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酒樓裡,一羣白衣人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但是那些人並沒有什麼不適。只是臉色也不是很好就是了,也不知是爲剛纔離開的人,還是爲那些看戲的目光。
“護法!“月姬看着樓上的方向,臉色有些不好。
“無妨,“男子揮手道“主人留着還有用!“
“可是,我總覺得這兩個人不會安分的!“月姬扭回頭看着白衣男子道。
“無事,這幾天我在城裡還有些事要辦,“說着白衣人的眼睛看着樓上,意思不言而喻。
樓上的寒和羽在陰暗的地方聽完白衣的話,微微笑。悄聲挪進最靠近的房間,反正他們也沒說是那間!
走進屋子,寒略微打量了一下,還算乾淨。屋子擺着一張圓桌,上面放着水壺和杯子,一張大牀,和一盆花草,雖然在他們眼裡看來是很怪異的顏色,但是對於這個到處都是灰白的地方來說也算是新鮮。
羽坐到桌子旁邊,揭開水壺看了一眼,裡面的水應該是不久前加的,還泛着熱氣兒。蓋上蓋子,到了兩杯水,遞一杯給坐下的寒“你怎麼看?“
寒沒有說話,只是接過茶杯搖了搖頭,現在倒是真的看不出什麼。
“這樣啊!“羽用手支着頭,眼睛裡有着一抹笑意,“那我們就好好的欣賞一下這域外之城吧!“
“兩位要出去?“白衣護法真巧推門進來,將羽的話聽了個正着,此時正微笑着問。
“是啊!不知可不可以“羽笑眯眯的道。
“怎麼不可以呢!只是希望,兩位遊玩不要忘記了時候“白衣人不甘示弱道的微笑。
“那我們剛好可以去看看夜景!想必是與外間必然另有一番風味“羽說着就拉起寒,打開了房門。白衣看着消失在門外的兩人,並不擔心他們不回來,只是看着桌上的茶杯不知道想些什麼。
在月姬和徽兒一羣人的目光下,羽拉着寒泰然自若的離開酒店。
現在已經是夜晚時分,外面已經點起了燈籠,遠遠望去,倒是也有一種燈火輝煌的感覺,再看看周圍擺攤的商販和此起彼伏的叫賣聲,倒是和外界沒什麼不同。
“走吧!“羽拉着寒沿着街道慢慢的走着,上次只有兩個人這樣是什麼時候?好像是自己剛剛進階的時候吧!羽淡淡的想着。
寒由着羽拉着走,眼睛瀏覽着四周的小攤,大部分都是賣些小食,或者是簪子之內的玩意兒,不過也是有一些賣礦石和草藥的小攤子,但是都不大。但就這些已經夠寒看了。
羽在前面拉着寒不時的在邊上買上一些小吃,順手塞進寒的嘴裡,就這樣邊吃邊走,不久就看見前面一個地方圍滿了人,熙熙攘攘的。本來打算走的羽被寒徑直的拉了過去,羽疑惑寒什麼時候愛好起看熱鬧了!
羽跟着寒擠到前面,只聞到一股異香飄來,羽不由的深深吸一口氣,這纔看向臺上,原來是這樣!
這是一處販賣奴隸的地方,上面立了三根柱子,此時柱子上都綁着一個美豔的女子,旁邊放着一個高大的鐵籠,鐵籠裡都是衣不蔽體的漂亮男女。
“來,來各位看看,這是我們春雨這次的貨,這三個可都是上成的,保證讓各位樂不思蜀!“一手拿着皮鞭的高大漢子一臉的淫笑。下面的人也都曖昧的鬨笑起來。
“哎呀!黑鼠你可別吹啊!“一個看起來年紀並不大的年輕人看起來和那個叫黑鼠的漢子很是熟悉。開口調笑道。下面的人也是聲聲應喝。
“羅塔少爺說笑了,我黑鼠的貨那次有差了!“黑鼠臉一正,他黑鼠好歹是做生意的。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好好“羅塔無奈的道。
“那這次羅塔少爺看上那個了?“黑鼠臉色一轉,曖昧的衝着羅塔使使眼色。
聽見這話那個羅塔走上前去,一雙手撫上一個女子的胸前,用力握了一下,只聽那女子**一聲,眼睛裡卻都是屈辱。
羽轉回身,就看見寒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位於第三個位置的女子,那女子有着一頭銀白的長髮,瓜子臉,脣紅齒白。大大的眼睛裡盡是一片冷漠。面對着撫在身上的手,卻是無奈。
羽扭頭看看寒,雖知他不是看上了那朵小花兒,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爽,於是羽看着已經上前的寒決定記着,慢慢算。至於羽默默的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記了多少,誰知道呢?
“她,“寒站在臺上對着呆愣的黑鼠道“我要了!“
黑鼠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兒,真正的美人兒。黑鼠雖自詡見過美人無數,現在卻覺得不及眼前的人兒半分。不光是黑鼠,在這裡的那個不是好色之徒,此時都是一副呆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