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松竹聽過一句話,很適合現在說,可他卻想不起來怎麼說了!李元亦卻接了他的話。他當然知道松竹的感受,因爲他也一樣!
“對!對!就是這麼說,就是這麼說!”松竹興奮道。
“爲什麼我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歌曲?這曲調很輕鬆,很特別。”身爲中原人,唱東瀛歌曲唱的比東瀛人還要好。這讓他這個東瀛人深感慚愧啊!!
“松竹大哥太過獎了!這首歌是我自己寫的,所以你有沒聽過!”對不起呀過亞彌乃さん,我完全沒有侵犯您著作權的意思,我也是沒辦法才這麼說的,實在不好意思,對不起你啦!
“自己寫的?你還會寫東瀛歌曲?太了不起,太厲害,太有才華了!”松竹高興的不得了。那樣子好像發現了稀世珍寶一樣。
“我這次真是沒有白來!叫……不……行……不虛此行!對嗎?”松竹好不容易纔想起那句成語。他回頭問李元亦,李元亦向他點了點頭。
“對了,自転車是什麼意思?”松竹聽歌聽的很仔細,其中有個‘自転車’這個詞讓他想不通,他從來都沒聽說過這個詞,他想了很久也沒想到這個‘自転車’應該是個什麼東西。?”“
“啊……自転車是……馬,一種很特別的小馬。”
“馬?自転車是一種馬?”松竹總覺得這個品種的馬的名字乖乖地,卻有說不上是哪裡怪。
蕭名樂虛虛的笑,她總不能告訴他‘自転車’是二十世紀的一種代步工具吧!
從她唱完那首《風になる》開始,那兩個人就更寵她的。那態度簡直讓蕭名樂有些受不了,尤其是松竹。要不是知道他的同性戀,她還以爲他喜歡她呢!
松竹的態度也讓李元亦很不舒服。雖說他是斷袖,不會對名樂怎麼樣,可他畢竟是個男人啊!只要是男人對她好他就很想伸出手把那個男人給扔出去!
終於到了鬧市,蕭名樂得以實施她的逃跑計劃。
蕭名樂一路主意着看哪有茅廁,終於看到一個公共茅廁。在他們走過那茅廁一段距離後她就說要去茅廁。
李元亦他們在原地等着,蕭名樂一會兒就回到了他們中間。過來一會兒,蕭名樂又說要去茅廁,李元亦就有些擔心了。
“哎呦,好疼啊!”蕭名樂扶着牆彎着腰,捂着肚子叫疼。沒錯,她的計劃就是借尿遁逃走!或者叫屎遁更貼切一些。
“怎麼了?又不舒服了?”李元亦開口,松竹和他一起過來看她。“沒事吧?”
“有事!我肚子疼!好疼啊!”蕭名樂裝着非常痛苦的樣子。
“肚子疼,我派人去找大夫!”李元亦欲去,蕭名樂一把拉住他“不用,可能是我吃壞了肚子,我去下茅廁就可以了!”
“名樂!”李元亦看着她彎着腰痛苦的往茅房的方向走,他很擔心。想派人跟上去,又覺得不妥。他身邊帶的隨從都是男的,不方便跟着她一個女子去茅房那種地方。
“明月不會有事吧?”松竹也很擔心。看她的樣子好像很難受!
“我去看看她!”李元亦實在擔心,無法站在這裡等待。他命人保護好松竹,自己往名樂的方向而去。
蕭名樂覺得時機應該成熟了,進入茅廁就從自己的頭上拔下一根髮簪,用髮簪穿過自己事先寫好的綁架信,最後再把髮簪插着茅廁的牆壁上。
是的,她要把自己逃離的事弄的看似是被綁架的樣子。這樣他們一直找不到她,一定會以爲她是被綁匪撕票了。
就讓他們以爲名樂已經死了,這樣也算對他們有個交代。
同時她這樣做也能模糊他們的偵查視線,從而也就不容易被他們找到了!
做完這一切,蕭名樂從茅廁裡出來。她事先已經打聽好往相國寺去的路線,相國寺在祁陽城外,她現在也在城外。現在她只要沿着面前的這條路直走,晚上大概就能到達相國寺。
順利的話,她今天晚上就能回家了。回去後,她要先舒舒服服的洗個熱水澡,然後枕着音樂抱枕她的毛毛熊入睡。
她越想越興奮,同時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可是沒走幾步……
“去哪啊?!”李元亦黑着臉站在前面不遠處等着她。
“啊~你怎麼會在這兒?!”蕭名樂嚇得不輕,不明白李元亦爲什麼會在這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站在這兒是不是說她的計劃已經穿幫了!
李元亦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用手舉起她留在茅廁的綁架信和髮簪狠狠地丟給她。他的行動已經證明他什麼都知道了!
不對,綁架信上的字是她在書上剪下來粘到信上去的,她又沒有留下她的筆跡,他怎麼知道那信是她自己留下的!她只有死賴着不承認了,料他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這是什麼啊?!那個好像是我的髮簪啊!”蕭名樂撿起他丟在地上的髮簪和信紙,假裝驚奇的向李元亦走過去。“咦,真的是我的髮簪啊!什麼時候掉了我都不知道!你在哪裡撿到的?!”
蕭名樂拿着髮簪就往自己頭上插,李元亦怒不可遏地掐住她的肩膀大吼道“你還裝?!你以爲我還會再相信你嗎?!”
“我裝什麼啦?!你那麼大聲幹什麼?!放開我,你抓得我好疼啊!”看李元亦的樣子,蕭名樂知道她這次是很難再混過去了!
“我親眼看到的,這信,還有這髮簪全是你自己放上去的!你這麼做是想幹什麼?!”李元亦吼着鬆開她的肩膀。
“看到了!李元亦,你到底要不要臉?居然偷看我上廁所!”蕭名樂也生氣了。他這算什麼!簡直豈有此理,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