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陰城的大街上,一個穿着鮮豔的小姑娘高興如同放飛的小鳥一樣,左看看、又瞧瞧的,不一會兒就停在一個買氈子的攤子上,吊掛這玉佩的簪子非常好看,小姑娘愛不釋手的看又又看。
“大娘,這隻簪子多少錢啊?”小姑娘問道。賣簪子的大娘回答道:“賣給別人十二錢,姑娘你怎麼漂亮就十錢好了”小姑娘把玩着簪子委屈道:“可是大娘,我沒帶這麼多錢”然後就把簪子放回原位準備離開。。突然一雙大手抓了一把小姑娘的手不懷好意道:“小玉,你是不是喜歡這個簪子啊,十錢就十錢,我送給你好不好”對賣簪子的大娘喝道:“我賣了”
剛纔的壯漢是淮陰城中的地方惡霸,平時也就是小混混的角色,比劉邦強不了多少的人,叫賈勇(是個歷史名人,後來成爲韓信的大將)。
小玉怒道:“你愛給誰給誰,我纔不要你買的東西呢”轉身就離開。
“唉唉唉,,小玉,小玉,你別走啊。我有話給你說”賈勇急忙攔住小玉道
“賈勇 ,我警告你,你在跟着我,我可喊人了”小玉示威道
“你喊,你喊呀。你大聲的喊,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賈勇喜歡你,看誰還敢娶你”賈勇死皮賴臉的樣子讓人噁心“我幫你喊,我幫你喊。嘿嘿嘿,”然後一把拉着小玉的手高高舉着手大聲喊了起來:“來人呢,都過來都過來,來來來,,,過來看,過來看啊,,我給你們說,,,,,”
淮陰城中的酒店裡,有三四個酒徒正在裡面喝着剛剛釀造出來的馬酒,其中一人身穿官服打扮,是淮陰城中的捕快名叫王圭,武藝高強有着一手的好劍法。但此人心術是偏袒想秦朝的,經常和百姓作對。
“一會兒在去看看那小子”“行”酒店門口柱子上綁着一人,此人滿臉是傷,渾身是血,在烈日下被暴曬的估計是脫水了。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句:“水,水。快給碗水喝,”剛好旁邊有一個老大娘賣茶水的,來往的客人都駐足下來賣碗茶水喝。這時有一個英俊的青年的男子正好從這裡經過看到了當前的情況後,就從附近的茶攤上要了一碗水端給被綁在柱子上的男子。
“水來了,喝吧壯士”年輕的男子端來了水,遞到壯漢的面前。壯漢大口大口的喝了幾口水,爽了一把。
“謝謝小兄弟,請問小兄弟高姓大名啊?”壯漢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就詢問年輕的性命。
“我叫韓信,你是誰?他們爲何要把你綁在刑柱上示衆”韓信問道
“我叫鍾離昧,是從驪山逃回來的戍卒,如果我今日不死,日後定報兄弟施水之恩”鍾離昧道。而這一切都被王圭看在了眼裡。
“在喝一點吧,”韓信把水在遞到鍾離昧面前。
噹啷一聲,黑陶瓷碗把突入起來的大手打落在地上,摔的粉碎,王圭出現在韓信和鍾離昧面前:“好大的膽子,竟敢給死囚飲水,給我抓起來。”四五個捕快就要上來抓韓信。
韓信也是配有寶劍的人,平時也練過一招半式的,現在腰間正掛着一把寶劍,擦啦一聲,就將寶劍拔出了一半以示威。
王圭動都沒有動,顯然是沒瞧得起韓信,不動聲色道:“怎麼着?還想動刀不成”
韓信拔劍也不過就是個生理反應罷了,如果真的讓他和官府的人動刀動槍,自然不敢,韓信是個聰明人自然可以忍住眼前虧,立刻將劍插回劍鞘道:“小民怎麼敢,小民敢問縣尉大人,憑什麼要抓小民”
“憑什麼,就憑你給死囚飲水”王圭冷冷道
“即便他是死囚,在四前也要賞頓酒飯,我只不過給他飲了口水,何罪之有啊?”韓新峰反駁道
“好一張利口,本官沒功夫跟你在這裡磨蹭,識相的跟我回縣衙令刑,動起手來罪同謀反,死路一條”王圭道
“狗官,你殺了我吧,遇這位兄弟無關”鍾離昧看不過去,大聲喊叫道
“該死的囚犯,叫什麼叫,遲早要挨我一刀,把他帶走。”王圭正心裡不舒服,見鍾離昧出面說話,就氣憤憤的對鍾離昧道“諾“四名衙役拔刀架在寒心的 脖子上。
這個時候一名騎馬的老頭從大街上走過來,大聲喊道:“王縣尉,多日不見呢。。哈哈。”
王圭回頭一看原來是沛縣的功曹蕭何,這沛縣是大城市,淮陰縣屬於沛縣的管轄,自然蕭何到了淮陰有一定的地位。王圭不敢怠慢,拱手道:“蕭功曹,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王圭已經注意到在蕭何的背後還站着一個身高馬大的壯年男子,此人就是蕭梵餐飲有限公司的老闆蕭乾,這次蕭何到淮陰出差有公幹,蕭乾正好想到淮陰去一趟,一則是爲了在淮陰開拓生意場,二則是爲了會一會哪位能影響天下命運的韓信。
蕭何下馬將馬匹交給步行的蕭乾,呵呵笑道:“王縣尉,我來淮陰是爲了傳達一條朝廷的詔令啊。”這是蕭何已經注意到衙役的刀剛剛架在韓信的脖子上過,就指着韓信道:“唉,,王縣尉,您這是?”
