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這頓飯一直吃到傍晚,於曉魁喝着喝着便有了醉意,忘記了一切,放縱的喝,只要杯中酒是滿的,拿起來就是一飲而盡。
直到後來喝的不醒人事,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這纔算完事。
酒樓的老闆命酒樓小二把於曉魁送回客棧,待於曉魁回到房間,躺在牀上便睡,一覺醒來已經是次日下午,於曉魁扶着牀勉強站起身,便覺得一陣眩暈,一路扶着牆壁慢慢的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水,在喝完一杯茶後,方纔清醒過來。
於曉魁起身對着屋內的銅鏡,整理了一下衣着,便下樓去,掌櫃的見於曉魁下樓,忙迎上去,一陣噓寒問暖,公子昨夜睡的可好?那酒樓的飯菜可口否?如果不合口味,還可以推薦公子去別家。
於曉魁應承着:還好,不用換別家,還去這家。
於曉魁正要向外走,客棧掌櫃卻攔住於曉魁,說:公子,你看,昨日你喝醉了,那餐飯錢是由我們客棧這墊付的,你看是不是……
於曉魁這才明白客棧掌櫃要表達的意思,忙掏出銀子遞給客棧掌櫃。
客棧掌櫃收了銀子,這才放心的命小二送於曉魁去酒樓。
待來到酒樓一切同昨天一樣,於曉魁依舊是那樣闊綽。唯一不同的便是,於曉魁沒有像昨日那般喝的人事不省,當晚由酒館小二攙扶着走回客棧。
待酒樓小二把於曉魁送回客棧後,先把於曉魁放到客棧一樓休息的椅子上,便把賬單交給客棧掌櫃。
這是這位公子今天的飯錢,公子又喝醉了,這飯錢勞煩您墊付一下。酒樓小二對客棧掌櫃說。
於曉魁在一旁聽到了二人的談話,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朝二人走去,酒樓小二見到了忙上前攙扶於曉魁,於曉魁在酒樓小二的攙扶下才沒有摔倒,把手伸入懷中掏出那袋銀子,遞給客棧掌櫃說:不用麻煩了,用這個付。說完便睡了過去。
此後的數日,於曉魁都過着這樣的日子,吃飽了睡,睡好了在吃,於曉魁多希望時間停止,永遠過着這樣的日子。但往往事與願違。
一天,於曉魁同前日一樣在酒樓喝酒,正喝的暈暈忽忽的,就見客棧掌櫃和酒樓的老闆一同進了包間,客棧老闆進屋後先是很客氣的敬酒,然後便對於曉魁說,今日算賬,公子先前給的銀子都已經花光了,可否在拿些銀兩給他。
於曉魁早已暈暈乎乎了,已經忘記銀子的事情,真把自己當成家財萬貫的於公子了,便一口答應說沒問題,送我去銀號取銀子。
兩位掌櫃一聽這話,立馬提杯敬酒,還連連解釋說,真不該爲這點小事打擾工資喝酒。放下酒杯於曉魁便由小二攙扶着隨二位老闆去了銀號。
到了銀號於曉魁便嚷着叫銀號拿銀子出來,銀號的掌櫃上下打量了一下於曉魁,便請於曉魁拿銀票出來,此時的於曉魁已經醉了,伸手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拿不出銀票。便對銀號掌櫃說,我是長青鎮於員外家的公子,你沒聽說過我嗎?公子今天沒帶銀票,你先拿些銀子給我,明日便還你。
客棧的掌櫃也迎合着說,是啊,先拿些銀子給公子,待他明日酒醒在還你就是了,看公子的氣魄也不像是沒錢的人。
銀號掌櫃若有所思,口中唸叨着,長青鎮於家……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臉驚訝的表情對二位掌櫃說:這長青鎮的於家我到是聽過,是長青鎮的大戶人家,可,可於家在幾年前就落敗了,就算他是於家公子,他那裡還有銀子啊!
聽到這話,酒樓的老闆和客棧的掌櫃是一臉的驚訝,繼而變成憤怒表情,這混蛋跑這衝有錢人來了,欠我兩日的飯錢我還沒要。唉,虧大了,酒樓老闆說道。
小二看這情形便問:掌櫃的現在怎麼辦?
客棧掌櫃的說:還能怎麼辦,難不成送我那讓他白住一宿?把他丟大街上去。
小二拖着於曉魁到大街上,臨走還扒下了於曉魁身上的衣服。
於曉魁早已喝醉,此時醉意□□,躺在大街上便睡着了。
於曉魁很快進入了夢鄉,夢境中竟然身處五鬼廟前,正如那夜與老者喝酒一樣,唯一不同的,便是和於曉魁對飲的並不是那老者,而是五鬼的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