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隨着香江的迴歸,華夏政府對香江的掌控逐漸加強,華夏政府是不會允許這麼強勢的勢力影響自己的執政和社會的穩定,三家的掌門人再回歸前夕就被召到了都城,上了深刻的教育課,上面雖然沒有直接下重手,但是對他們的警告也是極其的嚴厲。
迴歸以後,三家的人都老實了很多,畢竟能安穩的賺錢,誰也不希望過刀尖舔血,頭系褲腰的生活,就這樣三家人也慢慢的安穩了下來,但是誰知道突然來了個過江龍,蔡子衝完全不顧上面的意思,強行的搶佔了三家很多的地盤,三家也是一路的退讓,希望上面能出頭解決。
但是上面沒有絲毫的動靜,三家也是果斷的出手,但是卻讓三家都大吃一驚,蔡子衝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大量的資金,這樣三家和蔡子衝又陷入了僵持當中,僵持的過程中都是各有損失,好在都沒有敢動槍,畢竟都知道這是上面的底線。
剛纔陳元東發火的原因就是蔡子衝搶了他手下的地盤,但是轉念一想卻感覺自己有些幼稚,‘在這個圈子裡別人打你,你能做的就是最狠的打回去,打到別人都怕了,你就勝利了!’陳元東咬了咬牙,拿起手中的電話。
“狗子,明天多叫點兄弟...”陳元東語氣有幾分的陰沉,帶着幾分狠勁。
......
這些事情,李閬璸都不清楚,他也沒有必要清楚,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雖然陳元東和李閬璸有交集,但是此時再提起李閬璸,估計陳元東都得想半天,才能記起這個人和自己侄子之間的恩怨。
時間一點一點的到了六月中旬,張國容的演唱會的時間已經定了,七月三十一號正式開場,地點就在紅磡,此時最讓李閬璸頭疼的就是張國容的這首歌的詞了,曲子李閬璸已經亂熟於心了,只是詞卻一直寫不出李閬璸想要的感覺,讓李閬璸非常的苦惱。
中午李閬璸照例的來到食堂吃飯,今天沒有見到孫天恩,不知道他去忙什麼,來了這麼久,李閬璸也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不再需要人的陪伴了,李閬璸一手扶着筆記本,一邊吃的着,也不知道吃出了飯的味道沒有。
這時後面兩個人的話吸引了李閬璸的注意。
“哎,你聽說了沒有?”
“聽說什麼?”
“今天樑偉文來學校開課講寫詞啊!”
“啊~不是同名同姓的人?”
“......”
聽到這裡,李閬璸也是有些吃驚,很快將飯吃完就趕往學校的公告欄,很輕易的就在公告欄上找到了今天樑偉文來講課的消息,記下教室以後李閬璸對下午的課開始期待了起來,至於下午的英語課,到時候和孫天恩說一下就可以了。
離上課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李閬璸就早早的去教室佔座去了,到了教室李閬璸才發現自己太年輕了,一個座位恨不得坐兩個人,走道上都是人,蹲的蹲,站的站,就差疊羅漢了,就連門外都是人,靠近窗戶的位置也是人。
李閬璸沒辦法,只能往窗戶旁邊擠過去,也是仗着人高馬大的,很快就擠到了窗戶邊,這裡剛好可以看見講臺,雖然後面的人也想擠過來,但是都不是李閬璸的對手。
站了一會,就聽見外面有人在喊:“樑老師來了,樑老師來了!”,李閬璸踮起腳朝外面望去,看見一個個子不高的男子梳着中分頭,帶着大的黑框眼鏡,面帶笑容的走向教室門口,男子顯得很文靜,甚至有些木訥,但是眼中的光彩卻讓人無法忽視。
走上講臺的樑偉文環顧一下四周,有些驚訝,有些歡喜,思考了一下很快就開腔說道:“今天來的同學有點多,這樣能擠擠的就一起擠擠,坐在地上的同學就站起來騰點地方出來,讓外面的同學都能進來聽課”。
聽到樑偉文的話,坐在地上的同學都站起身來,外面聽到的人就不停的往裡面擠,很快就擠滿了,李閬璸的位置還不錯直接從門外站到了教室裡面。雖然很多人能進來了,但是外面還是站滿了人。
樑偉文看見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轉身在黑板上面寫下幾個大字‘詞作,文學的重要性’。
“說實話從87年從香港大學離職以後,我很久沒有站上講臺了,當初接到‘哥哥’的邀請是內心確實有幾分的忐忑和惶恐,心想這幾年也沒有什麼大的成就,作爲老師確實有幾分不夠資歷,但是轉念一想我也不是抱着教大傢什麼纔來的,更多的是想和大家交流交流。”
樑偉文的一番話講的非常的誠懇,博得了臺下陣陣熱烈的掌聲,樑偉文擺了擺手,很快教師就安靜了下來。
“從寫出第一首歌詞到現在,其實我感覺沒寫一首詞都對自己的內心是一個煎熬,熟悉我風格的同學都知道我寫的一些歌詞中情愛佔據絕大部分,這樣讓一個還沒有結婚的我很是尷尬!”講到這裡樑偉文無奈的搖了搖頭,臺下則是一片鬨笑。
“但是沒有辦法,我是吃這碗飯的,雖然很難但是我不得不想辦法讓自己去進入那個場景,去代入那種情感,我確實很感謝我在大學所選擇的專業和後來自己所讀的書籍,正是這些東西讓我再後來的創作中有了無限的靈感和信手拈來的詞彙。”
樑偉文講到這裡,暫停下來喝了一口水,同時看着下面的同學,看有沒有人想要提問,但是等了一會也沒有發現同學站起身來,於是繼續說道。
“今天我爲什麼會在這裡爲大家上這麼一堂課,我是真心覺得一個優秀的作詞人,起碼是半個詩人,優秀的歌詞稍作修飾就是一首優美的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