還好意思說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剛剛袁惟倫還在他們身邊的,這一不留神就不見了,孔君瑤也是萬萬沒想到,她狠狠的瞪了華千語一眼,“還傻站着做什麼?還不趕緊找?!”
…
另一邊,方暮陽正熱情的帶着琬茹認識博音集團長期合作的經銷商,而胡夏則不上不響的站在他們的身邊爲他們兩個打下手。
有胡夏在身邊陪伴,琬茹一掃之前的冷然,笑語嫣然。和經銷商碰杯的時候,她就在舉手示意一下。
“琬茹,今晚怎麼不見你喝酒呢?”當介紹完最後以爲經銷商後,方暮陽滿臉笑容的問道。
“早就戒掉了。”
“你是什麼時候戒掉的?怎麼沒聽說過?”方暮陽繼續追問道。
見方暮陽繼續追問,琬茹也雖然覺得反感倒也沒有刻意的表現出來,脣角彎彎的笑着說道,“很早就不喝就了,總覺得喝酒會耽誤事情。”
酒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曾經就是因爲酒才把她送到袁惟倫的懷抱裡的,還有就是後來,又是因爲酒讓她從此成爲衆人眼中的所謂的放蕩的女人。酒是她痛苦的根源,隨話說吃一塹長一智,她吃了兩次大虧,再不長記性恐怕她就真的真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並且和方暮陽這樣的人在一起,她不得不留個心眼,酒的邊她是千萬都不能沾的,否則到時候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次回來她的目的很明確,爲了的就是要解救博音,而不是讓自己無藥可救。雖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萬事還是小心爲妙。
“不錯,琬茹,方姨果然沒有看錯你。嚴於律己者必成大事。”方暮陽滿口都是對琬茹的誇讚,而眸子卻不由得向大廳一個拐角處望去,不露痕跡的衝着對面的人微微的點了點頭。
“方姨,你真是過獎了。”
“剛好胡夏也在,剛剛我還在和你胡夏哥說呢。我的年紀也越來越大了,思維也越來越更不上時代了。現在琬秋有孕在身,之後還要在家照顧孩子。以後的博音還要靠你們兩個幫忙好好的打理。”方暮陽對着琬茹說着一些言不由衷的好聽話。
“哎呀!”突然,琬茹的身體往右後方一晃,拿在手裡的高腳杯因爲猛然晃動的原因溢出了不少酒漬,全數的灑在琬茹的蕾絲禮服上。
“對不起,對不起……”一個端着託酒盤的服務生低頭哈腰不停地在和琬茹道歉,見琬茹的圈子上被撒了酒漬,拿着盤子裡的餐巾慌亂的給琬茹擦了起來。
一般大型的晚宴中偶爾出現這樣的情況也是正常的,一些大方的有素質的賓客並不會因爲工作人員的不小心而遷怒於他。
“沒關係。”琬茹的目光也落在被灑滿酒漬的禮服上,都是出來爲了賺錢養家,不容易,琬茹十分理解他們的難處。
琬茹心地善良,隨即便原諒了那位冒失的工作人員。可就是那個服務員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將一個小東西卻足以讓琬茹身敗名裂的東西嫺熟的放進她的包包裡。
…………
一切的風評狼藉必然暗藏着波濤洶涌。
所以的醜陋和骯髒都隱藏在絢爛華麗的燈火中,所有的尖刃和鋒利也都隱藏了在難以辨別的人羣中。
方暮陽雖然臉上低沉,沖服務生嚴厲斥責,卻也見不得是有多維護她“這既是你們酒店的服務水平?你知不知道她身上的一條裙子有多少錢?夠頂你幾個月的工資!”
服務生顫顫巍巍的站在一邊,低頭彎腰不斷的向琬茹道歉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琬茹一臉無所謂的笑着說道,“方姨,沒關係。裙子毀了我們重買一條就好,還是新的。”
“琬茹,你啊,就是太過善良了。”方暮陽笑着責備,那種表情,就像是媽媽疼愛自己孩子一般的無奈。
誰知道只是真心還是假意?
“方姨,我覺得做人不能太絕,得饒人處且饒人!誰都有犯錯的時候,誰都有不小心的時候。犯錯沒什麼,不小心傷害到別人也沒關係,只要能及時認錯,知錯能改就好。總好過那些精於算計,沒有下限,總裝着一肚子壞水的人。像這些人才是不僅不值得原諒,還會遭到報應。”琬茹神色平淡,目光緩緩的活在服務生的身上,鄭重的反問道,“你不是故意的,是不是?”
服務生的臉上傷過一抹驚慌,看着琬茹的眼睛也有些躲閃。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可以看穿她的內心,那一抹難尋的驚慌驟然變成恐懼,只能撒謊撒到底,“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便好。”琬秋淡然的對着方暮陽微微一笑,“方姨,既然她不是故意的,我們也就不要跟他計較了。”
其實,那種被琬茹看穿心思的感覺不僅只有那位服務員有,方暮陽也有同樣的感覺。琬茹剛剛說的話聽着像是講大道理,其實是另有所指,好像是有意說給她聽似得。
方暮陽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可再一看琬茹這笑容如春光般燦爛,她還就不信了,她琬茹竟然這麼厲害,能看透她在做什麼?
“算了,我們琬茹大方不願和你計較是你的幸運,還不趕緊走,杵在這裡幹嘛,等着賠錢啊!”
“方姨,你說話溫柔點,人家不知道你雷厲風行的性格等會該被你嚇到了!”琬茹淺笑着勸說道。
“琬茹,不得不說你真是善良!”
“我總是相信好人會有好報的,那些心存不軌的人總歸會遭到報應的,方姨,你說的對吧?”琬茹的眸光正了正,臉上的淺笑無意間多出了一些令人生畏的厲色。語氣依舊淺淺淡淡,聲音卻異常堅決,“方姨,你是你比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要了解我,從小你是看我長大的,我琬茹不是一個愛記仇得人。不過,如果真的有誰對我動了壞心思,我一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甚至讓他們付出十倍甚至百倍的代價!我覺得性格纔夠爽快。討厭哪種蔫不拉幾的、軟趴趴的性格,不適合我,並且這樣的性格也不具備管理一個公司的資格,你說呢?”
“是,是,是!我是最欣賞你這樣性格的。”方暮陽的心莫名的慌亂,乾笑了兩聲緩解你內心的忐忑。
只是,現在她管不了琬茹是話裡有話還是其他什麼,簡直弦上不得不發。
“那個……琬茹啊,那邊還有一位老客戶,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方暮陽不愧是混跡多年的老江湖,所有的忐忑,所以的不安,只在短短的幾秒鐘就被她壓過去了,就好像什麼都沒有過似得。
“嗯。”琬茹非常配合的跟她過去。
琬茹跟着方暮陽朝會場入口附近走去,走前進的過程中,方暮陽下巴微擡,眼睛一眨,朝着坐在休息區的琬秋使了個眼色,琬秋意會,不動聲色的向方暮陽點了點頭。
“你好,我們是緝查大隊的,我們接到羣衆舉報,你們中間有人將毒品帶入會場,欲進行非法交易!”方暮陽、琬茹和胡夏面前突然出來三個便衣警察。
正在他們錯愕不知道發生什麼時候,三個便衣警察已經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他們的額證件出示在他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