王圭白了一眼韓信道:“這窮小子居然公然在本官的眼皮底下給死囚飲水,本官正要帶他到縣衙用刑,蕭大人,小吏公務在身,恕不奉陪”說着就架着韓信走。
蕭乾心中猛的一驚,這人就是韓信嗎?長的如此俊俏,今日如果不救韓信哪日後見了面還這麼混呢,就快步趕上喊道:“唉唉,王大人,王縣尉,何必和這種無知小人一般見識呢,你看我這走了幾個時辰肚子又餓了,小弟請大人喝兩盅?”說着就從口袋裡取出一大塊金子遞給王圭。
王圭疑惑道:“你是何人?”蕭何接口道:“王縣尉,他叫蕭乾是我本家的一個弟弟,不要見怪。”
王圭不愧是官場上混過的,一邊用長袖遮臉一邊手下金子呵呵笑道:“哦,,你看這?”顯出一種爲難的意思。。
蕭何趁熱打鐵道:“這個面子大人也不給。。?”王圭道:“哪裡啊,只是不好意思又讓大人破費”
“咱們兄弟誰跟誰呀,二位兄弟一起請吧,一起去。。”蕭何示意兩個衙役也跟着一起喝酒。
王圭正色對衙役道:“既然蕭功曹盛請,卻之不恭,就一塊去吧。來走走走。。”
臨走之時,蕭何對韓信小聲道:“還不快滾?”。韓信低頭哈腰正要離開,蕭乾一把拉住韓信小聲道:“兄弟,我是蕭功曹的堂弟,你住哪裡?今天晚上我找兄弟聊聊”韓信不敢耽擱蕭何的堂弟蕭乾的時間,就匆匆告訴蕭乾家裡的地址然後快步離開了。
韓信離開後沿街走着走着,忽然看到賈勇着拉着小玉在侮辱小玉,就一把衝過來將賈勇推開。
“哎喲”賈勇吃疼摔在地上。“你活該啊你,無惡不作,真是活該,活該啊”路人和街坊鄰居紛紛指着賈勇大罵、。
小玉一直都喜歡這個窮酸小子韓信,現在見是韓信給他解圍,心中暗戀寒心的 想法更濃了,微微笑了笑然後不好意思的跑開了。
“賈少爺,賈少爺。小的一時大意,不小心撞上了少爺,對不起,對不起。”韓信得了便宜還賣乖,居然跑過來給賈勇道歉,還將他扶起來。
賈勇這纔看清撞倒他的人是誰,指着韓信的鼻子道:“是你小子啊,你不是故意啊,啊”
韓信急忙道歉道:“唉唉唉,小的怎麼敢呢,我娘還在府上幫工,我還指望着少爺吃飯呢。”
賈勇這個時候沒有閒工夫理會韓信,他還在想着他的美女小玉呢,就不耐煩道:“滾滾滾滾,,,別耽誤我的正是”然後衝着大街喊道:“小玉啊,小玉。。”韓信一看這賈勇還不死心,如果不拖住賈勇指不定一會兒小玉還會遭到賈勇的騷擾,就急忙拉住賈勇道:“唉,少爺少爺,我陪你到賭場玩兩把吧,你看今天天氣那麼好,你肯定是贏的,手氣也好。去玩兩把吧,去去去。。”韓信這樣連拉帶拽的硬是把一步三回頭的賈勇給拉到了賭場去。
韓母是韓信的母親,楚國大將韓公父的夫人,自從楚國被秦國滅亡以後,韓母就帶着年少的韓信辛苦度日,韓母在賈勇家幫工春米,日子過的緊吧的。下午賈勇從賭場出來回到家裡越想越氣,他知道一定是這個韓信在搗鬼才搞的上午沒上小玉,所以回來後就命令韓母不停的春米。
韓母想起韓公父死時的樣子就心中一陣難過,米春好了韓母將春好的米收到簍子裡面道:“少爺,米春完了。”
賈勇一邊玩着籠子裡的蟋蟀,一邊喊道:“劉嫂,劉嫂。。。”
“來了,,”
“什麼事啊,少爺”劉嫂問道
“去,在拿些米,讓他舂”賈勇用都蟋蟀的小木棍指了指韓母。
劉嫂反駁道:“少爺,今天的米已經夠多了,每次都舂這麼多”
賈勇不耐煩的站起來,衝着劉嫂怒道:“叫你去你就去,囉嗦什麼呀,快去?”
