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陷入沉思的君燁熙,雲天縱微微點了點頭,一連純真的笑道:“好了好了,這下再不走的話,我們難道要在這裡繼續停着嗎?”
“嗯,”淡淡點了點頭,君燁熙揚起明媚的笑容,低聲呢喃道,似是在輕訴:“娘,燁熙絕對會討回你當初所不該經受而經受的恥辱,燁熙不會辜負你和天縱的期望的!”
這是一個男子的承諾,這是一個男子錚錚的孝心!
四個人各有所思,便一起朝着家族後面的訓練場大步行去。每一步,都將會見證這一次雪恥!
在一個巨大的訓練場中,一股股純淨的靈氣瀰漫在空氣中。比試臺是由藍晶熔鍊建成的,絕對是奢侈無比,也只有大家族纔能有如此之大的手筆建造如此恢弘的比試臺。
藍晶如深藍色的冰一般,深邃的閃爍着隱隱透亮的白光,太陽照射在上面,穿透出陣陣的藍色光束,壯闊而又渺遠的感覺。縱然只是幾百平方,卻絕對令人驚豔!
寬大的訓練場中,站着幾百名的男男女女,喧譁壯大,浩浩蕩蕩的聲勢。饒是雲天縱,終於開始驚訝了,自己在鳳凰堂上見到的男子女子都這些比起來少之又少。怪不得鳳凰堂乃是雲家第一堂,能坐上去的都是家族的精英和元老。雲家也不愧爲六大家族的前三,當真便是有如此龐大的家族人丁!自己也真是小看了這些家族,果真是綿延不絕、連綿不斷!
想起自己在雲家神聖的鳳凰堂上所做出來的那些“荒唐事”,雲天縱又是竊笑不已,夾着幾分得意。
不過,今年並非是直接測試等級,卻是先進行挑戰。畢竟是六合大會,等級並不能決定一切,雲家身爲六大家族,自然十分重視,再也馬虎不得,絕對是完完全全的個人實力發揮。
雲天縱不由得暗暗提了口氣,這一次六合大會,絕對是一次極大的洗牌!否則,也就不會如此重視了。雖然雲天縱沒有參加過六合大會,卻也知道原本的是叫七合大會,主要還是以世家比武爲主,七大家族莫氏被滅門,自然引起不小轟動,所以也纔會改叫“六合大會”。
而往屆六合大會少主選拔完全是憑藉等級,同等級的再看是前期,中期,後期還是巔峰。若是連這也是一幕一樣,方纔會進行比試。這一次,絕對是嚴格的許多!
雲天縱心裡卻知道,這對於君燁熙卻是一個更好的機會。藏鋒乃是其一,**的強悍報復所帶給其他人的震懾便是那其二!從今往後,在雲家的震懾絕對是能夠達到更好的效果!
君燁熙自己又何嘗不是這麼想呢?在這位幽主的臉上,再一次展現了一年前絕對嗜血的笑容。若是此刻有人注意到,絕對會被深深的震撼到。只是一瞬,便是無影無蹤。
而在那比試臺左邊的高臺上,自然是坐着家族中極爲重要的元老級別的人物。中間太師椅上一臉深邃的看不清楚表情無喜無憂的便是那雲家家主——雲冽陽。
旁邊各有幾位長老,雲冽良的眸中一閃而過的精光。縱然尚未搞清楚雲天縱將君燁熙叫回來的目的,不過,他也隱約覺得可能與那少主之位有關。以他活了如此之久的人精,自然可以洞悉雲天縱的目的。雲天縱卻是也沒有做什麼掩飾,大大方方的呈現在衆人面前。反倒叫他有些多疑雲天縱有什麼目的。而且,他發現,自己不僅看不透雲天縱的武功修爲,連君燁熙的也看不透。再去查看兩個“男寵”時,仍舊是一無所獲,內心沒有來得慌亂。
要他相信幾個少年的等級比他高,怎麼可能?就算從孃胎裡練功也不大可能,打死他都不會相信的,彷彿就此刻來看,卻是沒有什麼頭緒。
還是說,這幾個人練的心法比自己要高深的多,所以纔會看不透。可是,雲天縱既是雲家人,練的心法便應當是與他一樣的,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而他兩個男寵,縱然無處可知,卻也不可能能夠練比雲家心法更高深的方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雲冽良的滿腦子凌亂得很,嘴角頗有些抽搐,一轉過頭,便看見雲天縱那一臉的笑容,正衝着自己?雲冽良不由得更加心煩。這雲家除了少主之位,還要選拔天女之位。他當然希望自己的孫女雲萌雅能夠順利的登上這個位子。然而,那個雲菱秀,又是讓他頗爲惱怒。當初,雲菱秀只是雲家一個偏遠血脈的出身,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因爲資質好那麼一點,便開始逐步攀上了雲家的高層,愈發得活得得意起來。萌雅當初真是養虎爲患啊!
