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準備有條不紊的進行着,草擬賓客名單,送喜帖,拍婚紗……
然而婚期越近,慕小雅的內心越發不安,姬雪莉沒心沒肺的嘲笑她這是“婚前恐懼症”。
唉~這是慕小雅弟N次嘆氣了。姬雪莉和爸媽的安慰完全不能給慕小雅任何安全感。
去機場接爺爺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自己的小媳婦。
“又一個人在這兒胡思亂想?”
慕小雅撇撇嘴,“我就是害怕嘛。”
溫暖的大手撫上軟軟的腦袋,“一切有我。”
“恩。”再多的安慰也抵不上這一句保證。
十月一日在衆人的期盼之下終於到來,全國上下都密切關注這這場盛事婚禮。
化妝間,慕小雅任由一個個化妝師在自己臉上作畫,王心嵐在一旁陪着她。看着女兒精緻的面容,忍不住有些恍惚。記憶中那個生澀稚嫩的女孩一下子長大了,都是要做妻子的人了。想着想着,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一直和媽媽已經姬雪莉聊天的慕小雅很快發現了王心嵐的異狀,“媽,你怎麼哭了?”
“沒什麼,媽就是高興。”
慕小雅起身,拖着長長的婚紗走到王心嵐面前,看着母親逐漸斑白的雙鬢,眼眶有些發酸,“媽,謝謝你能把我養這麼大,您真的辛苦了。”
王心嵐抹了一把眼淚,“傻孩子,說什麼呢,你幸福就好。”
說着說着,兩個女人抱作一團哭個不停。
“唉,你倆別哭呀,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呀。”結果,姬雪莉的安慰沒起到任何作用,兩個女人越哭越兇。
化妝師面面相覷,唉,剛剛畫的裝算是毀了。
吱呀~越澤煜推門而入,就看到了自家小媳婦兩隻眼睛哭的和小兔子一樣紅。
“越先生,這……”化妝師爲難的看着越澤煜。
“你們先出去吧。”
慕小雅不好意思的收了眼淚,卻還是抽抽噠噠的。
越澤煜溫柔的爲她擦乾眼淚,“看你哭的,跟只小花貓一樣,我的新娘今天可是要漂漂亮亮的才行呀。”
說着,變魔術般的拿出一條極其漂亮的鑽石項鍊,那是一條紫色的圓形水晶項鍊,上面有一個小小的方形純銀吊墜掛着,散發出一種純潔的光芒,晶瑩剔透的紫色,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慕小雅不由得看呆了眼。
溫柔的幫她帶好,“怎麼樣?喜歡嗎?”
慕小雅愛不釋手的撫摸着脖子上的項鍊,她是個十足的紫色控,所以這條項鍊正合她的胃口,不由得讚歎,“好漂亮呀,我非常喜歡。”
“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了,今天我的新娘可是要豔壓全場的,我可不想娶一隻小花貓啊。”越澤煜颳了刮慕小雅的鼻子,調笑到。
知道他的一番心思,慕小雅感動的一塌糊塗,點了點頭。
“呀呀呀,有虐狗。”姬雪莉酸溜溜的說,一旁的王心嵐也不由得笑了出來,真是兒孫自有兒孫福呀。
慕小雅這才意識到媽媽和雪莉一直都在呢,有些不好意思的嬌嗔,“媽~”
“媽,您先陪着小雅吧,我去叫
化妝師。”
王心嵐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女婿真是怎麼看怎麼滿意。
剛剛離去的化妝師們一個個走了進來又開始在慕小雅臉上來回折騰。
另一邊,隱藏着賓客中的黃嘉華和琳達看到越澤煜再次出現,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行動開始。
化妝間的門被推開,一個個蒙着臉的黑衣人鬼魅般的出現。
“啊啊啊啊啊~”那些化妝師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一個個早已嚇得花容失色。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王心嵐強忍住心中的恐懼問。
領頭的男人看着被圍在中間的新娘,殘忍的雙眼中劃過一絲慾望,“帶走。”
見女兒就要被擄走,王心嵐着急的喊,“你們想對我女兒做什麼,快放開她。”
“救命啊,放開我,救命啊。”姬雪莉也放聲求救,希望有人能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賤人,閉嘴!”一個男人重重的給了姬雪莉一個耳光。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放開我。”見好友被打,慕小雅也有些着急。
慕小雅也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嬌嫩的小臉迅速腫了起來。
見女兒被打,王心嵐也衝了上來,卻被一個男人打翻在地,暈了過去。
姬雪莉連忙跑到王心嵐身邊,“阿姨,阿姨。你怎麼樣?”
