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物的名字、特徵,本以爲找到那兩個混混是易如反掌的事,可楊天成花了近一個星期的時間幾乎找遍了H市大小酒店、賓館、浴室、酒吧、迪吧、棋牌室等各種休閒娛樂場所,可就是沒有發現齙牙男及鴨舌帽兩個混混的蹤跡。那兩人就彷彿在人間蒸發了一般。
可就在前天晚上,又有一個乞丐被人割去了一個腎,現在,H市成了乞丐、流浪者們的禁區,只要有點辦法的人都選擇了跑路,實在能力離開的的人則會聚集在一起,就如同原始人那樣湊成一個小團體來抵禦野獸的傷害一樣,他們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自保,整個城市的流浪者、乞丐一時間達到了歷史的最低點。
不光是乞丐,流浪,就是普通的是市民到了晚上也不敢單獨出門,過了午夜之後街上就基本上看不到行人,偶爾有個人影晃過也是來去沖沖,整個城市一副人心惶惶的樣子,市委市政府已經給市公安局下了死命令,一個月內一定要破獲連續割器官案,全市的警察在接到命令後,全部放棄了休假,但任憑那些警察忙碌的跟個無頭蒼蠅似的,案件還是發生啦,這下子,警察們的壓力更大啦,不斷有警察閃爍着警燈在大街上巡邏。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楊天成晃了晃發脹的腦袋從一家KTV的後牆走了出來,如同前幾天的一模一樣,還是沒有齙牙男那兩個混混的消息,幸虧楊大皇子有着衆多的動物幫忙尋找,不然的話他早就累趴下了,即使這樣,靈力的過度使用讓他每天有種被人拿棒子在腦袋裡攪了幾下的感覺。
“媽的,桑拿房、按摩室、棋牌室、酒吧,那兩個混混最近都沒來過,他們到底去哪裡了,沒有道理的啊。”楊天成苦惱的撓了撓腦袋,按說那些個地方是混混們最喜歡呆的地方,可他們都沒出現過,他們到底躲藏在什麼地方。
實在是沒轍了,楊天成只得打電話向喬文德求救,他準備像上次找李若飛黃琳那次一樣,利用部隊的軍事衛星定位那輛麪包車行進的路線,最後找到那幫販賣器官傢伙們的老巢。
不料,喬文德的話卻是大大的打擊了楊天成的信心:“小楊啊,不是你喬叔不幫你啊,而是最近我們國正跟東邊島國鬧糾紛,他們還跟M國聯合搞了場軍事演習,我們的軍事衛星全都盯着那場軍事演習呢,再說如果是晚上的話,野外還好一些,但在城市裡的話,就很難定位了,城市的夜晚燈光的干擾因素太大啦。”
聽到喬司令的話,楊天成是徹底死心了,看來這個事還得自己慢慢去尋找。
在楊天成一邊漫無目的的閒逛着,一邊想着明天準備去搜尋的地方時,他聽到邊上的一條小巷子裡傳來了一聲悶聲,如果不是楊大皇子的《御龍訣》修煉到了一定的水準,而且還對這種聲音比較敏感,這個悶哼聲還真的就給忽略啦。
“咦,有人受傷了?”楊天成疑惑的看了一眼邊上的小巷子,但眼前卻是一片漆黑,那是一條沒有路燈的小巷子。
所謂藝高人大膽,換做一般人,深夜的時候看到這樣的一條小巷子,哪怕聽到裡面有人在喊救命,他也不會湊過去看個熱鬧的,最多打個報警電話。但楊天成就不同,自己好歹是一個接受了黨跟國家二十年教育的社會主義四有青年,遇到有人犯法的事,一定要挺身而出的,其實說白了就是小楊同學實在是無聊啦。
儘量的放低腳步,楊天成慢慢的朝小巷子的深處走去,在走了大約有三十米的距離之後,憑藉天上那微弱的星光,他隱約看到了四個人影正站在那裡,三個手持明晃晃武士刀的男子將一個赤手空拳的年輕男子圍在中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可知道我是誰?”被圍在中間的青年男子一邊警戒着,一邊喝問道。
“林家大少嘛,在H市這片地上混的又有誰不認識我們的林大少爺啊。”
聽到這樣的對話後,楊天成的心裡一驚,沒有想到眼前那個被人圍攻的年輕人竟然會是喬文德告誡自己的三個碰不得之一林家的人,而包圍林家少爺的人語調明顯不是Z國人,明顯帶有島國的風味。
幾個島國人圍攻H市黑道霸
主的公子,這是怎麼一個情況,楊天成迷糊啦。
對話還在繼續。
“我們之間有仇嗎?”
“沒仇。”
“那有恨嗎?”
“也沒。”
“那爲什麼要設計對付我!”
“你錯了,我們不是針對你,而是針對你們整個林家。”
“你們到底什麼人,想要幹什麼!”打林家從H市崛起之日起,不知道有多少人針對過它,可從林家在H市紮下根來之後,尤其是最近幾年來,再也沒有聽說過還有哪個組織或者個人敢針對林家的,今天是林智幫自己的父親處理林家各種事物以來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豪言壯語’。
“我們的老大想要請林少過去小住幾天。”
“如果我不去呢!”
“那就得罪了。”
三個島國人揮舞着武士刀朝朝林少衝了過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楊天成驚奇的發現這幾個人的招式之中既然也帶有上次包瀟雪一樣的那種破壞性很強的力量,只是這些人的修爲很低,三個人加在一起的能量也沒有包瀟雪一半強,但即使如此,幾個人還是打的林少毫無還手之力。
林智使出渾身解數躲過了第一把武士刀,也可能躲過了第二把,但他絕對躲不過第三把,如果不是對方不想傷其性命,光一下就能送他上西天,最後幾個島國武士聯手朝林智揮去了一掌,後者用力一擋,但他的力量又怎麼可能是三個修煉了真氣武者的對手,剛一接觸,林智的身體就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牆上然後摔倒在地上,就這一下,他已經躺地上掙扎了幾下再也爬不起來。
“都說我們的林少學過少林功夫,我看Z國的功夫也不過如此。”一個島國武士看了林智一眼,不屑的說了一句。
就在幾個島國武士以爲事情辦完收拾好武士刀準備將林智帶走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一個跟老祖宗偷學了皮毛的民族還敢來我們地盤上撒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