“少爺,是不是民婦女哪兒做的不好,讓少爺生氣拉,”韓母問道
“既然你問我了,哪我就告訴你,你回去告訴韓信,讓他以後離虞姑娘遠一點,要不然以後有你罪受的”賈勇站起來說道
“少爺這話,民婦聽不懂,我那信兒和虞姑娘到底怎麼了?”韓母繼續問道
“你回去問一問韓信就知道了”
而現在的韓信和虞小玉正在山野外開心的玩耍着,旁邊是偉大的淮河,韓信跑到河邊給虞小玉撿了幾塊小貝殼(上面說的都是史實,我查看漢書和史記得到的資料,虞姬原名叫虞小玉淮安人,開始是和韓信相好的)。。“喜歡嗎”韓信將一竄貝殼在虞小玉的眼前晃了晃。“這是給我的嗎?喜歡”
淮安的醫管中,老先生正在給病人把脈:“張開嘴,,好了。。。”“羌活三錢,白草三錢,蒼朮三錢,大戟五錢。枸杞五錢。。好了,今天就此爲止吧。”
負責稱草藥的櫻桃忙碌的稱着草藥。櫻桃更是以爲天仙般的美女
“今天三十人已滿,司馬先生要到後堂去歇息了,大家請回吧,明天早點再來”
“哎喲,那麼長時間還是白等了”門口排隊的百姓亂藻藻道
“大家安靜一些,大家安靜一些,這些是司馬先生歷來的規矩,大家還是請回吧。”櫻桃姑娘解釋道
“我說你平時還是挺準時的,怎麼今天姍姍來遲了,原來是怎麼回事?”司馬先生喝了口茶對站着的韓信說道
“學生要不是遇到沛縣來的蕭功曹和蕭乾今天恐怕難以脫身”韓信搓着手道
“你遇到這兩個人算你幸運啊,不算哪三十戟章會打的你皮開肉綻”司馬先生放下茶杯道
“先生認識這個人?”韓信一聽司馬先生認識此人就來了興趣,盤腿在司馬先生對面坐下來。
司馬先生呵呵一笑道:“何止認識,我們是老朋友了,只是對他的堂弟還不甚瞭解,不過既然是蕭功曹的堂弟相比也不是尋常之人,櫻桃,你去街上買幾壺老酒,買些狗肉回來,準備接待貴客。我估計今天晚上十有八九他們二人會來訪。”
韓信笑道:“蕭功曹的堂弟蕭乾也是這麼對我說的。”
司馬先生道:“你今天晚上也留在這兒吧。”韓信疑問道:“先生今天不給學生講課嗎?”司馬先生道:“老夫所學,已經傾囊相授,教務所教啊,而黃老之道你又了無興趣,學習兵法貴在融會貫通,前人之遺也並非一成不變,你自己領會去把。。”
想必大家已經猜到這個司馬先生是誰了,他就是秦漢八大隱士之一,韓信的師傅司馬攘夷。
晚上,蕭何和蕭乾二人來到司馬攘夷處和司馬攘夷、韓信深談了一夜。
交談中,蕭乾把當前對局勢的看法說了出來:“天下苦秦久矣 ,如今秦二世即位,趙高專權更是昏昧無道,先生可曾聽說指鹿爲馬之事?”
司馬攘夷沉思道:“略有所聞”蕭乾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嘆了口氣道:“如此荒唐之事,居然發生在朝堂之上,趙高代天子行令,徵瑤加賦大興宮室,民不聊生啊,嚴刑峻法,百姓動輒得咎,人人自危,民怨鼎沸。如今這個趙高又奏請了皇帝要選美女進攻侍駕,不知又會有多少人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啊”
韓信接口道:“蕭大哥所言甚是,學生以爲天下成平之日,不會太久,所謂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司馬攘夷補充道:“不僅如此啊,隱伏在各地的前六國王室後裔,諸如楚之項梁項羽,齊之田單田榮,趙之魏豹等人均會趁勢而起,爲其過復仇。到時候定會是一場位置壯觀的英雄聚會啊。還有蕭乾兄弟我觀之日後必爲一諸侯或者大王“
蕭何興奮道:“想我蕭家難道還會有王侯將相之人,祖宗甚爲。以先生只見,一旦天下羣雄並起,誰會佔據鰲頭呢。“
司馬攘夷和蕭乾、韓信同時舉杯道:“來,我們先乾了這一杯在說。請,請請。。。“
蕭乾給司馬攘夷端了一杯酒道:“司馬先生能否收我爲徒弟,學的兵法,日後也好馳騁疆場,爲民而戰。“
司馬攘夷哈哈一笑道:“蕭功曹,是不是你讓蕭乾小兄弟拜我爲師的,我心中早就相中了蕭兄弟,只是沒好意思說出來。好,我收你這個徒弟,從今以後你和韓信都是我的關門弟子,你們可以師兄弟想稱呼了。“
日後的幾天裡,蕭乾和韓信就一起學習兵法,成了知己的好兄弟,二人宛如親兄弟一般入則通行,食則同席,夜在同眠。一個月後蕭乾因爲公司事務繁忙而向司馬攘夷和韓信告辭回了沛縣