雲菱秀一身的淺粉色勁裝,腰間束着一根紫色蝴蝶玉腰帶,頭髮也被捆成了一束,面上甚是幹練自信,勁裝包裹着玲瓏有致的身軀。面上也沒有過多的脂粉,清淡的一層,如雨後初荷一般清靈。看見雲天縱一行人過來了,面上一抹驚喜:“天縱弟弟,你倒是悠哉得很!”
“哎呀呀,我向來都是這般的!”雲天縱嘴角一抹光輝躍動。雲菱秀只覺得一陣迷茫,自己倒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弟弟了。莫非真是天縱奇才?!
一開始先是由抽籤決定對手,贏的人自然進入下一局,輸的人便是淘汰的下場,已是沒有太多的意義了。這初局,卻也是至關重要的一局。在初局戰敗的人便是如同陷入了萬劫不復一般的境地。
訓練場內,那些即將等待着抽籤的男男女女們,一臉的忐忑不安。天賦較卓越的優秀者自然對初局沒有太多的壓力,只要不要碰上太強者,便是沒有什麼問題。天賦較低下的,只能祈禱自己抽到比自己更差勁的對手。畢竟,事關自己的未來,心惶惶不安。
雲冽陽縱然知道也許燁熙的本事不錯,卻也不能正確感應到,心裡也沒有完全的肯定。面上卻仍舊是波瀾不驚,身爲一個雲家的家主,自然是要維持所謂深沉。
雲冽陽目光略到天縱的身上,卻看見那廝正一臉純真的對着自己呵呵的笑着,心裡頓時輕鬆了很多。
那些男子也紛紛將目光投到了雲天縱一行人身上,畢竟這四個人,絕對是耀眼的存在!尤其是那些女子,更是心忐忑,四個絕世美男站在那裡,類型多樣,好看的不得了。方纔心中明白過來,那站在中間的正是名揚金陵城的雲天縱,十五歲的天才少年,不由心生一份愛慕。驀然間又明白起來,那幾個少年定有兩個是小少爺的男寵,心裡不由的又是失落。這相貌,太讓人自慚形穢了!
再漂亮可愛的女子在那黑衣的少年面前只能黯然失色,再蕙質蘭心的女子在那白衣藍絲的少年面前也絕勝不了半分的氣質。而那一身的金絲白衣,必然便是那剛回到雲家家主的外孫,天魔門門主的兒子君燁熙無疑了,那種溫和如天神一般的風韻卻也是令人沉醉不已。
而那些男子的眼光紛紛落在了與雲天縱相談甚歡的粉衣少女身上。他們自然都知道,那個便是雲家近幾年崛起的雲菱秀,幾乎成了他們這些子弟心目中的女神。畢竟,血脈隔了許多代,也並沒有堂兄妹的關係,當然是允許追求的。
只可惜,這位美女心裡早已經住着一個人了。這些人卻當作是美女的清高。一身紫衣的雲萌雅和一身紅衣的齊昭容,當真應證了什麼叫做奼紫嫣紅。看到遠處的那一抹清麗身影,簡直氣得發瘋!又讓這個臭丫頭奪走了風光。本是嬌好的面容卻愈發顯得扭曲!
齊昭容則更是憤恨,那個一身白衣金絲的少年便在雲菱秀那一圈裡,不會是被這小蹄子。。。心裡胡亂的猜測,哪裡還有初見時的一點點令人舒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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