“啊啊啊啊”,一個個化妝師尖叫着四處逃竄。
“閉嘴!否則殺了你們。”領頭的男人陰狠的威脅道。
果然,化妝師們安靜下來,身子忍不住瑟瑟發抖。
慕小雅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冷靜的說,“我跟你們走,別爲難她們。”
“呵呵,真是個無私的姑娘。老三老四,你們留下善後,人我先帶走了。”
慕小雅絕望的看着車子離酒店越來越遠,她不知道自己會被帶去哪裡,也不知道接下來等着自己的將會是什麼,她只能默默祈禱,越澤煜能儘快發現她被擄走的事情,然後趕來救她。
慕小雅剛被綁走,化妝室裡又出現了另一撥人。
“老大,什麼情況?新娘已經被劫走了。”
被稱作老大的男人臉色極其難看,“臭婊子,耍老子麼。”
大廳裡,黃嘉華緊張的攥着手機,生怕錯過那個電話。
鈴鈴鈴~
黃嘉華迫不及待的接起了電話,“怎麼樣?事情辦好了嗎?”
“黃小姐,你們是不是還找了其他的人?”
黃嘉華一愣,“沒有啊,怎麼了?”
“哼,別裝了,我們去的時候新娘已經被劫走了。”
已經被劫了?還會有誰?和她們一樣恨那個賤人。
“黃小姐,這叫個什麼事?你要給弟兄們一個交代啊。”
“錢我會分文不少的打到你們賬上的。”
“好好好,黃小姐真是個爽快人。你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
掛斷電話,黃嘉華也釋然了,也不知道慕小雅還惹了什麼人,不管是誰,大家都只有一個目的,不是嗎?
“啊啊啊~”送水果的waiter剛進入化妝間,就看到了那些被綁在一起的化妝
師,地上還倒着新娘的母親。
手忙腳亂的撕下女孩們嘴上的膠條。
“快,快去告訴越先生,慕小姐被劫走了,快去。”
waiter不敢有絲毫耽擱,也顧不得幫女孩們解繩子,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越澤煜領着男侍的衣領。
“慕,慕小姐被劫走了,夫人被打暈了。”可憐的服務員結結巴巴又說了一次。
“可惡!”
拓跋雲月也是滿臉凝重,“越,會不會是道上的人?”
越澤煜陰冷的臉上劃過一絲嗜血的表情,“不管是誰,敢傷她,就要付出代價。”
“拓跋,出動全部弟兄,給我把A市翻過來搜查一遍。還有,把姬雪莉給我帶過來。”
得到消息的慕天也急忙敢來,“澤煜,怎麼回事?小雅怎麼會被擄走呢?”
“岳父大人,您先去照顧岳母吧,小雅,我一定不會讓她有事的。”
一向囂張跋扈的姬雪莉頭髮凌亂,腫着一張臉坐在地上默默流淚,讓拓跋雲月忍不住心生憐惜。
“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鄭再給小雅化妝,突然就衝進來一波黑衣人,不由分說就把小雅帶走了。”
明知道問不出什麼有用信息的越澤煜聽了答案還是一陣失望。
“不過,他們走了以後,還來了另一撥人。”
“另一撥人?”
“對,沒錯,他還給一個姓黃的女人打了電話。”
“查!”
拓跋雲月領命,迅速着手去辦。很快,幾個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被五花大綁帶到了越澤煜面前。
“越,這應該就是雪莉說的第二波人了,而擄走小雅的那些人明顯是專業的,我們的人一時半會還找不到他們。”
越澤煜渾身冒着寒氣,“繼續找。”
姬雪莉踩着十釐米的恨天高狠狠的踩在一個男人手上,“誰派你們來的?爲什麼要擄走小雅?說!”
高跟鞋的力度讓男人冷汗直流,卻還是沒說出來,“幹我們這行的,不能說出僱主的任何消息,這是規矩。”
氣極了的姬雪莉狠狠的摔了男人幾個耳光,“去他媽的規矩,你到底說不說!”
男人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態度讓心裡亂成一片的越澤煜更加生氣,“不說對吧,沒關係,等我把你削成人棍,你的同伴一定會說的。”
看着距自己越來越近的尖刀,男人哆嗦着,他還不想死啊,“我說,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
“晚了!”眼裡一片猩紅髮越澤煜,像是發泄着什麼,沒一會功夫就把那個男人真的削成人棍。
“嘔嘔嘔~”雖然覺得這些人該死,姬雪莉還是被這一幕嚇得不輕。
修羅般的越澤煜走到第二個人面前,“你是要乖乖配合我呢?還是想和他一樣?”
剩下的幾人早已被嚇傻,連忙回答,生怕自己慢一步會落得剛纔的人的下場“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是一個女的,姓黃,二十多歲的樣子,是她,讓我們把慕小姐擄走,然後輪了她,讓她生不如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